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你們才剛剛進階金丹期吧?怎麼就想著要挑戰百連勝擂主了?那黃奇玄可是金丹大圓滿的修士,雖然人品低劣,但修為可是實打實的啊。
天驕榜的天驕也不可能厲害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是他孤陋寡聞了?
“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黃奇玄的厲害啊?”
三人同時看過來,倒是把殳錦澤看得縮了縮腦袋:“你們真不知道啊,那你們還敢挑戰黃奇玄?”
“有什麼不妥嗎?”
“那是不妥嗎?那是有可能掉腦袋的問題啊!”殳錦澤心想,還天驕榜天驕呢,怎麼一點兒常識都沒有,看在火鍋的麵上,他就多說兩句吧,“這黃奇玄修為已是金丹巔峰,距離元嬰隻有半步之遙,傳聞他近一年都在尋找結嬰契機,因契機一直未尋到,所以對人出手愈發冷酷無情。”
卞春舟剛才確實聽了一耳朵傳聞:“如何冷酷無情?”
“上一次挑戰他的修士,被他廢了金丹,如今已因為壽數原因,歸天了。”
謔,這是規則允許的嗎?
“你們不是上過雲端台了,上台之前需要用靈力烙印鬥法契約,契約一成,凡是在雲端台上發生的事情,下了雲端台就不能有任何的私人報複行為,否則將被直接逐出平水城、再不允許入內,換言之,哪怕你是大宗門弟子或者是大能之後,在雲端台上死了或者是傷了,私底下也不能私自尋仇,除非你再上雲端台,光明正大地找回場子。”
卞春舟心想,這不就是鑽規則漏洞?他抬頭看向雲端台上正在候場準備的擂主黃奇玄:“你確定他是積極尋找結嬰契機?他一進階,挑戰他的可就是元嬰真君了,他行事如此冷酷,難保不會有人在蹲他進階、伺機報複。”
“……哦,對哦。”殳錦澤眼神一亮,“難怪最近都沒什麼人挑戰他了,說起來這個王力真人是三月來的第一個,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他好像和黃奇玄的修為在伯仲之間。”
陳最是領教過王力體術的,並不認為對方會輸給這個姓黃的:“你似乎不看好他?”
“不是似乎!”殳錦澤擺手,“我就是不看好他,要不是我太討厭這位黃真人,我肯定……賭上一局。”當然了,他現在兩袖空空,連尾款都沒著落,更何況在雲端台賭場上撒錢了。
“為什麼?”
殳錦澤見開口的人是聞敘,態度都禮貌了三分,沒辦法,他這人隨家主,是個十足的顏控來著:“因為他為人有底線、手段不夠低劣,你以為黃奇玄是靠什麼贏下百連勝的?”
“靠什麼?”
“當然是靠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卑劣手段,他最臭名昭著的一局,是他在雲端台上給對手下迷情散,他的對手還是位女修……”他不想說,說出來都臟了嘴。
啊?這跟邪修有什麼分彆?迷情散那是什麼,那是修仙界鼎鼎有名的X藥啊,合歡宗都明令禁止門下弟子使用迷情散,這雲端台居然允許使用違禁藥物?還有沒有王法了?這
誰聽了不得拳頭梆硬啊!
“為什麼不禁止?”卞春舟一整個不理解。
“誰能想到還有這等卑劣下作的手段啊,雲端台這麼多年以來,就沒出過這種貨色!”殳錦澤提起來就來氣,那段時間家主跟吃了烈火符一樣,天天操.練他們幾個,礙於不能私下出手的規則,還有不少人上擂台挑戰黃奇玄,但這個家夥真是有些運道,一直挺到了現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是金丹第一人了,畢竟金丹期逼得雲端台修改規則的人可實在不多見。”
也就是說,現在的雲端台已經禁止使用迷情散之類的違禁藥物了。
“那……那位女修?”
殳錦澤搖頭:“我不知道,隻聽說是跳水逃脫了被挖丹的陰招,但她再沒出現在平水城過。”
“臥槽他還挖丹?我建議嚴查他,他指定是修煉邪術的。”卞春舟這一路走來,也算是見過幾個邪修、幾個人品低劣者的,但壞得如此透徹的家夥,卻實在是第一次見到,“為什麼還讓他留在台上?”
殳錦澤:“……因為他有不少的擁躉,甚至現在雲端台有不少人開始學他的打法。”因為這個,家主讓他們齊齊上雲端台比鬥,不求贏得漂亮,但至少遏製一下這股不正之風。
據他所知,城中不少世家宗門都參與了進來,他原本還想在家主麵前長長臉,誰知道剛贏了沒兩局,昨日就掉下雲台輸了。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
聞敘同樣也憎惡這種肮臟的手段,但他倒是並不意外,畢竟他很小的時候就見過這種手段了:“彆氣,王力上場了。”
三人之中,隻有陳最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