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所有人隻見到陸亦乘走入到一片漆黑當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其他人都不知道陸亦乘去往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空間。那些能夠發送彈幕的死魂,也無法看到審判長所藏匿的漆黑深處到底是什麼樣的景象。
隻有被允許進入的陸亦乘,才在這片漆黑裡,逐漸看見那個坐在椅子上的人。
他看起來有些怠懶地坐在那裡。身軀微微傾斜,卻又不顯得過分慵懶,身上的軍裝依舊從頭到尾將他包裹,隻留下一小片白皙細瘦的脖頸,和那漂亮精致的麵龐。即便微微闔著眼睛,不見那雙淡漠如冰的眼,卻更加在他眉眼之間增添幾分寧靜,卻也比之前更加移不開目光。
一隻手抵在軍棍,一隻手抵著扶手,隻有聽到聲音時,才睜開眼睛來。於是那一雙讓人失神的眼眸就睜開來了。
白縉看著站在那裡的陸亦乘,麵上依舊毫無表情,現在是陸亦乘單獨麵對他,原著是以陸亦乘的視角來敘說,那麼這裡必然就是書裡他需要扮演的劇情。
他隻是睜開眼看他,根據劇情發展,現在還完全不需要他說些什麼。隻用靜靜等待——“我們需要談談。”這是陸亦乘進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他看起來還是比較狼狽。他的嘴唇破了。
白縉之前的力道確實沒有太溫柔,畢竟那確實不太符合審判長的設定,以至於陸亦乘的嘴角出現殷紅的傷口。現在雖然不流血,卻也在陸亦乘這張神秘莫測的、英俊沉靜的臉上留下了被折辱的存證。
白縉將目光落在陸亦乘的臉上,他原本稍微靠在後麵的脊背完全坐正,原本交疊的腿也放下。軍靴在這空寂的地方發出清晰的一聲響。
軍棍也被他拿在手裡,他兩隻手都杵著軍棍的末端,繼續用這樣不變的神態凝望著陸亦乘。不過這樣的姿態卻也證明了,審判長在聆聽他說的話。
然而陸亦乘這次過來,看起來不像是來聊什麼正經事,他接下來和白縉說的下一句話是:“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審判長。”
這樣無關緊要的話,審判長當然沒有回答他。
緊接著,陸亦乘那一雙眼睛依舊緊緊凝視著白縉的臉,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得知些什麼。白縉知道劇情,當然知道陸亦乘打算故意惹怒審判長,想要讓審判長露出破綻——到底是什麼情況才會讓審判長憤怒,才會讓審判長實施懲罰。
於是看著白縉這張無動於衷的臉,陸亦乘繼續說道:“如果有機會,我想要和你共進晚餐。因為大家都知道,審判長是有多麼的迷人。”
他一雙眼睛戲謔地看著白縉,包含並不柔和的侵犯意味。他讓自己看起來輕佻無禮,努力去挑戰審判長的底線。他繼續說:“你看得見那些人對你的覬覦嗎?正如他們說的,如果扒下你的軍裝,不敢想象會有多性感。”
白縉從椅子上站立起來。
站在那裡的陸亦乘的目光,也順著白縉站起來的姿勢而往上移動。
白縉在陸亦乘這看起來輕佻的眼睛當中,其實看
見其中暗藏的希冀,對秘密窺探的希冀。然而這樣的話語,並不是能夠讓審判長生氣致使實施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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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審判並沒有降臨,陸亦乘再一次緊逼,說出更為冒犯的話。甚至他的臉上,也出現了地痞流氓那種讓人感覺到厭惡的笑容。他走上前去幾步,他說:“如果——”
然而還沒等他將話說完,原本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個屬於審判長的隨從,一下子就踢向了陸亦乘的膝蓋。陸亦乘感覺到了疼痛,不得不彎下膝蓋來,跪倒在地上。膝蓋重重跪在地上,疼痛得讓陸亦乘從咽喉裡發出一聲悶響。
然而他繼續說:“如果能夠將你這身軍裝全身上下——”那些人依舊沒有什麼變動,即便已經單隻腳跪在地上了,陸亦乘還是嘗試著朝審判長靠近,於是另外一邊的隨從,踢了他的另外一隻膝蓋。第二隻膝蓋也是重重地被打擊,隨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如果不是早已經有了預料,可能會將膝蓋骨砸碎。
已經雙膝跪在地上的陸亦乘,因為疼痛,他的脊背稍微彎曲,腦袋也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