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曉,出生於東京一門大戶人家,母親在商界混得風生水起,掌握著黑白兩道的經濟命脈。6歲,禪院月回到禪院家殺死親生父母,與人殉情而亡。”
“父母雙亡之後,身為獨生子卻沒有得到任何遺產,隻被送往父親江戶川白秋的同姓親戚江戶川家,在此結識江戶川亂步,生活玩家天賦初顯。”
“8歲,與江戶川亂步來到橫濱,投奔亂步亡父擔任警察學校校長的朋友。此後輾轉多地。”
“9歲,禪院家找到遺失在外的子嗣。經禪院家探子暗中觀察,確認其擁有咒術天賦,將其帶回禪院家。”
“隨後,在伏黑甚爾與五條悟的幫助下,禪院曉逃離禪院家,獨自前往橫濱,尋找江戶川亂步。期間,在路上結識降穀零。後來被‘羊’收留。”
“12歲,與我萍水相逢、相約自殺。”
“自殺失敗後,突然提議去看精神科,隨後選擇住院接受治療,結識精神病人果戈裡。”
“14歲,又與我自殺,隨後加入港口黑手黨。”
“18歲,決定從港口黑手黨退休。”
太宰治從森鷗外的後麵走出來。語調淡然,迎麵對著江戶川亂步與費奧多爾。
以及坐在首領椅上的禪院曉。
太宰治用一種極為平淡的語調述說著,臉色也極為平靜與淡然,空氣仿佛因為他的話而凝滯。
“禪院曉,你這一生都在被費奧多爾君窺視。”
“我所說的每一個時期,他都在。”
“……”
中原中也站在另一頭,與太宰治從兩個方向走過來。此刻,就在江戶川亂步的背後。
他們中間,是禪院曉、費奧多爾、亂步、森鷗外。
禪院曉坐在首領椅上,舉起手說:“我住精神病院,是因為沒有錢,精神病院給我免費住。”
太宰治:“……”
太宰治盯著禪院曉:“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呢。”
費奧多爾:顯然,被我偷看但不介意並臉紅。多說一句,我不是在偷看,而是在保護他。
亂步:這還用說,當然是因為亂步大人偷偷給曉支付了精神病院的一切費用,曉知道後可感動了。
森鷗外:都說了多少次不要再提曉曉精神病的事情,這種事情未免也太難為情了。
都給孩子整不好意思了。
禪院曉坐在首領椅上,微微仰麵看著太宰治:“不過後來才知道,其實不是免費的,是亂步私下給我付了錢。而且還有一件事,果戈裡說他沒有精神病。”
當時是這樣的——
六年前,精神病院。
禪院曉與果戈裡一起在填寫測試量表。
果戈裡(16歲):“你什麼病?”
禪院曉(12歲):“我沒病。你什麼病?”
果戈裡:“我也沒病。”
“……”
太宰治看著坐在首
氣裡充滿了疑惑,說道:“這種程度的狡辯,未免也太隨意了吧。”
“其實,我都知道。”禪院曉從首領椅上站起來,深深地向眾人鞠躬,“對不起——”
費奧多爾微微一怔,纖弱手指隱隱握成拳。
太宰治與中原中也凝眉。
中原中也道:“算了,以後讓他正常一點就行。”
禪院曉鞠完躬之後,起身高興道:“好,現在大家冰釋前嫌,還有誰要臣服於我嗎?”
“太宰,亂步?”禪院曉看向兩名尚未臣服的夥伴。他默認中也、費佳、林太郎都已經臣服了。
江戶川亂步:迷茫,並吃一口薯片。
曉,你這是怎麼了。
太宰治忍無可忍,把禪院曉的頭按下去:“還臣服,還臣服,現在所有人按住禪院曉,給他洗腳。費奧多爾你也彆閒著,給我過來按住他。”
下一秒,太宰治被費奧多爾推出去。
“您未免太有失禮貌了。”費奧多爾站在禪院曉的身邊,淡淡的微笑之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挑釁。
太宰治被一下推出去兩米遠:“體弱多病、貧血?來自俄羅斯的羸弱男孩?你這個千年老登。”
費奧多爾與太宰治扭打起來。
森鷗外、中原中也、江戶川亂步,集體戰術後仰。
禪院曉連忙上前把費奧多爾拉開,語重心長道:“你平時離太宰遠一點,他可能會失手把你殺了。”
費奧多爾一瞬間平靜下來:“我知道了。”
太宰治在旁邊咬牙切齒:“你怎麼不擔心他把我殺了。”
禪院曉:“他應該打不過你吧。”
太宰治:“……”
費奧多爾:“我打得過。”
禪院曉一臉遲滯:“你真的喜歡玩近戰啊。”
作為一名體弱多病的法師,或者黑氣巫師,最忌諱的就是跟人家玩近戰了,雖然很好玩。
禪院曉站在兩個人中間,兩手各擋一邊,心平氣和,成功地阻止了太宰治與費奧多爾的一戰。
然後,他自己被太宰治揍了。
太宰治撲上來就掐禪院曉的脖子,把他按倒在地上。
隨後中原中也和費奧多爾為了保護禪院曉而加入戰鬥。江戶川亂步緊隨其後。
森鷗外也與他們扭打起來。
“禪院曉,我在這裡保護你但你去保護費奧多爾是怎麼回事,這算什麼啊——?”
在一片扭打的混亂之中,中原中也高聲質問。
“中也很強啊,費佳會死的。你們誰失手殺了他,你們也會死的。”禪院曉高聲回應,超級理直氣壯。
太宰治在混戰之中:“什麼保護弱者的言論,你跟夏油傑學的?離夏油傑遠點啊。夏油傑那種小孩,思想站不住腳的,搞不好哪天就觸底反彈了。”
“對了,夏油傑人呢?”太宰治停下來。
究極大混戰結束,大家都是用貼身肉搏,沒有人使用異
其組織計劃著要殺死零,就把我們帶到外麵說要保護起來,但是最後……”
結果最終,他們所說的預期裡的危險也並沒有出現。
反而大家在一起認認真真地,做了一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