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著中提到,凱利斯伯爵迎娶這位夫人,是因為這位夫人的娘家有足夠豐厚的財產,正是這一筆財產,才拯救了當時瀕臨破產的伯爵。可是正是因為這位夫人家底豐厚,幫助伯爵許多,再加上這位夫人性格驕縱惡毒,時常將凱利斯伯爵壓製——這是凱利斯伯爵最為不滿的。

所以後來受到怪物的影響,伯爵瘋了之後,在古堡裡進行殺戮,他親手將夫人殘忍地殺死了。現在看看這個在白縉麵前低著頭顱,看起來極為痛苦恐懼的男人,難以想到,這一副極為懦弱的皮囊之下,竟然已經存有了殺妻之心。

白縉按照現在他需要走的劇情去做。

他輕輕抬起一隻腳來。他腳上穿的這隻鞋是一雙暗紅色的細高跟鞋。一旦他抬起腳來,裙擺層疊掀動,跪在他麵前的伯爵,似乎能夠在裙擺掀湧之中,嗅聞到那傳遞過來的無名幽香。

暗紅色的高跟鞋與他白皙美麗的腳背相互映襯,更兼具了一種瑰麗豔美的感覺。他將這隻腳踩在伯爵的肩頭。他聽到伯爵對他的訴說了,可是他的臉上沒有對自己丈夫的任何同情,也沒有對自己丈夫的任何疼愛。

他將鞋尖碾下去,碾在伯爵脆弱的肩頸裡。他用這本來就冷淡的語氣念著一句台詞:“怪物?”

伯爵跪在地毯上,白縉坐在扶手椅裡,這就能夠讓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伯爵蒼白的臉。他繼續說:“你說的怪物是我嗎?然後你逃走了兩天?”

早已經被城堡裡的怪物嚇得不輕,又不得不回來的伯爵,哪裡還能夠經受得住夫人的動怒。這個西方男人看起來很英俊,要不然這位夫人當時,也不會因為他什麼都沒有而嫁給他。正是因為他有著一副英俊的容貌,才會得到夫人的芳心。

現在英俊的伯爵的嘴唇顫抖著,他那一雙細瘦的手握住白縉的腳踝。將那碾在他頸窩裡的鞋尖輕輕抬起來。他將自己的吻落在白縉白皙的腳背上。凱利斯輕柔地呼喚他:“夫人。親愛的。”

白縉隻感覺到溫涼的吻,落在自己的腳背上,伯爵的手緩慢地撫摸著他裙擺下麵光滑細瘦的小腿,似乎要從下麵繼續撫摸上來。白縉心裡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幸好劇情裡的夫人將伯爵踹翻了。

白縉趕緊趁伯爵還沒將手繼續伸入他裙底的時候,狠狠在腳上用了力道,再一次踩住伯爵的肩膀,讓伯爵被夫人踹翻在地毯上。白縉從扶手椅上站起來,他繼續按著台詞說:“凱利斯,你想逃離我,但是你失敗了。你不要用這樣的借口糊弄我。你讓我感覺到厭煩,也讓我感覺到失望。”說著,白縉看到了,那擺放在觸手可及位置的馬鞭。

他拿起來馬鞭,像原著中描寫的那樣,將這一鞭子打在了地上伯爵瘦弱顫抖的脊背上。白縉沒有使用太大的力道,但這好像不太符合原著中夫人的描寫。因為這裡,原著中的夫人將伯爵打得瑟瑟發抖,讓伯爵一直發出可憐而又恐懼的低叫。

原著中的夫人隻要不高興了,就會用馬鞭打任何一切東西,包括這個任由她欺負的丈夫。這加重了伯爵的恐懼與

怨念,是後麵伯爵被怪物影響黑化,展開屠殺的最重要一點。

可是白縉沒有打過人。

係統告訴他:“沒關係,你彆把他當成人就好了。”

白縉問他:“那當成什麼呢?”

“當成狗。”

白縉又說:“可是小狗那麼可愛。”

係統說:“聽話的小狗才可愛,不聽話的小狗都是要挨打的,要不然小狗就會亮出爪子和尖牙將你吃掉。隻有打聽話的小狗,才是真正的小狗。你想想這個家夥後麵可是要殘忍地屠殺你呢,你現在打他幾鞭子都是輕的。”

白縉覺得係統說得有道理。他回憶起原著中伯爵後麵是怎麼屠殺夫人的,又覺得這他幾鞭子真的算小兒科了。於是他的手中就加了力道,打在低伏在地上不斷顫抖的脊背上。

伯爵恐懼而又微弱地呼喚他:“哦,蒂芙尼,我親愛的,對不起,原諒我,我不是在騙你。”

白縉的手中的馬鞭又打在伯爵的脊背上,他照著台詞說:“那你告訴我,你懷裡的那些珠寶是什麼呢?”就是這樣一句話,讓伯爵徹底縮在地上不再說話了。

白縉將鞭子折疊起來,按照原著的劇情蹲身下去,裙擺像是花瓣一樣散開。他手中折疊起來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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