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默許。

甚至是縱容。

狼人侵略的軌跡循序漸進,小心翼翼掩藏著自己的獠牙,他低著頭,糾纏著遊因泛著緋色光澤的唇齒,吻得特彆認真。

柔軟的舌尖滑過唇瓣,他舔舐著撬開,糾纏粉舌。呼吸因閻知州的粘人時而急促,時而緩和,遊因平和的心情也因為對方不斷主動喂食的舉動而變得愉悅。

緩緩垂下眼簾,遊因將手覆在對方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閻知州的手腕上。

撐在門板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摸到臉頰,拇指撩撥著敏感,在漂亮身體微微發顫著也要啃他一口吻中慢慢收斂,又轉了個方向,緩緩向下,按上了遊因的腹部。

有些不滿的遊因當即給了他一口,嫣紅的鮮血從兩人唇縫中溢出,又被食欲逐漸複蘇的吸血鬼緩慢舔舐入腹。狼人甚至怕他吃不飽,用尖銳的指甲劃破掌心,遞到了人嘴邊,喂著喝了幾口,才用帶著零星血跡的手繼續捏捧著遊因臉蛋,再度和他糾纏在一塊兒。

其實泥土塊的自我介紹沒什麼大問題,它確實可以窺探到人們埋藏心底深處的渴望。也正是多虧了他,讓原本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對這死小子動心。

隻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喜歡這小子,越壞越讓人動心。

單純的濕漉漉的吻已經滿足不了他,閻知州眸光微黯,終於鬆開桎梏遊因下顎的那隻手。唇齒的唾液與呼吸的熱氣早已糾纏不清,一絲銀色的液體在兩人唇間藕斷絲連,直至遊因低著頭平複呼吸,才慢慢斷開,掛到了唇角邊緣。

真好看,閻知州這個視角正好可以看清遊因低順著的每一根睫毛。當了三十多年的威震天此時此刻湧現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愉悅。

更多的衝動也隨之浮現,閻知州眼睛死死盯著遊因,手掌再度按向門板。

“哢嚓。”

他打開了房間的門。

遊因瞳孔微動,剛抬起頭和閻知州對上視線,對方便又俯下身來,吻在他的眉間。捏著下顎的手改為環繞腰身,他將遊因抱起,一步邁出徹底打開的房門。

宅邸裡的仆人們以月亮夫人的生活作息為服務主要方針,知道這個時間點,恰好是月亮夫人準備入眠的時間。除非是一些必須隻能在白日完成的工作,否則仆人們都會儘量避免在這個時間點勞作,出沒,以防打擾到月亮夫人睡眠,也包括管家在內。

這是閻知州沒事兒就往公爵府實地察得到的經驗。

加上他聽覺過人,知道臨近黎明的公爵府是最安靜,最不會有人出沒得時間段,所以他才如此大膽,將他的心上人擄掠出門,帶著他踏上臥房外的走道。

“洗手間在哪邊?”閻知州附耳低語,惹來遊因一陣戰栗。

後者抖了一下,彆過頭去,低聲罵道:“你應該比我清楚,死流氓。”

這麼說其實也沒錯,閻知州笑了一聲,順著腦海裡的記憶便摸到裝潢華麗的浴室。閻知州二話不說,將華麗的

開的地方,不經意摩挲到了原本不該觸碰到的地方,又酥又麻,惹得遊因又忍不住顫。

吻變得更加纏綿。

按壓腹部的手還在動作,遊因的感知也越發敏銳。酥麻從背脊攀爬向四肢,又內斂著無法釋放,持續攀高,隻增不減。

“……。”

尿意被揉搓激活,遊因想出聲,音節卻都被閻知州嚼碎了吞入腹中,他甚至說不出個1234.

心機狗。

遊因又翻個白眼,光明正大罵他。

而閻知州感覺到了他不再抗拒,便加重了一些按壓的力道。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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