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趙興驚了四品帝鱷等於大一點的魚大章(1 / 1)

紫霄群島,有五個競技場。

紫霄島上的大競技場,預選賽並不會開啟,至少要等到小組賽才開。

趙興所在的雙子島,在群島以西,所以他被劃分到西部賽區,參加的是西區冬評預選。

西區的紫霄競技場,位於天競島。

趙興到地方的時候,天競島上已經變得十分熱鬨,天上、地上、海裡,到處都可見人和異獸,甚至還有服化的水族人。

“大人,西區有七千八百三十個島嶼參加了此次冬評預選。”

“截止至今日午時一刻,參戰的異獸總數為三十五萬七千九百五十四頭,禦者則隻有十分之一,九成都是六品異獸。”在進島泊船時,陶安春彙報著最新的數據。

趙興看了看地鏡,不由得笑道:“真是盛事,居然這麼多戰獸。”

“參賽的島嶼,最低都有兩個名額,實際上就遠不止,有些大型島嶼,掌握了成百上千的名額。”

“如亞龍島和萬獸島、紫霄島。這三個大型島嶼,掌握的名額都超過五萬個。”董元秋感慨道。

“今年的冬季預選,這三個大型島嶼就隻派出了十來人參賽,現在來的大多都是中小型島嶼,即便如此,某些中型島嶼手裡掌握的名額也是大幾百。”

趙興點了點頭,島與島之間,實力差距太過嚴重。

如萬獸島、亞龍島、紫霄島,那都是有一堆四品戰獸的,還有高品戰獸的存在,人家是可以從四品戰獸裡麵挑挑揀揀的!

這樣的大島,名額當然要多一些,而且他們也不用參加預選賽。

就是連小組賽都有保送名額,隻不過是多少的問題,參賽就多些,不參賽就少些。

因為亞龍島、萬獸島、紫霄島,背後都是大周的頂級權貴。

紫霄島完全屬於幽若公主所有,這是她娘的老家。

亞龍島、萬獸島,有諸多封王、武侯的份子。

像虎蛟軍的明武侯,就在亞龍島占了一些股份,因為太祖時期,人家的太公在擴張平海州時就立下過功勞。

西區三十五萬頭參賽戰獸,聽起來很多,實際一名禦者有多頭寵獸。

當然,九成都是六品,都隻是來當墊腳石的。

因為內部選調的賽製很殘酷,預選賽期間,這些六品異獸的死亡率高達五成。

但也有很多戰獸突破,從六品到五品,從五品到四品。

就看是誰墊誰的腳。

“虎蛟和青鸞,死在預賽中也沒關係,但山貓卻不能死在這,若是碰到強敵就退賽。”趙興暗道。

因為機會還有很多。

接下來的五年,隨便哪一年的四季預賽中出線,就可以參加下一個五年舉辦的小組賽。

現在是預選賽舉辦的第一年,今年不行,還有四年,共十六次參賽的機會。

傲天喵如今才五品初期,成長空間還很大,沒有必要現在就打生打死。

至於道院送的虎蛟和青鸞,成長空間有限,趙老爺便無所謂了。

讓它們在生死廝殺中去爭一絲生存的機會吧,作為戰獸,死在戰場上,也好過關在籠中鬱鬱寡歡的終了一生。

就在趙興思考時,前麵的樓船突然不動了,領航飛舟也停滯不前。

隱隱約約,還伴隨著爭吵聲。

“這是堵車了?”趙興看向前方,

“大人,我去看看。”陶安春主動請纓。

可還沒等他出去看個明白,前方的一艘明月樓船的左弦,突然冒出一股火焰,噴向左前方的七帆樓船。

七帆樓船,也不甘示弱,直接調轉方向,猛的加速,往旁邊的明月樓船撞過去。

“轟!”

七帆樓船的外衣,批複著玄鐵,左側還有活塞撞角。

這一撞,立刻就把明月樓船捅出了十幾個窟窿。

“乾你祖宗,居然敢襲擊軍船!”

