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嶽飛和韓世忠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根本不需要證據啊!”

“真正的忠臣,官家一道金牌就可召回,可嶽飛呢?!”

“此人麵對官家的前十一道金牌視若無睹!直到第十二道金牌方才召回!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啊官家!”

“至於韓世忠,狼子野心更甚!”

“他竟然敢誆騙官家,說他有破敵良策,說他能抵擋金人,這更滑天下之大稽!”

“黃天蕩之戰猶在眼前,那一戰,韓世忠全軍覆沒,慘敗而歸!”

“他根本不是金人的對手!他說能抵擋金人,歸根結底就是想索要天下兵馬的調配之權!”

“此等狼子野心,官家難道看不出嗎?!”

秦檜聲嘶力竭的開口道,一副忠心耿耿、為君為國的模樣。

如果不是見識過秦檜騙人的能力,劉禪說不定還真信了。

但很可惜,他已經認定秦檜不是什麼靠譜之人,所以半句話都沒信,直接屏蔽了這番犬吠。

反而是韓世忠在聞言之後,整個人瞬間爆炸了!

秦檜所言,字字句句,無異於往他身上潑臟水,這讓他如何能忍?!

隻見他對秦檜怒目而視,厲聲道:

“秦檜,你血口噴人!”

“嶽飛為何不回,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明明有大破金軍、收複失地的良機,可你卻蠱惑官家將其召回,究竟是誰有不臣之心?!”

“至於黃天蕩之戰,我的確慘敗,但為何慘敗,你難道不知嗎?!”

“我與金兀術鏖戰三十日,整整三十日!”

“我的夫人都親自上陣擂鼓!”

“大宋全軍都拚死一戰!”

“可在一日又一日的鏖戰中,我卻看不到一名援軍、一粒糧食!”

“反觀金人,援軍不斷,後勤不斷!”

“敢問,你這位掌管後勤的宰相是什麼吃的?”

“你竟還有臉提及黃天蕩之戰?!”

“無恥之徒,無恥至極!”

反正已經和秦檜撕破臉皮了,韓世忠也不在乎了,直接破口大罵!

秦檜有些被罵懵了,臉色陰晴不定,一時之間有些無言以對!

劉禪見狀,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秦愛卿,你今年的俸祿沒有了!”

“韓愛卿,立刻傳朕旨意,將嶽將軍放出來,帶到朕這裡!”

“官家不可啊……”

秦檜還想說些什麼,但劉禪卻擺了擺手,一句都不想多聽了。

“還不快去!”

“微臣遵旨!”

韓世忠領旨,轉身就走,走之前還不忘嘲諷秦檜一句。

“宰相大人,在事實麵前,詭辯是無用的!”

“噗!”

望著韓世忠‘小人得誌’的模樣。

聽著韓世忠殺人誅心的嘲諷。

想著自己費儘心機下大獄嶽飛即將釋放。

秦檜情緒翻滾,一時之間沒忍住,腥臭的老血噴灑而出,旋即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栽倒了過去!

“哎呀!”

“秦愛卿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吐血了呢?”

“不就罰了一年俸祿嗎?至於這般心疼嗎?”

“秦愛卿啊,快醒醒啊,朕不罰一年了,隻罰半年還不行嘛!”

“噗!”

“噗!”

“噗!”

原本已經被氣昏頭的秦檜聽到這番話,再次狂噴三口老血,雙腿頓時一瞪,兩眼瞬間一閉,徹底不省人事了!

“嘖嘖,堂堂宰相大人,氣量這麼狹小嗎?”

“宰相大人難道沒聽見嗎?官家都說了,隻罰你半年俸祿,這都是法外開恩了!你不起來跪謝官家,居然還躺下裝昏迷?”

“讓我來瞧瞧你是不是真昏了?”

眼見秦檜噴血昏迷,韓世忠的嘴角比AK都難壓!

他一邊陰陽怪氣的說著風涼話,一邊生怕秦檜‘死’的不徹底,竟還跑到秦檜麵前嘚嘚瑟瑟的晃悠了兩圈。

“韓世忠,你不要太過分!”

自號兩河先生、秦檜的狗頭軍師王次翁見韓世忠這‘小人得誌’的模樣,忍不住出聲厲喝!

“本官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你算個什麼東西?”

“彆以為我不知道,黃天蕩之戰不增援的主意就是你出的,構陷嶽將軍的主意也是你出的!”

“你比秦檜還無恥!”

“結果你這無恥之徒居然還敢直呼本官大名?!真是目無尊卑的東西!”

瞥了眼王次翁,韓世忠一點都不慣著,當場化身大噴子,唾液橫飛的開罵!

要知道,現如今他可是有官家撐腰的,可謂底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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