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雷!又是金丹劫雷!”()
怎麼說呢,大家夥兒從前看到金丹劫雲都平心靜氣得很,畢竟結丹有什麼好新鮮的,身在五大宗門,內門弟子少有不能結丹的,但是……誰讓刀峰的陳真人如此出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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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歲不到的金丹真人,進階直接空降天驕榜,山下的爽文話本都不敢寫得這麼明目張膽。
“金丹劫雲怎麼了,你這麼一驚一乍作什麼?”
這位師姐剛剛說完,眉頭忽然一皺,“啊,那個方向好像是……”
“看來師姐你也發現了,那個方向是過春峰。”
過春峰是那位合體龍尊的峰頭,除了小師叔祖,也就隻有宗主才能上去,對於其他雍璐山弟子而言,彆說是靠近過春峰了,那一整片的山頭都可以說是“禁忌之地”,所以也很好猜啊,那片地方降下金丹雷劫,除了小師叔祖要進階之外,沒有第二個選項了。
“嘶——這麼恐怖的嗎?”夭壽了,再這樣下去,他們雍璐山真要超過苦渡寺成為五大宗門排名第三的宗門了。
“咦?”
“你咦什麼?”
這位弟子就指向遠處偏南方的雲頭:“那邊,是不是也有劫雲產生?最近結丹的人這麼多嗎?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
“好像是劫雲,不過隔得太遠了,有些看不清,不知是要渡金丹還是渡元嬰,過春峰咱們圍觀不了,去那裡瞧瞧吧,萬一有了感悟也未可知。”
兩人順著劫雲很快落在了若水峰不遠處的空地上,他們來得不算晚,但此處已經聚集了不少同門:“請問,此地是哪位同門師兄師姐要渡金丹雷劫?”
離得近了,兩人當然也看出來這是有同門要渡金丹劫。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那你倒是說啊?”
“我們打聽了周邊所有峰頭師兄師姐們的情況,他們都沒有在渡劫,唯有若水峰的卞師弟在閉關,並且這麼大的熱鬨,他居然都沒動靜,所以……”
相較於陳最的零人緣,卞春舟可是開元峰的常客,而且因為樂觀開朗、樂於助人,在低階弟子裡非常有人氣,加上“卞”這個姓並不多見,大家一聽名字,基本就對號入座了。
“不對啊,卞師弟他不是才築基嗎?是我記憶錯亂了嗎?”還是說,現在修仙界的紀年法改掉了?印象中,卞師弟就是一隻活潑開朗的豁達小狗啊。
“這樣的嗎?可是上次我在開元峰見他,他已經築基中期了。”
“你上次見他,多久了?”
這位師姐支著下巴想了想:“約莫有個兩年了吧,就神龍煙花之後,就再沒見過卞師弟了。”
所以,兩年的時間,卞師弟就要結丹了?!
這合理嗎?!
“可是,我依稀記得卞師弟他是水火雙靈根啊,他這麼倉促嘗試結丹,真的沒問題嗎?”陳真人也就罷了,那家夥十足是個刀癡,可卞師弟看著實在不是激進派啊,怎麼也如此迫切地結丹?
() 雖然結丹失敗的後果不算可怕,但修士第一次結丹的成功率是最高的,沒有人會白白浪費這種機會。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些替卞師弟擔憂了。”
“對吧,假如是小師叔祖要渡劫,有陳真人珠玉在前,我倒是覺得能成功。”
“啊?你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
“我們剛從過春峰附近來過,小師叔祖確實也在渡金丹雷劫來著。”
“……”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生性不愛說話嗎?”
這位弟子幽幽開口:“你知道就好!不是,為什麼我苦尋金丹契機久久不見,他們怎麼一挖一個準?!金丹雷劫是什麼大白菜嗎?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
好問題,他們也想問呢,但……算了算了,再想下去怕是要心態失衡了,還是看渡劫吧,希望卞師弟可以一舉成功。
圍觀的弟子們心裡都替卞春舟提著心吊著膽,反倒是當事人心大得沒邊,在等待雷劫生成的時間裡,他還在想,原來這就是修仙界傳聞中的雷劫啊,不知道劈起人來疼不疼啊?
聽說金丹雷劫就三道,不像築基的霞光一樣會考究修士的道心,而是簡單粗暴地測試修士的抗雷擊性,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雷電如何形成的原理卞春舟心裡自然是門兒清。
但都修仙界了,應該不用講什麼科學道理吧?
可是如果能講的話,他是水火靈根哎,水又導電,假使……假使他徒手搓一個避雷針將雷劫接地,理論上來講,他是不是就是接住了雷劫?
正這麼大逆不道地想著,一道透明的小閃電就敲在了他腦殼上,他隻覺得渾身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