“混賬,我乃姬姓,你居然敢出此汙蔑之言?你要造反嗎?來人呐,拿下他們!”

“草,說得誰不是姬姓一樣,狼神衛,給我上!”

“……”

兩艘樓船,迅速開啟了登船作戰,參戰人數隻有幾十人,但異獸卻多達上千頭!

天競島派出來的領航飛舟,都受到了波及,被碾了個稀碎,領航的禮官迅速跳舟,才保住了一命。

這一幕看得周圍的人目瞪口呆,趙興也有些無語,路怒症還真是到哪都有。

“倒船,拉高高度。”趙興下令道。

它這艘是司農監公派的雲雨樓船,並非戰船,根本不經撞,要是被波及,那就太冤了。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由於雙子島的雲雨樓船就在這兩艘船後麵百米,而且高度還低了一些。

當七帆戰船把明月樓船撞翻,這艘長達兩千多米的大船,就朝著趙興所在的樓船方向墜落。

“快倒!快倒船!”

“開啟結界!”

“天競島的領航飛舟還沒脫鉤呢!”

“管它作甚,領航官會自己跳下去的。”

“……”

雙子雲雨樓船上,一陣手忙腳亂,陶安春、董元秋等人,立刻命令底下的機關師快速操控戰船後退。

“真是服了。”趙興見狀,頓時飛出戰船。雙子島的官員畢竟不是軍人,臨場反應速度太慢,趙興算了一下,如果不乾預,明月樓船肯定能嗑在自己的船上。

他的上下左右,後,都還有船呢,退也退不了多遠。

“九天罡風術,起!”

趙興閃爍到船外,九股青色罡風,憑空出現在明月樓船周圍。

在滅火的同時,將傾斜的船身抬正,阻止住它的墜落之勢。

“好風法!閣下是什麼人?!”明月樓船上有人大喊。

如果趙興不托這艘船,船上的六七品能飛走,但那些在船艙內操控機關的八九品機關師,恐怕就得跟著船毀人亡。

趙興還未開口,那七帆戰船上便有一名身穿華服的青年喝罵道:“哪個混賬插手,伱是找死嗎?家父乃金武侯!家母乃元瑤郡主,我乃……”

他說不出話來了,因為趙興再度施展風法,將他所在的七帆樓船也鎖住。

九天罡風如同兩個球形結界,將兩艘船分開。

七帆樓船開足了馬力,但依舊掙脫不開罡風結界。

趙興的九天罡風法,已經練到了高階圓滿!

罡風形成的法術領域,怎麼可能是這艘五階極品的樓船能掙脫開的?

“轟哢~”

罡風結界內,有九條罡風青龍遊動,隨著一道雷聲,一顆顆雷珠冒出來。

打人的和被打的,一下子都老實了。

又一種高階法術圓滿,並且控法境界極高,形成了雷法領域。

“嘶,碰到高手了。”金武侯的兒子,眼神一下變得清澈,理智回歸。

而在另一艘船上,文策伯姬安,也暗暗咋舌:“這是誰的部將,竟然如此勇猛。嗯?隻是個六品官,紫霄群島中,怎麼冒出來這樣厲害的人物?”

六品官,掌握高階圓滿法,還有雙領域,這十分的罕見,至少在軍隊之外是這樣的。

趙興也沒理會他們,就這麼控住兩艘船,等待天競島上的巡檢司來人。

天競島巡檢司的反應也不慢,趙興前腳施法,後腳就趕了過來。

一支巡邏隊伍乘著飛舟,出現在兩艘戰船上方。

正五品的巡檢司梁紅玉,看到這一幕,也頗為意外。

“怎麼回事?”梁紅玉招來領航官詢問。

跳船的三名領航員,分彆屬於七帆船、明月船、雲雨船。

梁紅玉開口一問,不一會便知曉了來龍去脈。

梁紅玉催動明光鎧,飛到趙興身前,拱了拱手,聲音清脆:“多謝這位大人出手維持秩序,不知尊姓大名?”

