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悅沒跟男朋友說關於撞鬼的事,從天師那兒知道鬼纏著她男朋友了,閆悅想把他騙過來:“我在醫院好無聊,今天沒人陪我,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呂鴻霖早就被老師的課題搞得焦頭爛額,隻想倒頭就睡,哪裡還有那閒工夫去陪女朋友,哄了兩句不等閆悅再說什麼,趕緊畫大餅:“等我忙完了這個課題就來,你在醫院也是睡覺,無聊就趕緊躺下睡覺,休息好了身體才好得快,導師又找我了,我去忙了,拜,愛你。”

說完秒掛電話。

最後這話任誰聽都聽得出來就是不想來醫院陪著,所以在敷衍閆悅。

閆悅的臉色也不太好,沒事的時候感情好,有事的時候好像就有點看清對方了。

不過這麼點事也沒到要分手的程度,更何況現在還有個鬼纏著他,等把撞鬼的事情解決了,再來談感情也不遲。

被掛了電話,閆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季南星:“他不願意過來,可能是真的太忙了。”

宵野:“什麼忙啊,隻是不夠重視而已,小事見大,你還年輕,多的是時間多談幾個,沒必要吊死一棵樹上。”

女孩子臉皮薄,而且他們跟閆悅也不熟,又不是她好友閨蜜的,這種事說得太白會讓女孩子不好意思,張沅打圓場道:“還是先解決那個鬼吧。”

張沅看向季南星:“確定那個鬼在她男朋友那裡嗎?”

季南星點頭:“嗯,就纏在她男朋友的身上,怨氣很重。”

付勳突然出聲問道:“大師,纏著的那個鬼是男鬼還是女鬼?”

這話一出,閆悅也朝著季南星看了過去。

季南星道:“是男鬼。”

付勳哦了一聲,臉上沒太多表情,但那一聲哦,似乎透著一股失望。

季南星看向閆悅:“你把你男朋友的學校還是寢室樓棟號給我,明天我去看看。”

閆悅連忙將呂鴻霖的地址給了一份,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道:“今天晚上會不會出什麼事?”

季南星:“不會,那鬼對你男友有很大的怨氣,真要下殺手,纏上他的第一時間就殺人了,而且你男友身上三火隻滅了一火,還有兩火頂著,今晚肯定死不了。”

閆悅想要知道那個鬼為什麼要纏著她男朋友,如果是無緣無故單純看誰不順眼或者八字合適想要抓替身之類的,處理乾淨了算還好。

如果這裡麵另有什麼隱情,例如她男朋友害過人,鬼是特地來報仇的,那她肯定不可能繼續跟他在一起了。

所以跟季南星約定好,明天她也要一起去。

另一邊呂鴻霖掛了電話之後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任誰睡得正香甜被吵醒脾氣都會不太好,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再也醞釀不出睡意,呂鴻霖隻能重新爬起來進到衛生間洗了把臉。

放水打濕毛巾,低頭搓洗,在他低頭的一瞬間,盥洗台的鏡子裡出現了一個臉色發青的男人,男人伸出雙手,掐在呂鴻霖的脖子上一點一點收

緊力道,但呂鴻霖毫無感覺,搓洗兩下後直起身,擰乾了毛巾擦掉了臉上的水。

等他一睜眼,鏡子裡的鬼影瞬間消失,他還特地湊近鏡子打量了自己片刻,明明隻是五分的長相,硬是被他自信出十分的滿意。

放好毛巾,呂鴻霖離開了衛生間,他轉身的瞬間,鬼影再次顯現在鏡子裡,呂鴻霖走得頭也不回,自然沒能看到,他的身後一直趴著一個鬼。

沒有時間去醫院陪伴生病的女朋友,但有時間呼朋引伴地打遊戲,一連打了好幾局,直到遇到一個坑逼隊友,氣的呂鴻霖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揉了揉肩膀。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一直對著電腦趕課題,累得他腰酸背痛,覺得身上莫名沉重。

呂鴻霖打了幾盤遊戲,就心煩氣躁得玩不下去了:“不玩了不玩了,累死了,腰酸背疼的,明天我要去找個按摩店按一按。”

手機那頭被他拉著一起打遊戲的男生發出油膩的笑聲:“找什麼按摩店啊,找女朋友啊,有女朋友不知道用,爽一發,什麼腰酸背疼都沒了。”

呂鴻霖笑罵出聲:“滾你的,眼饞老子有女朋友,有本事你也去找一個啊,太晚了,睡了。”

那人看了眼時間,都不到十一點,罵罵咧咧地退出了遊戲。

呂鴻霖重新躺回了床上,這次成功醞釀出睡意,隻是睡著之前想著明天還是得去醫院哄一哄閆悅,這年頭的女生一個個自私又脾氣大,他們男人啊,是越來越沒地位了。

不等呂鴻霖去醫院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就先一步找來了。

呂鴻霖意外了一下,然後笑著朝著閆悅走了過去:“你今天出院了嗎?昨天怎麼沒跟我說,不然我今天就去接你了。”

閆悅沒接他這個餅,直接道:“我找你有事,我們去那邊說。”

呂鴻霖瞬間忐忑起來,生怕是因為昨晚沒答應閆悅去醫院陪她,今天來跟他鬨分手,一路上呂鴻霖各種哄,還許諾要送她很貴的包。

一直到把人帶到了季南星他們麵前,閆悅才道:“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

呂鴻霖不認識季南星他們,但他認識付勳,眼神在付勳和閆悅之間看了看,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瞞你什麼了?”

閆悅將整個事情簡單說了一遍:“現在那個鬼跟在你身邊,鬼不可能無緣無故找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呂鴻霖很明顯並不相信閆悅說的話:“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看你是病傻了吧,什麼鬼,這世上哪有鬼,真有鬼那些為求長生死得不甘願的皇帝成了鬼,那些死在戰場的老兵成了鬼,那些死在敵軍手裡的無辜百姓成了鬼,全都死不瞑目去報仇,那這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閆悅急道:“是真的有,不信我給你看照片!”

閆悅說著讓付勳把照片拿出來,但那張照片上的鬼臉不見了:“昨天還有的,怎麼不見了。”

呂鴻霖冷笑了一聲:“你說的照片在哪兒呢,拿來我看看啊,我看啊,是某人在招搖撞騙,心懷

不軌,蓄意破壞我們的感情!”

閆悅看向季南星:“大師,為什麼照片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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