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當然知道當走到木屋外麵,外麵就會發生一些看似自然的意外,讓他們能夠自然而然地使用雙手致使他們的手指被剪斷。隻是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提醒影,也才走出那木屋沒有多長的距離,意外就發生了。

地麵的塌陷讓影不得不使用雙手,於是他的十根手指就被剪斷了。

白縉還記得那種鮮血噴濺在身上和臉上的感覺。雖然那感覺,被打了碼之後隻是草莓醬,白縉還是清晰地知道,那是影的鮮血。

現在白縉稍微還有些沒回神過來,隻是感覺自己在移動。飛速地進行移動。

對方隻用了一隻手就托住了他。可想這家夥雖然看起來年輕,事實上他的體力和體能都不容小覷。在這移動過程中,白縉也看清了他的臉。竟然是陸亦乘。

他本來要待在木屋裡觀察等待,可是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跑出來帶著白縉。

白縉注意到陸亦乘去往的方向。正是那木屋的方向。看來陸亦乘在這時候似乎已經注意到,木屋似乎才是比較安全的地方。

仿佛是注意到白縉的目光,陸亦乘也低垂了眼眸看過來。隨後就在他的臉上看見一抹笑容了。他笑著和白縉說:“少爺。”

他隻是這樣呼喚了白縉一聲。

果然這家夥就是克自己的。白縉在心裡想。隻要一來到有陸亦乘的副本裡,劇情就會以不同的方式進行崩塌。隻是現在他暫且還不能說話,就隻能用這種眼神瞪視著他。

可即便被瞪視,陸亦乘的心情看起來依舊很好的樣子,他也沒有和白縉再說些什麼,隻是一直在尋找安全通行的方式。

白縉一點都不意外陸亦乘沒有遭受懲戒,就算這個時候陸亦乘還沒有勘破懲戒條件是什麼,在某種特殊的影響下,陸亦乘竟然並沒有完全使用兩隻手。一隻手的臂彎勾住白縉的膝彎,一隻手攬住他的腰身。

那麼他的兩隻手的手指沒有同時工作和發力,他就暫時沒有受到傷害。這或許就是主角光環。白縉在心裡想。但是又不明白,這陸亦乘將自己帶走是什麼意思。

反正無論他在哪裡,影一定會找到他——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種想法和自信,白縉想要擺脫陸亦乘,稍微讓劇情正常一點,所以他想用手去推陸亦乘。又想起不能同時使用左右手——精準來說,是手指。

他用一隻手去推他,另外一隻手的手肘抵在陸亦乘咽喉處以示警示。

陸亦乘的行動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低頭過來看著白縉。麵對白縉這一雙警惕而又冰冷的眼睛,陸亦乘說:“外麵不安全。”他將白縉抱得更緊,因為現在他正在小心翼翼走過另外一處地麵的塌陷。

白縉始終認為,留在這裡等待著影也比被陸亦乘帶回去,共同待在同一片空間好,所以白縉直接用自己的手肘,狠狠地朝陸亦乘的咽喉擊打過去。陸亦乘顯然能夠看見白縉的任何一個小動作,他的脖子稍微一仰,白縉的力度不夠,一下子打空了。

白縉又對他實施了攻擊,陸亦

乘原本攬著他腰身的那隻手,直接扣住白縉的脊背,讓白縉一下子撞入他的懷裡,死死地被他按住,也幾乎緊緊和他貼在一起。

能夠知道現在陸亦乘已經騰不出其他的手來,隻能以這樣的方式扣住他。但是這扣住的方式實在是太近了,這種胸膛與胸膛緊緊相貼,隻隔著兩層衣衫布料的感覺,似乎能感受到他們心臟跳動的共振。

白縉嘗試著掙紮了一會兒,確實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動彈。看見就在自己嘴邊的屬於陸亦乘的耳朵,現在的白縉真的有點被陸亦乘惹惱了。

似乎無論怎麼做,陸亦乘總是能把他的劇情搞崩,這個世界好像也隻能按照念台詞的方式,來勉強賺取一點功德值。

想想這麼多次以來,都是陸亦乘在克他,給他找了不少麻煩,無論做什麼都會崩劇情,這次怒上心頭,也不顧其他的事情,直接就對著陸亦乘的耳朵咬了一口。

他咬的力道不輕,確實也能夠感受到陸亦乘被咬之後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了一下。白縉希望他能放自己下來,就又加重了力道。隻是沒想到陸亦乘真的能忍一路,直到將白縉帶回了木屋。

進來之後,他將白縉放在木屋裡的一把椅子上,白縉也總算將他的耳朵鬆開了。白縉隻覺得自己的唇齒間一股草莓醬的味道。

真神奇。就算知道這是係統弄的,到現在白縉還是覺得很神奇,於是就沒忍住舔了舔沾染在唇邊的鮮血,又嘗了嘗到底是不是草莓醬的味道。

那麼能夠看見的就是那滿眼凶戾的小少爺坐在這裡,身上的服飾有些亂了,頭發也是如此。但是依舊難以遮擋那本來就存在於身上的矜貴與冷傲。原本隻是淺色的唇瓣上沾染了一點鮮血,這點鮮血讓他的五官在這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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