她是五品官,趙興是六品官,但梁紅玉卻很客氣,因為趙興的實力,一般五品都未必有,這能是普通的六品官?

“雙子龍馬監司正趙興。”

司農?梁紅玉有些詫異:“請趙大人撤去七帆戰船上的法術領域。”

“好。”趙興揮了揮手,七帆船上的法術領域頓時消失。

“這艘船的人,除操控戰船的機關師外,全部鎖起來,帶回去問話!”

梁紅玉雖是女巡司,但行事很乾脆,確認了罪責,立刻就抓人。

“混賬,家父乃……”

“閉嘴!”梁紅玉喝道,“七帆船敢爆改成戰船?乃父是國公還是封王?扣起來!”

金武侯的兒子被銬了起來,戰船被拖去了外島上停駐。

明月樓船上的姬安也要一並被帶走,但他這船被打壞了,一時半會還走不動,得等天競島上的天工司來修。

趙興看他們老是堵在這也不是一回事,後麵都有人罵娘了!

於是他朝梁紅玉傳音道:“梁大人,不如我連人帶船,一並帶它們上島。”

梁紅玉有些遲疑:“趙大人,此去還有一個半時辰……不若我疏導一番,將此船就地放下去。”

她懷疑趙興能不能堅持這麼久。

趙興道:“不用這麼麻煩,你疏導完雲道,還要調整進島法陣,這又要耽誤時間。你放心,我不會摔死他們的。”

梁紅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頓時抱拳道:“那就有勞趙大人相助。”

於是,趙興控製著這艘殘破的樓船,一齊朝著前方飛行。

這一幕引來了周圍許多目光,能以罡風法術領域托著一艘五階樓船飛行,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上了島,又低空飛了一個半時辰,抵達天競島上的樓船司。

原本趙興打算離開,但這時帶著鐐銬的姬安,非要過來和趙興打個招呼。

他被梁紅玉押著,過來拱手道:“姬安,字明知,七星島開陽縣縣令,剛才感謝趙大人出手相救。”

七星島是中型島嶼,乃是七座島嶼聯合在一起,上麵設了七個縣。

至於為什麼是縣令帶隊,而不是龍馬監的監司帶隊,主要是各島的情況不一樣。

有些縣令比較強勢,龍馬監完全要聽縣令指揮,甚至左司正就由縣令兼任著。

“趙興,字辰安,雙子縣龍馬監司正。”趙興拱了拱手。“方才不過順手為之,姬兄以後還是要少動怒。”

姬安笑道:“趙兄說的是,不知趙兄會在島上何處落腳?待我交完罰金,再來登門拜謝。”

趙興偏頭看向陶安春,後者神色為難,低聲傳音道:“大人,咱們雙子島很多年沒來競技場參賽了,這次也是特批的名額,天競島並未提前安排驛館,這落腳處還得自己尋……”

趙興點了點頭,朝姬安道:“姬兄見諒,我等還未找到落腳處。”

姬安有些詫異,像趙興這麼強的司農官,難道不應該是掌管著一處中型島嶼嗎,天競島居然不安排住處?

奇怪歸奇怪,姬安還是沒有放棄道謝的想法:“如若趙兄不嫌棄,我七星島倒是有專屬的場館,可為趙兄安排。”

趙興想了想道:“好,那就有勞了。”

“哈哈哈,我還是頭一回戴著鐐銬迎客,趙兄莫見怪就好。”姬安笑聲爽朗:“趙兄,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回。”

姬安說完就和梁紅玉一起下了船。

“大人,此人倒是豪爽,七星島是中型島,我們倒是不必去租住處了。”陶安春看著姬安的背影,不由得笑道。

官府的驛館,早就住滿了,想要找地方住,那得自己掏錢去租,或者乾脆買一塊地。

天競島寸土寸金,這個時候或買或租,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七星島這幾十年都沒落下來過預選,自然在島上有自己的住處,不必去和彆人擠在一起。

