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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因身體失重,抓著閻知州臂穩住身體的同時,順勢坐上了桌沿。

閻知州騰出一撫摸他的眉眼,如墨水臨摹一般的鳳眼微微上挑,柔軟而濃密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羽扇似的,撩拂著閻知州指腹的皮膚。

有的人皮厚,一都不癢,隻有心某些不能直言的地方被小騙子撩撥出了成年人該有的反應。

掌捧著柔軟的臉頰,閻知州與雙狎昵著笑意的眸子對視,喉頭微動。

天知道他有多想吻下去。

但他也清楚,他暫時不能邁出這一步。

他還沒得到允許,還沒更進一步的掠奪他的身體。

雖然二人都未曾言說,但彼此心知肚明。

遊因的默許,便是他當下最大的獎勵。

指腹撫過唇瓣,閻知州忍著沒將探入他齒間,而是沿著脖頸的弧度滑摸向下,從肩頸離開,用他習慣了的抱娃娃的姿勢,捧握住了遊因的胸膛。

娃娃身上大得過的雙此刻捧著遊因,竟然意外的合適。

漂亮的家夥浴袍鬆亂,肩頭布料滑落,鬆鬆散散地耷拉肘位置。浴袍腰帶勉強維持著曖昧的底線,但被隱藏陰影中的下擺,仍因閻知州強行靠近的舉動不得已敞開。

若隱若現的重叫閻知州差亂了寸,他挺身靠過,隔著存感極強的布料與之相觸。

得虧遊因有先見之明,拿膝蓋擋他,才沒閻知州占到這一塊便宜。

實際上閻知州已經很占便宜了,膝蓋也是獎勵。

拇指指腹恰好能按揉關鍵處。

他上下搓弄的奇怪舉動讓遊因猛地一抖。

因短暫失控,雙本能向撐扶桌,以此獲得掌控安全感的遊因恰好把自己的胸膛送了出去,換了某位加深了力道的揉捏。

本就帶著一粉色調的健康皮膚透著更深層次的粉色,遊因的眼尾也亮晶晶的,像被逼出了生理淚水。

低低歎出一濁氣,聲線略有些不穩的遊因語氣鎮定的罵說。

“……閆先生,您是真變態啊。”

連通共感娃娃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閻知州對這塊興趣十足,以閻知州真碰到他的時候,遊因倒也不覺得稀奇。

隻是陣灼熱酥麻太過引人注意,即便遊因想刻意無視,也會被一陣又一陣的怪異漩渦卷入其中。

而且閻知州似乎娃娃上練就了技能,每一下都能讓被短暫地卷進陌生快流當中。

閻知州眼睛發紅,像垂涎獵物的惡犬。如果不是未經許可,觸碰主人的枷鎖牢牢拴他脖子上,他恐怕現就要張嘴,將主人啃食入腹。

這感覺對遊因而言太過陌生,且太過刺激,若不是遊因喜歡各類陌生的挑戰,

恐怕早就受不住,因為擔心失控而叫停惡犬。

但他也有撐不住了,軟尖被按壓□□的酥麻讓他腰脊發麻,肘也有些失力。

關節一軟,遊因身體脫力向倒去。正捧著他的閻知州眼疾快,直接將他抱懷裡。

唇瓣蹭過遊因耳垂,他把換了個擁抱的姿勢,指依舊精準攀撫到凸軟的位置。

遊因都被他整無語了。

側過頭,遊因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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