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是我.......明明是我先來的】

【哈哈哈哈見流:悟,你的朋友瓦搭西收下了】

【這似曾相識的畫麵】

【悟,和傑拉手的不是你Gojo,而是我Kenryo噠!】

【薩斯噶見流,輕易就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事!】

【啊啊啊我好擔心阿流的身體狀況啊,感覺嘴唇煞白,我都不敢重親了】

【他上午一直在砍咒靈,中午直播間關了不知道,流崽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

夏油傑的嘴角抽了一下,率先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悟,你寂寞嗎。”

“每次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們隻是正常交流而已,剛才是單純的意外。”

“而且”新同學的身體狀況似乎真的有些問題.........

“五條同學,你有什麼東西沒帶嗎。”

神渡見流打斷了黑發少年沒說出口的話。

他垂下眸收回自己的手掌,想了想,將其插進了褲子的口袋裡。

“真、是、抱、歉啊。”

“我回來取一下衣服,剛好打擾到你們正、常交流了是吧?”

五條悟的每個字都咬的很重,他把架在高挺鼻梁上的墨鏡重新推回去,邁著筆直的腿大步走了過來。

迎麵直接從對麵兩人的中間穿過,順便把兩人的身體撞開..........

他輕哼一聲,雙手插著兜獨自上了樓。

“這個幼稚的家夥.........”

夏油傑頭疼地扶住額頭,想到站在對麵的神渡見流,他趕緊看向對方單薄的肩膀。

“你沒事吧?”

“沒事。”

神渡見流略微清了清染上血沫的嗓子,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們上去吧。”

由於隔著無下限,五條悟剛才沒有撞到他。

恐怕也沒撞到夏油傑,隻是做做樣子。

“但是你的手剛才.........”

“你感受錯了。”

他現在的鼻血已經止住了,自我修複的壓力減輕,這幾秒時間應該足夠血液循環不暢的症狀恢複。

神渡見流把包袱放到台階下,騰出另一隻剛才沒被握住的手,抬起來用手背貼向夏油傑的臉頰。

容貌英俊的黑發少年頓時微妙地停頓了一下。

確實沒有剛才那種冰冷的感覺了。

是正常的溫度。

難道真是自己感受錯了........?

夏油傑有點狐疑地示意神渡見流把手拿下來,沉思了幾秒,語氣略微尷尬地補充道:“下次你不用直接把手貼上來,直接握我的手就行了。”

“不然怪怪的。”

“哦。”

神渡見流乖巧地點頭:“下次我會注意的。”

【........啊?難道握你手就不怪了嗎傑hhhh】()

【哈哈哈哈哈不然還能怎麼確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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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流:有你做朋友是我的福氣】

【莫名感覺悟下一秒又要回來了×】

【比起這個,我果然還是更擔心阿流的身體,真沒事吧?】

和彈幕猜測的不同,五條悟並沒有返回來。

他已經邁進了自己的房間。

夏油傑想了想,出於正常關心同學的責任心,還是決定送神渡見流回房間。

視線從白發少年淺淡的唇色和眼底下的青灰中移開,兩個人一起爬上了一樓。

然而,推開門的那一刻,看清楚屋內的空曠場景,夏油傑愣住了。

神渡見流的房間裡沒什麼家具.........

何止是家具,他的床鋪連床墊子都沒有,隻有一塊硬邦邦的木質床板。

書桌和衣櫃都是宿舍自帶的,米白色的原裝棉麻窗簾隨意垂散在地上,書桌上麵擺放著一塊熟悉的香皂、一條純白的毛巾。

除此之外,什麼裝飾物和休閒物品都看不到。

一貧如洗。

“見流.......這是你的房間?你搬過來幾天了?”

“28小時34分鐘52秒。”

夏油傑:“?”

神渡見流沒什麼表情地走到書桌前方,把家仆之前留給自己的包袱放到了上麵。

布包袱的麵積很大,立即占據了整個桌麵的位置。

啊,對了........

