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幾人聽著裡麵的慘叫聲，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們都是搞行動的，雖然也見過審訊科那幫人的手段，但能夠發出如此慘叫的還是第一次。

現在是文明社會了，就是審訊也發展到了“兵不血刃”的地步。

就是屎啊尿啊的過後收拾起來麻煩……

慘叫聲很快變成嗚咽，但那牙酸勁更讓人難受。

十多分鐘後，動靜沒了。

一個新人想進去看看，被隊長拉住了：“你乾嘛？”

“進去看看啊？”

“看什麼？關你什麼事？這是上麵交代的任務，少聽多做，知不知道？”

被隊長瞪了一眼，新人縮了縮脖子，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門打開了。

張暘走出來，隨手扔了一支錄音筆過去：“裡麵有他交代的東西，對你們有用的，交給白樺。”

“好的，林首長。”將錄音筆放進兜裡，拍了拍，隊長應道。

“嗯，其他沒多大事了，人還活著，送你們那去吧。”說完，張暘一笑，補充道：“間諜。”

“嘶……”隊長倒吸一口涼氣，隨即臉露驚喜，道：“多謝林首長。”

“彆客氣，咱們自己人。”

笑著拍了下這位隊長的肩膀，張暘轉身往外走。

剛剛轉身，臉上的笑容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

沒有拿車，張暘頂著林一的麵孔去了市局。

楊國平辦公室裡，張暘坐著，對麵是楊國平和鐘鳴。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那個賀天成被執行家法，案子你們辦不了。而周俊當時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不過那個人不清楚，得等周俊可以說話了，才能知道。”

“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沉默幾秒後，鐘鳴帶著一絲不甘的問道。

“把案子的卷宗準備好，那邊應該回來拿走。之後就和你們沒關係了。至於周俊的事情，保護繼續，直到那邊告訴你們可以解除為止。”

鐘鳴還想說什麼，楊國平伸手攔了一下，點點頭看著“林一”道：“好吧，就這麼決定了，我們錦城市局全力支持。”

“行，那兩位，我就先走了。”

“多謝林同誌。”楊國平起身，和張暘握手，一旁的鐘鳴也站了起來。

嘭，辦公室房門關上，鐘鳴轉身問道：“局長，這事兒就這樣了？就被那邊截胡了？”

“不然呢，你想繼續查下去？都說了是間諜行為，而且網絡不小。你覺得我們的人能和這些人拚？”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不用我提醒吧？何況人家是乾什麼的？國安！這兩個字的分量，不用我專門告訴你吧？”

國安的分量自然不用楊國平說，鐘鳴知道的很清楚。

雖然兩個部門說起來是平級，但人家做的都是事關國家安全的大事件。

重要性就無法相提並論，所以，實際上國安的權限是要比警務部門大很多的。現在人家上門來商量了，不給麵子最後丟臉的可是自己。

就是……有些不甘心！

……

另一邊，拿到錄音筆的白樺聽完之後，臉色嚴肅的起身，快步跑向白頭翁辦公室。半個多小時後，再次從房間出來的白樺召集手下，放下現在正在做的事，緊急投入到另一個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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