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有時候係統不靠譜,但是有時候卻又是靠譜的。雖然不知道這個靠譜什麼時候能夠靈驗,但總體來說聽係統的,就算出了什麼事都怪不到白縉的頭上。
反正白縉目前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按照係統說的來做,就算世界崩了,那也都是係統的錯。白縉在心裡將這個鍋甩給係統,所以在麵對凱利斯的此刻,白縉就伸手去摸了摸他顫抖的脊背,白縉甚至還說:“沒事了,凱利斯。”
他自覺自己的語氣隻是沒有那麼刻意的冷淡和尖銳而已,但好像這樣的語氣已經足夠讓凱利斯感覺到非常高興了,甚至再加上白縉這樣的舉動,讓這個瞬間,凱利斯就抬起頭來,一雙已經蓄滿水霧的眼睛看著白縉,他說:“夫人,夫人——”
眼見他這樣呼喚了白縉幾l聲,白縉感覺他是不是又要哭了,就又說了一聲:“不許哭。”於是那已經快充溢眼眶的眼淚,被白縉這樣一句話硬生生被凱利斯憋回去了。
他委委屈屈地看著白縉,卻沒說什麼,他隻是說:“夫人,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隻有你了。夫人。”他又牽起白縉的手來,又用臉頰在白縉的手裡蹭了蹭。
白縉發現他很喜歡蹭他,隻要有機會,他就會牽起白縉的手來輕柔地蹭他。
也就在這個夜深人靜,隻有他們兩人的房間裡,這樣短暫的溫存,讓凱利斯有了傾訴欲,他和白縉說:“當初夫人能夠在那麼多優質的男性當中,選中一無所有的我,那時候我就感覺到不可思議。我甚至不知道到底有什麼能夠吸引夫人你。或許我這張臉,夫人是喜歡的。
“夫人是第一個認可我的人,但是我想更加給予夫人一些其他的東西,隻要夫人開心就好。從我們結婚以來,即便夫人打罵我,我也是覺得是我惹夫人不高興。夫人也不和我親近,我在想是不是夫人並不喜歡我。我難受極了,而且自從結婚之後搬入到這城堡當中,怪事一直發生,我才會這樣害怕,如果沒有夫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夫人,你彆丟棄我。求求你了。”
他一雙淚眼汪汪的眼睛,在這月光之下靜靜地凝望著白縉,其中的祈求和渴望就這樣顯露無遺,看起來可憐極了。
聽到凱利斯說的這些話,白縉才知道這些在原著之外沒有描述過的事情,原來伯爵和夫人結婚的時間並沒有很長嗎?甚至他們之間也沒有親密接觸?——雖然想著這些,白縉還是說了一聲:“凱利斯,先從我身上下來。”
這家夥太重了。一整個趴在白縉的身上,白縉甚至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
凱利斯從白縉的身上下來,可是他的長臂一撈,就輕易地翻身將白縉抱到懷裡去。
為了能夠睡覺舒服,在白縉的身上本來穿著的就是一件單薄的睡裙。之前被凱利斯壓著難受,倒是沒在意其他的,現在忽然被凱利斯抱到懷裡去,白縉的手抵在凱利斯的胸膛處,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他的氣息包裹。還被他的體溫觸及,他的懷抱像是暖爐一樣暖烘烘的,將白縉完全地籠罩起來。
白縉幾l乎沒有和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舉動——除了他的母親。這樣完全地將他抱到懷裡去過,將他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去的人除了母親之外,他不喜歡彆人這樣觸碰擁抱他。
好像突然呼吸不過來了。於是白縉就下意識踹了凱利斯一腳。
凱利斯本來就躺在床的邊緣,這樣被猝不及防踹了一腳,凱利斯就掉下去了。似乎不想白縉一起跟著掉下去,在掉下去的瞬間他立即就將白縉鬆開了。隻聽下麵“咚()”N??n孏???葶?讈???げし罧??
絶??????げ?讈??筫虎?皍?????N???????し????讈???“絙??()?『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看到他沒事,白縉擔心他又突然那樣抱自己,就和凱利斯說:“自己去睡覺。”
凱利斯從地上爬起來,但這一次沒有再爬到白縉的床上,而是趴在床沿,他和白縉說:“不要,我要看著夫人。我就這樣陪著夫人。”
他將手臂趴在床沿,還將下頜擱置在手臂上,一雙眼睛巴巴地看著白縉。他和白縉說:“求你了,夫人。求你了。”
看起來無論怎麼樣,他非要在這裡的樣子,白縉重新躺回去,隻說了一句:“隨你。”他躺回去,閉上眼睛,隻聽到凱利斯似乎調整了一下姿勢,就沒有再動了。
白縉又躺了一會兒,覺得自己睡不著,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見趴在床沿的凱利斯居然又是這麼快就睡著了。淩亂的棕色頭發散落在前額,隱約能夠看見凱利斯那充滿倦怠的眉眼。
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入自己的臂彎當中,明明是這麼難受的姿勢,他到底還是很快就睡著了。白縉重新坐起來,去看看凱利斯剛才是砸到哪裡了。
現在仔細看看不在額頭上,伸手去他柔軟的頭發裡摸了摸,發現後腦勺腫了一個包,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