實際也和陶安春猜測的一樣,當姬安交完罰金歸來,趙興和他聊起,得知他在天競城中買了一座莊園,而且還挺大,足有一千畝。

“一千畝?姬兄真是大手筆。”旁邊的陶安春不由得讚歎道。

“哈哈,其實我也是沾了上任縣令的福分。”姬安笑道,“我上任之前,開陽縣便早早的在此地置了公產。”

“姬兄真是好運氣。”趙興感慨道,“還能碰到這種好事,我那上任監正,可是啥都沒給我們留下。”

姬安擺手道:“和運氣沒什麼關係,開陽縣上任縣令,是我親哥哥。”

陶安春:“……”

娘的,真是處處都有關係戶啊。

趙興倒是習以為常,他自己也是關係戶。

實際上在東海群島,這種情況並不少見,爺爺當完縣令,兒子當,兒子當完,孫子當。

因為東海的很多島嶼,都實行類似土司的製度。

龍肖搞的那個對象白靈,她爺爺白雲武就是東海最大的土司之一。

當然,姬安不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是混血族或者水族,純粹是官場上的運作。

“近些年不好混啊。”聊著聊著,姬安突然感慨起來。

“姬兄此話怎講?”趙興捧哏道。

“平蠻大戰一開啟,東海各地的政策越收越緊,往年兄弟我運作運作,預選賽都不用參加,直接能在紫霄西部弄一個小組賽的名額。”

“現在這一打,預選賽都要來爭。”姬安道,“尤其是梁王上台後,對東海剝削過甚,原先我哥哥在開陽縣當差,隻需每三年養出十頭五品戰獸,現在倒好,每年得養出十五頭!”

“一年完不成,我們就得縮減規模,不止人的俸祿,獸的資糧也要減半。”

“若是再打個十年,我怕是連禦者和飼者都請不起了。”姬安歎道。

“姬兄自己不是禦者?”

姬安一愣反問道:“怎麼趙兄你自己就是禦者嗎?”

趙興點頭:“我自己就是。”

陶安春疑惑道:“難道請禦者很普遍?”

姬安點頭道:“當然啊,龍馬監便隻養,馭獸師那都是另請高明,總不能靠承華監的司農去上陣吧,承華監的司農都是廢物,也就隻能祭祀的時候助個興呐。”

董元秋有些尷尬,因為他就是承華監的司丞。

姬安也奇怪,因為他發現趙興雖然實力不錯,但他手底下的人,對這些規則、行情似乎不熟。

一看就不像強隊。

趙老爺對這些當然懂:“有些不止禦者是挖來的,還會聘重金請來獸醫、司農、舞師、樂師、祭司、武者。”

陶安春詫異道:“要請這麼多人?”

“當然。”姬安道。“比如亞龍島的醫司和司農,隻招從軍中轉退下來的軍醫、軍司農、或是道院退下來的治經博士。”

“戰獸的比賽十分激烈,而且持續時間長,今天受傷,明天還要上場打。能夠在短時間內讓戰獸恢複戰鬥力的,就隻有軍醫。”

“軍司農也一樣,戰獸要適應不同的天時地利作戰,因為萬獸競技的最終目的,是進入龍庭古地。”

“那裡麵的環境更加複雜,生存更加不易。”

“所以,戰獸平時的訓練強度很大,可能今天要求訓練環境是大寒,明天就是大暑了。”

“一般的文司農哪有這種本事?便是能逆節氣,也根本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還有吃的,吃肉的也就罷了,素食戰獸,其營養搭配也要精挑細選。”

“食草異獸,體型通常都很龐大,所需精食,都是海量。”

“要自給自足,那種植速度和種植規模都得提上去,還有一些珍貴的植物,那都不是一般司農能養活的。”

