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已知的第一個且是唯一一個被小女孩兒當範本製作娃娃的人,遊因自然會將異常現象歸咎於娃娃。
接合閻知州暫且保管了娃娃的事實,遊因很難不將昨晚的怪異源頭和閻知州聯係起來。
再加上無形騷擾者掌心和指尖撫摸的觸感,和遊因在海島與閻知州相處時感受到的十分相似。
……
薑水不清楚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隻覺得今天的小媽哥和昨天有點不太一樣。
臉還是那張好看的臉,眼睛還是那雙眼,眸光似星河瀲灩,風姿秀逸,俊豔雙絕。
卻在原本就撩人的基礎上,多了更多難以言喻的風情,看得人臉頰發紅。
他低著頭偷偷想,難不成小媽哥被弄成偽人了?
麵前這個還是小媽哥嗎?
閻知州當然也感覺到了遊因這一點不太尋常的變化,原本就在肖想著心上人的欲望蓬勃發展,他忍了又忍,才沒做出伸手觸摸遊因的舉動。
聽見遊因的問題,他頓了一頓,臉上神色微動,好像猜到了什麼事。
眼角微微下壓,他不曾回應,將沉默作為答案送給遊因。
後者翻了個“你果然是他媽的變態,對娃娃都下得去手”的白眼,向他伸出了手。
意思不言而喻。
閻知州看了他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那隻被布料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娃娃。
動作還不老實,他甚至當著遊因的麵,用拇指按在娃娃胸口。在主人公的注視下,指尖隔著布料,在娃娃脖頸的凹陷之處悄無聲息地摩挲。
於是實施者與被害者從對方的神態舉動中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閻知州甚至看到遊因領口上的皮膚被自己磨出了不正常的顏色。
平平無奇的娃娃被附上了非同尋常的意義,閻知州回憶起昨天晚上撫摸娃娃的畫麵,腦海裡登時浮現出了許多曖昧畫麵。
尤其在他回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何處凸起逗留,撫弄,搓揉。
聯想到神情清冷,神色平靜的漂亮青年被迫而無措地承受著他給予的快樂。
他有些想象不到遊因會是什麼表情,會有什麼回應。但他知道這小子的腰有多細,皮膚有多滑,也知道這個漂亮的家夥身體泛紅的時候…有多迷人。
深邃的眼染著明晃晃的熾熱,專心致誌落在麵前的漂亮青年身上。
遊因完全無視了這個變態的視線,麵色自若從他手中撈過娃娃。
可是他才碰到娃娃,手指的皮膚像被尖銳長針穿透一般疼痛劇烈!
遊因蜷回手指,提到一半的娃娃隨即下落。
閻知州眼疾手快撈回娃娃,手指不小心用了點勁兒,遊因就感覺自己整個腰背都緊了一緊。
不算太疼,但壓得人有點喘不過氣。
手掌撐撫著牆,遊因彆過頭低低喘出一口濁氣,側過眸子,用眼神狠狠地剜了閻知州一眼。
閻知
州心領神會(),詢??_虎N??⒗()_[()]⒗『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給足了遊因喘氣的空間。
薑水:??
怎麼感覺這倆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摸著乾什麼。
但很快他又自己找了個劇本來理解,覺得這可能是他們倆獨特的暗號。
和娃娃共感之後的遊因總感覺自己的五感好像敏銳的有些過分。但這暫且不是他需要關注的重點。
站直身,他抬眉看向薑水。
“碰一碰娃娃。”遊因示意道。
話音剛落,他感覺自己腰上又是一緊。意識到這樣會讓遊因不舒服的始作俑者又立即鬆開,保持著攏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