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覺得這些人雖然看起來正義凜然,到底還是有些奇怪。又因為沒有看過後麵的劇情,白縉也猜不透他們這個聯盟組織到底是好是壞。隻是打算繼續冷靜地將屬於他的台詞說完。
這個人和白縉說:“警官,你已經看到了,我們確實與那些人不同。”
不止白縉看到了,這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掌握了一種超自然能力,這是極為奇異的。就是因為他們這一番操作,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們的身上去。
白縉說:“我看到了,你們確實與他們不同。你們更為了解這個規則謀殺,並且能夠利用規則的能力來反製規則。那麼接下來的那些規則——”
還沒等白縉將這句話說完,這個人說道:“不,警官。這次的規則破解不會那麼簡單。”這句話被這裡的人們都能夠聽得清楚——更多人看見他們這樣的操作,原本離得遠的那些人,也逐漸靠近過來,來聽他們的話語以此來了解死亡規則。
似乎看到這麼多人都圍攏過來,這個人的目光就不僅僅停留在白縉的身上,而是轉移過去,去凝望大家的麵孔。他說道:“我們都知道,要從規則世界裡出去,就是在規則謀殺之下成功逃生,這就算是破除了一條規則。很多時候,那些規則都是陳列在場地的某一處,隻要根據那些陳列出來的規則一點點去破除就足夠了。但是大家都經曆過駕照考試,應該知道交通規則到底有多少條。”
這樣的話說出來,大家的神色都開始凝重。因為真的要讓他們來說,交通規則到底有多少條,那是難以完全說出來的。
很多時候,他們無時無刻不在遵守交通規則。一個燈光的使用就已經有許多規範,更不用說其他的。那麼要這樣一條一條去破除,那還真是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夠從這規則世界裡出去。那這和在這裡麵等死有什麼區彆呢?
有人反應過來了,當即更是麵露愁容。
有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那到底該怎麼辦呢?”
然後白縉看到眼前這個人轉身過來麵對自己,他的臉上出現一抹很是和善溫柔的笑容。他說:“有一種辦法是利用規則的力量,直接打碎規則世界。”
他停頓了這一會兒,那目光依舊落在白縉的身上。
白縉總覺得這事情不太對,但是這人嘴上說的,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正是因為他這一停頓,有人又忍不住問:“到底該怎麼辦,你快說啊。”
然後白縉在他的臉上看到的笑容就更燦爛了,他笑著說:“如何打碎規則世界,每個規則世界都是不一樣的,你要是問我怎麼打破,我還一時間回答不上來,隻能在破除的過程中,發現規則世界與真實世界的交界,隻要找到那個交界,我們就能夠出去。”
總而言之,就是還是需要進行規則破除。這一點,大家麵前都聽懂了。
“我們依舊需要警官們的幫助。”這是這個人最後和白縉說的話。
白縉點了點頭。算是將這裡的劇情給過了。
白縉對係統說:“你有沒有感覺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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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縉說:“我的直覺向來很準。”
他剛和係統這樣說,下一秒宋星冶就說:“林釗哥。”
有一種宋星冶又要開始裝傻白甜的感覺直襲腦海。這一次再裝沒聽見就有點明顯了,所以白縉就轉頭過去看宋星冶。
隻見宋星冶的神態稍微凝重了一點,比剛才那種甜蜜蜜的表情清爽多了。也正是這種凝重嚴肅感,讓白縉覺得這宋星冶是不是又在謀劃什麼。他有些心驚膽戰地麵對宋星冶。然而宋星冶說的是:“林釗哥,你相信他們嗎?”
原著中又沒有這樣一段。白縉有點茫然,還是要說一句:“什麼?”
宋星冶說:“林釗哥,言語是從人的嘴巴裡說出來的,而人天生就是一個會因為自身利益而撒謊的群體。”
白縉不太懂這位滿嘴謊話的家夥怎麼和自己說起這件事來。白縉更是茫然之時,宋星冶又問了一句:“所以,林釗哥,你相信他們嗎?”
白縉覺得宋星冶在給自己透露點什麼,但這些原著劇情沒有,隻能現在由他來裝傻白甜混過去。白縉假裝自己聽不懂宋星冶的話,就和他說:“你是在擔心他們欺騙我們而受到傷害嗎?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處於規則謀殺之下,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由他們來解決。他們擁有那種超自然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現在隻能讓他們試一試。如果你擔心你會受到傷害,我隻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