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禪院曉雙手捧起一隻[脫兔]式神,舉高高放在眼前。它的外表與正常兔子差不多。
除了他手裡的兔子之外,客廳裡還有不計其數的兔子,幾乎占滿了大半個客廳。
當初在禪院家生活的時候,禪院曉也被要求學習過[十種影法術]的相關知識:
[脫兔]式神,可以用於分散敵人的注意力。
那時候大家都以為,禪院曉很可能會覺醒[十種影法術],所以讓他提前開始學習。
結果,很顯然他並沒有覺醒。
禪院曉:“:)”
覺醒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術式,曆史上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名為[生活玩家]。
古老的禪院家典籍之中,也不見任何的記載。
客廳裡的式神,如同幻燈片一樣。
伏黑惠給大家演示了一遍他目前所掌握的九種式神,介紹的時候,麵色沉著冷靜。
比在場的禪院曉、西格瑪、太宰治、五條悟幾個人,都更像是一名成熟的大人。
禪院曉在茶幾上玩兔子,給兔子喂食一片牛奶吐司:“兔子吃吐司,就是吐司兔。”
費奧多爾在認真地看:“原來如此。”
他們兩個蹲在茶幾前麵,兩雙眼睛與茶幾上的兔子平行,平緩地眨著眼睛,認真而幼稚地注視著兔子在桌麵上小口小口吃吐司。
伏黑惠:“……”
小朋友們,這不是用來給你們玩的。
當伏黑惠的目光與禪院曉的目光對上,隻見禪院曉雙眼含淚對伏黑惠說:“小惠,你現在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表哥還要強了。”
伏黑惠微微抽搐:不要說得像是我是你含辛茹苦帶大的啊,明明是完全相反過來的。
費奧多爾在一旁抬手摸了摸禪院曉的頭,好心地安慰道:“彆擔心,我這就去幫你挖礦,等級都給你升滿,我們很快就會超過伏黑惠的。”
伏黑惠:“……”
我是在讀什麼幼稚園嗎。
雖然四歲小孩讀幼稚園很正常,但是麵前的你們大家都是成年人,甚至有一個千歲老人。
“玉犬、鵺、大蛇、蝦蟆、滿象、脫兔、圓鹿、貫牛、虎葬……”伏黑惠說,“那個魔虛羅我一直沒敢打,魔虛羅太強了……”
“接下來,就是練習不同式神之間的合體擴張術式,還有更強大的嵌合獸。再往後,就是學習領域的使用——[嵌合暗翳庭]。”
伏黑惠一臉深沉地說著。
五條悟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舉手,非常自豪地說道:“其實我現在也沒學會[無量空處]!”
伏黑惠推了推墨鏡,麵色深沉道:“允許一部分人先強起來,先強帶動後強。”
被搶了墨鏡的五條悟:“曉,你表弟搶走了我的墨鏡,你得賠我,給我織一副。”
禪院曉還在跟費奧多爾玩兔子,頭也不抬:“什麼我表弟,小惠是大家的表
爸爸的名字(),?豎????”
????“……”?
???げN?幹葶し????()『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裡可能有著稀有礦石——[鑽石]的存在。是否前往呢?】
這句話也是費奧多爾念出來的。
五條悟一臉黑線,看著實時語音播報的費奧多爾同學:“陀思,謝謝你肯念給我們聽。”
西格瑪走在一旁,忍不住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說,我聽到陀思君的聲音就想睡覺。”
費奧多爾好奇看去:“為什麼?”
太宰治不著痕跡地拉走西格瑪:“西格瑪彆告訴他。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人在飄,聲音悠揚婉轉,頗為欠揍。
費奧多爾:“……”
太宰治拉著西格瑪在前麵並排走著,此時此刻已經是滿頭的黑線、遲緩的烏鴉。
太宰治:他爹的,要是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他們每天晚上都得聽他講小故事的錄音睡覺……
他不得嘚瑟成什麼樣子啊!!
費奧多爾沒理會,他也不是很關心西格瑪為什麼聽見他的聲音就想睡覺,這原本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費奧多爾:“曉·陀思妥耶夫斯基。”
此時夜色已深,天邊掛著一彎弦月,禪院曉看向費奧多爾,低聲道:“費佳。”
“嗯?”費奧多爾輕聲。
“我們把無慘放出來吧?”禪院曉的嗓音一如既往地略顯清冷,如同霜雪溢散在幽深的夜色裡。
“好。”費奧多爾溫聲說。
他不知從何處取出一枚正方體的獄門疆,放在纖瘦的掌心裡,對著遠處的一片月光。
“獄門疆,開——”
費奧多爾的話音未落,太宰治的手指已經從旁邊伸過來,輕輕地點在獄門疆上麵。
隨著一道瑩白色的光芒亮起,太宰治微笑著抬眸看了一眼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看向禪院曉。
禪院曉看著獄門疆,他覺得無論是費佳開的還是太宰開的,都一樣,反正結果都是無慘被釋放了。
很難理解,他們兩個連這個都要爭。
“我出來了!我出來了!我終於出來了!受死吧陀思妥耶夫斯基!你這個大騙子!”
鬼舞辻無慘從獄門疆裡飛身而出。
一張體弱多病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陰鬱與狂躁,他卷起的黑色長發向後揚起,一雙猩紅而妖冶的眸子裡,散發著淡淡的瘋狂。
“他精神好好。”西格瑪感慨道。
五條悟點點頭,附和西格瑪:“是啊,一般來說被關在小盒子裡這麼久,會很挫敗吧。”
“話說回來,我覺得這個叫[獄門疆]的東西好奇怪,陀思你哪裡弄來的?”五條悟問道。
費奧多爾迎麵看著鬼舞辻無慘,神閒氣定地回答著五條悟的話:“就是一個古老的咒物。”
話落,費奧多爾已經與鬼舞辻無慘鬥在一處。兩個本應體弱多病的
() 對方就會被奪舍死了。
沒錯,他現在這個體質,可能一摸就死。
“沒關係,費佳有分寸的。”禪院曉自信道。然後目不轉睛,看著費奧多爾一路追逐鬼舞辻無慘。
五條悟、西格瑪、太宰治,也在看著這一畫麵,事情仿佛與他們仨毫無關係。
片刻之後,鬼舞辻無慘一臉哀戚地躲到禪院曉的背後:“曉!救我!有陽光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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