禪院家的家仆十幾分鐘前給對方送了行李過來。

剛到高專一天多,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計算的這麼精準,但是生活用品肯定還沒安置好。

夏油傑恍然大悟。

他不打算繼續打擾神渡見流休息,正要禮貌地開口道彆並退出房間,順便掃一眼白發少年打開的包袱——

一堆精致的名牌衣服,零散的牙刷牙缸、10多瓶防曬霜,幾副太陽鏡和一條毛毯子。

和那個家仆臨走前形容的一模一樣。

似乎沒有任何省略。

與此同時,那名白發少年脫掉自己身上的大衣和西裝外套搭到書桌前的椅背上,拿出包袱裡的毛毯,神色自然地躺到了旁邊的硬床板上。

“傑,謝謝你的關心。”

給自己蓋上毛毯,神渡見流白到透明的臉頰滿是誠懇:“你要走了嗎?”

“再見。”

他確實需要休息一會兒。

目前來看對方情緒還算穩定,也沒有自殺等傾向,不需要自己跟上去。

等恢複一定的狀態再和他切磋更能推動對方的進步。

“............”

夏油傑沒有說話。

不大的臥室莫名陷入了短暫的寧靜。

他沉默了幾秒才不太確定地問道:“見流,你昨天不會也是這

() 麼睡的吧?”

“沒有,我昨天在禪院家睡的。”

............那還好。

黑發少年忍不住鬆了口氣,他突然意識到,神渡見流可能確實是沒什麼常識的大少爺。

沒有了所謂的仆人,他連最基本的生活知識都不知道。

夏油傑本身不是喜歡照顧人的老媽子性格,但是對方的情況比較特殊。

那張脆弱病態的秀氣臉頰太容易引起彆人的擔心了,而且自己昨晚難得沒有失眠也是托對方的福。

“你先等一下。”

容貌英俊清朗的黑發少年果斷地推開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從櫃子裡翻出不用的被褥,重新邁進神渡見流的臥室裡,夏油傑把它們鋪到了神渡見流的床上。

“睡這麼硬的床板,第一天會渾身酸痛的。”

“先用我的吧。”

“哦。”

來自絕望之徒的關心,神渡見流不可能拒絕。

他乖乖站起身,彎下腰和夏油傑一起把被褥全部鋪好。

“謝謝你,傑。”

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彈幕,神渡見流語氣認真地說道:“你真好。”

“有你做朋友是我的福氣,傑。”

“..................嗯,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好的。”

***

夏油傑心情有點不好說地默默離開了神渡見流的房間。

他剛在自己的臥室坐下沒多久,夜蛾老師就打了電話過來。

“傑,有新任務了。”

“新任務?”

因為白天太過輕鬆,黑發少年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感到了一絲不真實。

就如同的美好的夢境被打碎,重新被拖拽到了不堪的現實裡。

是啊。

咒靈是無止境的,咒術師和非咒術師...........

隻要活在這個世上就必須要麵對。

他舉著電話的手臂略微加重了一些,但並沒有說些什麼。

“對,這次還是班級集體任務,地點在神奈川縣的川崎市,目前判斷是準一級,輔助監督已經去接你們了。”

“啊,硝子這次不去,她被高層叫去治療禦二家的人了,還有你們的新同學...........”

提起神渡見流,電話另一頭的夜蛾正道同樣有些沉默。

畢竟自己至今還沒見到對方長什麼樣。

“他也不用去。”

“誒?見流不用去嗎?”

“嗯,那孩子的行動全權由高層安排,上麵特意叮囑過我。”

“我知道了。”

夏油傑眸中略微詫異,應和了幾句夜蛾正道接下來一些零碎囑咐,默默收起了電話。

不管怎麼說,神渡見流不用去還是挺好的。

對方才剛剛休息下來,那個看

起來和貧血沒什麼差彆的狀態實在不適合出任務。

夏油傑沒什麼好準備的,他把手機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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