田家父子三人,田朗慘叫著,甚至在地上翻轉掙紮,看起來就像是要死了一樣,田欣沒有出聲,但從她痛苦的神情,以及額頭的汗水來看,還是不怎麼到家。
隻有田大成,即使雙手用不上力,此時也被行動組特工用槍口指著,但他卻一聲沒哼,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地上沒有拔掉保險的震撼彈,然後緩緩移動目光,用能夠吃人的眼神瞪著自己的親生兒子。
剛剛要不是他一聲“手雷”,自己和田欣也不會下意識的做出反應,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被衝進來的華夏國安擊中,以至於沒了抵抗的能力。
“八嘎!”
兩個字也不知道是在罵誰,罵完之後田大成就想要咬破嘴裡的毒牙。
作為一個老間諜,老鬼子,殺身成仁的意誌還是有的。
嘎巴。
但他剛準備用力,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咬肌用不上力了,且一陣痛楚襲來。
“嗚嗚嗚……”
隻見田大成的下巴嗑以不正常的幅度顫動著,想要說話,卻隻能發出嗚咽不明的音節。
他的下巴被張暘給卸了。
“差點忘了,看電影就知道你們喜歡在嘴裡藏毒,說了要活的就不能讓你死了,何況還死的這麼便宜。”
自言自語的說完,看著老鬼子嘴巴不能用力了,張暘才滿意的走向田欣。
如法炮製的卸了對方下巴,也沒管她的嘴裡有沒有毒牙,然後便走到一旁,把槍還給之前的特工。
至於田朗。
看他涕淚橫流的樣子就知道,這家夥就算有毒牙,也不可能下得去狠心咬。
“白樺,拿下,你們可以過來了,儘快找到炸彈吧。”
“解決了?!好,我馬上過來。”
對麵居民樓裡的陳嘉升鬆了一口氣,振奮的一揮手臂,帶著珍珠和手下,向屋主老夫婦道謝之後,便下樓跑向小區。
路上陳嘉升還在想著,從張暘到現場,到聽到槍聲結束多久來著……有半分鐘麼?
……
來到門口的時候,張暘坐在台階上抽著煙,揮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
笑著點點頭,陳嘉升帶著珍珠進了房間,看到正在被簡單處理槍傷的三個間諜,臉上的笑容更濃。
“通知突擊隊不用來了,兩隊人把他們送回去,留下一隊人仔細搜查屋子,其他人找炸彈!”
“是!”
眾人立即開始分工,外麵的支援不一會兒也到了。
樓梯口,張暘坐在那裡,看著被拖著的田朗口口聲聲的叫著“媽媽”,眉頭皺了起來。
“田朗的母親還在世?”張暘對走到旁邊的陳嘉升問道。
“死了,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怎麼死的?”
“……好像是……生病吧?”陳嘉升也不確定。
說完叫來了珍珠:“珍珠,你記不記得田大成的老婆是怎麼死的?”
“備注是生病,癌症。”珍珠回答道。
“那屍體呢?怎麼處理的?”
“……”珍珠也回答不上來了。
這樣的事可沒有記錄。
“走,進去看看。”張暘總覺得哪裡不對。
田朗的樣子,可以理解為對母親的思念,但是他被拖走的時候卻頻頻回頭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看到了母親的魂魄?
鬼神之說要不得,但既然田朗邊回頭邊喊著“媽媽”,肯定有問題。
正常人可不會這麼做。
見張暘已經進去了,陳嘉升、珍珠兩人也趕緊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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