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因橫眉送來淡漠的目光,皮鞋尖勾住布料一角,他一個抬腳,掀開了布料。
以盆栽為本體,身體裡栽種著鮮豔的白色玫瑰的摩拉搖擺著玫瑰花,將鮮花腦袋對準遊因。
幾乎每天都能用新鮮血肉果腹的摩拉栽育出來的花嬌豔得簡直能滴出水。碩大的花頭擺動著,它與遊因對視,拉長了語調,道:“尊敬的主人,請您相信我。您那天取完箱子之後,我在您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與汙染了狼人的神秘力量十分相似的味道,摩拉記得這股味道,可以為您效力。”
“你還有什麼形態方便出行?”遊因顯然是同意了它的入隊申請,但他並不想抱著一盆花出行,就算閻知州能代勞,他也覺得麻煩。
還好摩拉給出了另一個解決方案。
“您可以摘下我的幾片花瓣,在沒有風的地方將它撒下,花瓣會為您指引方向。”
於是遊因很乾脆地掰斷了一朵碩大的花頭。摩拉一邊為損失了最美麗的花肉疼,一邊又非常高興自己能為遊因提供幫助。
更甚者,它還有些暗爽,尤其在遊因動手掰扯它時,摩拉整個盆栽都因興奮而顫抖著。
但很快它就爽不起來了,因為遊因轉手就把白玫瑰花放在了閻知州懷裡。
這位本來就不太爽的狼人先生毫無惜花之情,隨意就把花塞進口袋。
緊接著,他伸手抱住了遊因。
閻知州腳力過人,扛著遊因也能跑得飛快,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他花了一個多鐘頭就到達了目的地。
莊園沒什麼守衛,閻知州放下遊因,兩人一塊越過圍牆。藏在陰影中,他們悄無聲息潛入莊園,很快就摸到了莊園主人居住的位置。
大多數仆人已經在月色中入眠,整座莊園安靜得猶如墓地。閻知州將遊因帶到臨近臥室的方向,偷偷地爬牆窗台,兩個狗狗祟祟的成年男人還沒站穩腳步,就聽到屋子裡傳出的激烈動靜。
生命的運動在這個夜晚格外清晰,剛送彆丈夫不久的女人和送彆情婦丈夫離去的男人以非常奇異的姿勢滾成一團。
屋子裡的東西被撞得亂七八糟,兩個人乾柴烈火的燃燒著彼此,在燈光的協助下,該看的,不該看的,他們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聽著動靜,閻知州下意識抬頭看向麵前的漂亮家夥,對方的發絲正好拂過閻知州的手指。
在吱吱呀呀和放開了嗓子的呻吟間,閻知州自然而然就想起不久之前,遊因腦袋倚在他肩上,又氣又惱地咬他肩頭的那一幕。
牙齒刺入皮膚的那一瞬,不算尖銳的疼痛伴隨著從背脊攀爬的快意吞噬理智,閻知州撫摸著遊因的長發,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
為了更好的進食,吸血鬼的唾液中包含了催//情的效果,讓被吸血的獵物沉溺於其中,心甘情願奉獻著血液。
可憐的吸血鬼本尊不清楚這件事,在被消耗了所有精力,體力的性/事中,他遵循本能,向給予了愉悅的狼人索取更多。
結果反而催化了更恐怖的效應。
不過就算他們倆知道了這事兒,其實也不會改變什麼,最多隻是成為情趣的調味劑,促使更多新的玩法的產生。
但遊因現在沒心思了解這個。
也不知道是自己吃飽了所以毫無興趣,還是在嫌棄對方在運動時性縮力太強,遊因沒有半點繼續觀看下去的欲望。
他側過頭示意閻知州,後者心領神會,從口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