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說讓言情文男女主去舉報男頻文男主開後宮,會不會成功?”

蘇潯坐在自家的客廳裡麵,邊吃著大廚做的小零食,邊道。

萬人嫌係統:“……不知道,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蘇潯道,“哎,我這也是為了正義,是不是?你說眼看著彆人腳踏兩隻船,我怎麼看得過去呢?”

她又好氣道,“你主人難道覺得李越天這種後宮文主角也是正義的?難不成你們那個世界也允許這麼乾?”

萬人嫌係統道,“不知道,不允許。我主人看的小說也不多。”

蘇潯心道,難怪能得出男女主都是正義的化身這種沒有依據的言論。

她倒是好奇,這個舉報會不會順利。

不讓周牧碰,就是怕炮灰對上主角容易吃虧。

現在就看看,到底誰才是老天爺親生的。要是都是老天爺親兒子,那她這邊加上唐苗這個親閨女,總分量要重一些吧。

……

首都某團,團長白青鬆收到一個叫薑鬆林寄過來的信件的時候,還很意外。

對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然後想起,這個人似乎是他一個老朋友手底下的兵。聽他這老朋友還惋惜過,說這人是可造之材。要不是因為被人把腿給打傷了,是準備讓他在部隊待一輩子的。

白青鬆好奇,拆開信封看了起來。

信還沒打開,照片倒是掉了兩張出來了。

他拿起來瞟了一眼,立馬就蓋上,“這家夥乾什麼給我寄這種照片?”

他心裡頓時有些火氣,覺得這是作風問題。明顯這是偷拍的,怎麼能拍人家這種事情呢?

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打算。

於是氣呼呼的打開信件看了起來,看到一半,他不淡定了。再繼續看下去,臉青黑青黑的。

“啪——”的一聲,他將信紙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

不是白團長不信任自己的女兒白霜,而是這信中提到的名字李越天,讓白團長想到了一樁事情。

白團長和周牧不是一個團的,對當初的事情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通過一些渠道,也知道當初周牧在被調查的時候交代過,他當時和一個叫李越天的人打架,那次被人報複,就是李越天喊人報複他。周牧還說,打架的事情白霜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閨女白霜替這個李越天說話了,說對方並沒有記恨這個事情。認為周牧是過於敏感了。

他當時還回來問過白霜,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周牧好歹是她對象,她怎麼還幫著一個外人說話呢?

白霜覺得他心中不信任她,因此大吵一架,後來周牧走了好久,父女兩人關係都沒有緩和。

時間久了,這個事兒漸漸就淡了。李越天這個名字也沒有再出現過。所以白團長也就沒把這當回事。

現在這封信的內容出現在眼前,他再聯想到白霜當初幫著李越天說話,頓時就看出端倪

出來了。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的麵子,還想再給女兒一點信任,認為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他這會兒都要忍不住去打電話質問白霜的。

中午回家吃飯,他特意將這信和照片拿回家了。

白母正在家裡做飯,看到白團長回來吃飯,還很高興。因為平日裡,他中午都是在食堂對付一頓的。

“回來怎麼不說一聲?”

“突然想回來的。”

白霜正在沙發上看書。

看到白團長回來了,也隻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低頭。父女兩人因為以前聚少離多,所以感情有些冷淡。

白團長以前在邊疆部隊的時候,妻子和女兒就在首都父母身邊生活的。白家人多,白團長父親也是老乾部,家裡日子也好,所以閨女小時候物質上是不缺的,精神上倒是對他這個父親很不滿。

白團長將帽子摘下來,放到茶幾上,拿著自己的茶杯喝了口茶,狀似無意道,“霜霜啊,聽說你和李越天有聯係?就是上次周牧的事兒裡麵說過的那個李越天。”

聽到這個名字,白霜抬頭看著他。

白團長頓時心裡咯噔,“你真和他有聯係?”

白霜放下手裡的書,問道,“爸,你問這個做什麼?”

白團長直接說道,“我聽人說,你幫這人做生意?”

“我沒用你的關係,我是用我朋友的關係。”白霜道。

她從小到大也認識不少人的。

白團長將茶杯一放,“什麼用的你的朋友關係?你如果不是我閨女,你看彆人幫不幫?”

白霜聽到這話,臉色就變了。“難道我現在幫我朋友一點忙,你也要管嗎?”

“我不管你,但是我是怕你被人騙。有人告訴我,你和這個人在處對象,而且這人還在南方和一個港商千金好上了。”

聽到這話,白霜睜大眼睛,滿臉不信。然後想起了李越天之前的話,“是不是周牧和你說的?他就是怪我和他分手,所以才說這些話。李越天不是他說的這種人!”

聽到這話,白團長就知道,這信中說的是真的,閨女白霜真的在和這種人處對象!

這一瞬間,白團長隻覺得火氣要從天靈蓋衝出來了。

“不是這種人?你看看這照片,你看他是不是李越天!”

他直接從口袋裡抽出照片,拍在白霜麵前。

白母從廚房跑了出來,著急道,“怎麼又吵架了?”

這會兒,白霜看著照片上的人,整個人如遭雷劈。

手不停的摸索著那個人的五官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白母看著閨女這樣,擔心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看看這信,你就知道了。”白團長煩躁的坐在沙發上麵,點燃一根煙。他現在真的要壓不住心裡的火氣了。自己的寶貝閨女,竟然被人騙了!就算是正經身份的女婿,他都要看不順眼呢,結果竟然選這麼一個東西。

腳踏兩

隻船,靠女人發財,靠女人做生意。

因為太生氣,他火柴都點不著了。

最後直接扔茶幾上麵。

白母已經看完信了,整個人也是震驚得腦袋發暈,她倒是比白父要知道得多。覺得女兒狀態是不對勁兒。偶爾發呆,偶爾會偷偷的笑。

隻是閨女平時也是按時回來,也從來沒往外跑,她就沒多想。

這麼一看,原來真的處對象了。

而且還是這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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