董元秋、陶安春、曹疆等人聽著,不由得感慨不已,沒想到這裡麵還有這麼多講究。

看來上一任監正失敗,並不是運氣啊。

趙興接過姬安的話道:“除軍醫、軍司農之外,大型島嶼,還會招樂師、舞師,奏樂安撫戰獸情緒,演舞激發戰獸鬥誌,武者、祭司當做陪練。”

“馭獸師比賽時風光無限,實際這並非一個人的功勞,但凡厲害的馭獸師,背後都是有一個強大的後勤團隊,默默的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姬安道:“是啊,我七星島十年前從商洛學院挖來一名本我派的五品司農,多虧了他,才維持了七星島的【中級島嶼】規格。”

“趙兄,你雙子監,既沒請禦者,那神飼司職務也是你在負責?”

趙興搖頭道:“不是,陶大人負責。”

陶安春有些慚愧,他確實是負責神飼司,但實際上很多珍貴植物的培養,都是趙興出手。

山貓、虎蛟、青鸞,他更是沒養過半點。

可以說,趙興一己之力把雙子龍馬監帶到了預選賽來,接下來還要靠趙興和他的戰獸去征戰賽場。

另外,雙子監連個像樣的獸醫都沒有,這次帶來的醫師溫木槿,還是個客串的獸醫!

又聊了一會,雙子監眾官員都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參賽的興奮感還沒開始,就已經消退了。

因為對比人家姬安的配置,自己這邊除了趙興,都沒啥值得一提的。

甚至可以說是弱得可憐。

姬安似乎看出了雙子龍馬監的窘迫,也不再多提。

樓船平靜了一會,姬安指著前方道:“趙兄,前麵就是天競城了,往西南方飛至劍南山下,便是我的開陽館。”

“好。”

…………

樓船降落在天競城內的開陽館。

開陽館占地千畝,周圍有四個莊園挨一起,都是屬於七星島。

莊園內有人工湖、這是方便水行戰獸活動。

房舍都逐漸得高大,趙興把虎蛟和青鸞關進此地的橐泉宮,和開陽縣的異獸住一起,山貓則跟著他住廂房。

十二月二日抵達,十二月四日開賽。

還有兩天時間,趙興也沒出去走動,就待在開陽莊園。

預選賽的主題是‘冬季’,持續整整一個月。

賽製有多個部分,不純是打架。

“十二月四日至十一日,這七天,是‘奪旗賽’。”

“三十五萬頭異獸,離開場館區域,去島上搶奪一萬麵旗幟。”

“奪得一麵旗幟,便可過下一關。”

“十一日奪旗賽結束,第二天馬上就是‘生存比賽’。”

“將有三品的司農出手,把天競島的天時、地利攪渾。”

“又持續七天,這期間島上萬物枯寂,除了人類活動的區域,其他地方根本得不到補給,隻有幾處地點,存放了食物補給。”

“嚴苛的環境下,元氣消耗極大,還要麵對競爭對手的攻擊,堅持七天都很難。”

“不過,若是覺得扛不住,禦者可召回戰獸,回到場館內來。”

“十八日結束生存比賽,十九日立刻啟動‘冰封訓練。’,賽場在海底,要從天競島外海北開始,往東、南、西、繞著島遊一圈,回到起點。”

“持續十日,十日後立刻進行空中大混戰。”

“異獸不能落地,必須持續在空中進行戰鬥,這又是一項考驗耐力和戰鬥力的比賽項目。”

“最後隻有前三千名,才算是通過了預選賽。”

“唉。”趙興看著賽製,不由得歎了口氣。

淘汰率是真高。

三十五萬頭異獸,最終隻留三千頭通過預選。

預選賽,就百裡挑一了,而這些參加比賽的異獸,之前還是經過【神選司】篩選過一輪的。

“傲天啊,你這小身板,扛不扛得住啊。”趙興看著正啃魚的山貓,不由得擔心起來。

“喵~”感受到主人的情緒,山貓放下魚兒,走了過來,蹭了蹭趙興的肩膀。

“好,我相信你。”趙興笑了笑,“但你要是扛不住,一定要聽我命令,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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