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係統說的這話,白縉沉默了一會兒L。果然係統就是有時候靠譜,有時候又不靠譜。這個時候,顯然就是係統不靠譜的時候。白縉就先自己想辦法了。
因為此時又不到白縉的劇情,白縉除了必要的時候觀察一下劇情走向,就鹹魚著等待屬於自己需要扮演的劇情來臨,而正是意識到這邊的劇情似乎也是岌岌可危,白縉就開始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最起碼讓自己的扮演程度能上升一些。
白縉對係統說:“感覺宋星冶根本就沒有向那些人說我的壞話。”
係統說:“如果小狗沒有按照主人的想法去做事,這就需要對小狗進行獎懲式馴化。”
聽係統這樣的話語冒出來,就知道係統真的是因為那本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所謂《狗狗飼養指南》弄得有點走火入魔了。
白縉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正是因為對宋星冶這個人物性格完全不了解,就無法對症下藥,直抓宋星冶的要害,讓宋星冶配合他將原著劇情演完。
白縉在腦海裡想了很多個方案,也想過按照宋星冶的性格,到底會怎麼處理。他沉陷在思考當中,時間就過得特彆快。係統沉迷那本飼養指南,白縉沉迷想辦法,都沒注意那邊的發展情況,當白縉感覺到有人將手臂搭在他的腰上,然後就被人這樣輕而易舉地帶起來的時候,白縉才回神過來。
於是白縉就看到了眼前這些用殷切目光看著他的所有人。白縉微微呆愣了一秒,很快就反應過來,這裡是原著屬於他需要扮演的劇情了。
宋星冶將受傷的章清再一次拽起來,還說了那一番是章清自私的話語,此時原本所有人會用一種微妙卻又厭煩的目光看著他,但是這些目光熱切極了,還帶著濃厚的擔心。而且原本要拽著章清起來,隻是拖了章清手臂的宋星冶,這一次竟然是攬著白縉的腰身起來了。
彆看宋星冶年紀輕輕,其實隻是長得小。長著一張可以說是人畜無害的正太臉,其實上卻有著這樣的身高,還有這樣的力氣,輕鬆就將白縉從地上抱起來了。那一隻箍著白縉腰身的手,也是這樣炙熱地環繞到白縉的腰身上。
不管現在的劇情到底發展成什麼樣,到底劇情來臨時,隻要保證自己扮演的台詞與舉動是符合原著劇情的,確實最起碼能夠有百分之五十的完成度。所以此時,白縉就按照原著中的描寫,去踢打宋星冶。
還將原著中的台詞說出來:“我就知道是你宋星冶,你已經完全不會放過我了。因為我窺破你真實的麵目嗎?你不允許有誰能夠窺破你的真實模樣,這樣的人會讓你用任何一種方式殺死是嗎?”
因為現在的劇情確實已經崩了一些,就算接下來這些臟話依舊是白縉平常不會去罵的,但為了維護完整度,白縉還是罵出來了。
就能夠看到,他冷冽冰寒的眼睛厭惡地看著宋星冶,因為此他這張本來的俊麗的麵貌之上,愈加增加了一些寒冷之意,宛若冰霜一樣覆蓋在這張蒼白虛弱卻又美麗的麵龐之上。之前他的話聽起來像是真心實意而厭
惡宋星冶,可是一旦到罵人這裡,就不顯得順暢。
也就知道他平時不會怎麼罵人,這樣的詞句說得微微笨拙,也依舊是冷硬嫌惡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事情,會讓這樣原本看起來謙遜和善的人能夠逼出臟話來。那肯定是因為真的受到了什麼傷害了吧?但是剛才所見到的,宋星冶哪裡會對章清做過什麼事情而態度大轉變呢?又或許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時間裡,他們暗中發生了點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在這周圍看著的人們,會因為這樣的場景出現,進行一番思考。
白縉罵完之後,見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極為莫名。白縉覺得他們應該是開始討厭自己了,也應該將自己的醜惡嘴臉發揮到底,就去做原著中的事情。
在這個位置,本來宋星冶站得就靠近舞台邊緣,隻要白縉這麼輕輕一推,宋星冶就能夠掉下去。
按照宋星冶的敏銳程度,受傷的章清所有的舉動都會被他躲過。原著中可能是想要繼續惹得大家的可憐,和增添大家對章清的厭惡,他就沒躲。這個時候白縉也知道,宋星冶明明看見他要推他,但是他依舊沒躲。
白縉以為他又回到原著劇情了,於是直接果斷地將宋星冶推下舞台。
宋星冶往後倒去。
現在那一條保持安靜的規則沒有破除,宋星冶往舞台下麵的觀眾席倒去,但凡宋星冶沒能夠穩住自己的身形,從而撞得觀眾席的座位發出聲響,宋星冶就會被規則謀殺。
宋星冶掉下去,所有人都屏緊了呼吸,也有站在舞台上的人小聲喊了一聲“小心”。宋星冶也如原著劇情一樣讓自己穩住了,沒有撞出任何聲響。
白縉就站在這舞台上看著他。
舞台上亮白的燈光照拂在白縉的身上,即便因為受傷而滿身狼藉,能夠看得出來,那些鮮血其實更像是在他軀體上綻放的玫瑰,呈現一種詭譎的昳麗。一朵朵開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