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修仙世界正文卷第五百零五章岩國的戰爭靈石鋪的二階陣法,在那位築基劫修的法器之下轟然破碎,許多早就蓄勢待發的劫修們第一時間已經衝了進來。
神木宗的弟子都是臉色絕望的拿起了法器,準備在臨死之前拚殺幾個,不枉這一世修仙。
周冰燕更是已經閉目等死,卻在一聲雷鳴之中驚醒,見到了此生最為美麗的一幅畫麵。
血光之中,那一具被青色雷電爆了頭顱的築基屍體墜落到了神木宗靈石鋪的大門之前,震得本來神色貪婪,已經在幻想待會如何搶奪靈石的劫修們一臉驚駭。
“誰人給你們的膽子,竟然敢圍攻我神木宗的弟子!”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恍若真仙的少年駕著五彩雲霞,落到了靈石鋪最高的屋頂之上,伴隨著一句冰冷的言語,一抹橘紅色的豪光從他的腰間葫蘆之中噴湧而出。
“不好……”
劫修們和一些混水摸魚的散修在看到青色的雷光湧現之時,就已經打算跑路了,但陳莫白的速度實在是太快。
豪光迸發,於刹那之間就圍著靈石鋪內外縱橫交錯了一次。
元陽劍煞無形無質,所過之處,血光滔天,一個個劫修跑著跑著就發現自己視角顛倒,不知不覺間已經是人首分離。
身子跑著,頭顱飛了。
僅僅是一個呼吸之間,所有圍攻神木宗靈石鋪的劫修散修們,儘皆在元陽劍煞之下化作了屍體。
陳莫白飛過來的時候,一開始還以為是鉉光坊市被劫修們入侵圍攻,等到發現進攻的目標竟然是神木宗的店鋪,不由得眉宇一冷。
他來的也正是時候,如果晚來一步的話,估計陣法就被攻破,裡麵的弟子在洶湧的劫修和築基修士的追殺之後,肯定一個都活不了。
一指雷光點殺了築基劫修之後,他對於幫凶也沒有絲毫手軟。
“練劍部弟子周冰燕,拜見陳長老!”
就在陳莫白用元陽劍煞清掃四周的時候,店鋪之內神木宗的弟子已經走了過來,在一個麵色微微蒼白的美貌女修帶領之中,對著他行大禮。
陳莫白結丹之前,在神木城之中給練氣修士講課,闡述築基,那個時候周冰燕也在其中,看到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都起來吧,你有神木劍,是練劍部新一代的真傳嗎?”
陳莫白離開之前,練劍部的真傳席靜火築基成功,接下來到底是誰接任,他也沒去關注,看到周冰燕有二階神木劍,就以為她是。
“弟子這神木劍是家族賜予的,練劍部的真傳現在是封鴻雪師兄。”
周冰燕如實回答,她是周家的人,算是年輕一輩之中天賦最好的,雖然不是練劍部第一,卻也在真傳序列之中。
為了獲取足夠的宗門貢獻,被安排到了同族叔祖周王神鎮守的霄國這邊鍍金。
“封鴻雪?怎麼還是這家夥?”
陳莫白對於他有點印象,自己成為真傳第一時候,他就是練劍部第一。當初曾臥遊用妖獸內丹練成了兩粒築基丹,他們兩個一人一粒,隻不過他築基成功,封鴻雪失敗。
後麵就是席靜火天賦兌現,長期占據練劍部真傳之位。
沒想到等到席靜火也築基了,這封鴻雪居然還能卷土重來。
“封師兄新練成了一門強大的劍訣,是現如今的真傳第一。”
周冰燕開口說道,陳莫白卻是懶得關注這種練氣的小事了。
他現在是結丹老祖了,如果封鴻雪能夠築基的話,他說不定有興趣回味一番當初自己兩劍將他鎮壓的事情。
“宗門出了何事?怎麼周王神所在駐地一個人都沒有了?”
陳莫白開口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
“啟稟陳長老,去年宗門在岩國和南玄宗起了衝突,傅老祖親自過來與南玄宗老祖對峙,雙方都在調集修士大軍,霄國這裡離得近,自然是第一個被抽調的。”
周冰燕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陳莫白聽了之後雖然麵無表情,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銳利的精芒,令得下方的神木宗弟子都感覺自己好似被一柄利劍抵著,砭人肌骨。
【這陳長老離開之前就已經是築基無敵,號稱東荒第二劍修,現在遊曆歸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境界了?說不定已經假丹……】
周冰燕也是劍修,對於神木宗劍修的標杆陳莫白自然是耳熟能詳,感受著陳莫白無意中散發的氣息,不由得猜測其修為。
這個時候,陳莫白已經將元陽劍煞收回,橘紅色的豪光不沾血腥,還是那樣明豔亮麗,歸入了腰間黃皮葫蘆之中。
“鐵青山呢,出來見我!”
與周冰燕這個弟子交流完畢之後,陳莫白眼神銳利不減,衝著整座鉉光坊市冷冷的喊道。
這鐵青山正是鐵家的築基老祖,昔日在岩國的時候,也算是在他麾下奮戰過。
劫修們能夠肆無忌憚的殺入坊市之中,這件事情執掌這座坊市的鐵青山難辭其咎。
陳莫白殺完了劫修之後,自然要追究責任。
他話語剛落,就有一個青黑色長袍的老者麵色恭敬從鉉光坊市中心最高的樓走出,帶著一幫人過來。
“啟稟陳老祖,我家老祖並不在坊市之中,在下是鐵家的三長老,鐵奇山……”
“我給鐵青山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之內他不來見我,你們鐵家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陳莫白低頭看了一眼鐵奇山,也不想聽他解釋,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之後,就示意下麵的周冰燕點上一炷香。
“陳老祖見諒,我鐵家族地和這裡的傳送陣被奸人破壞,青山老祖聽說此事之後,已經是親自動身向著這裡趕來……”
“算是個理由吧,不過香已經點起來了,我說過的話總不能不算,時間到他不出現的話,這鉉光坊市你們鐵家就讓出來吧。”
陳莫白在東荒這邊,也是霸道說一不二的人設,不如此鎮不住這邊的人。
他這話一說完,就從屋頂落了下來。
周冰燕早就令人搬了椅子桌子出來,那一炷香就立在桌子上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