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此時此刻,嶽飛三人的報國之誌,報君之誌,全都到達了巔峰。

他們恨不得立刻上陣殺敵。

隻見嶽飛深吸口氣,一字一頓道:

“官家,金兀術此番來信,說明他的耐心已經消耗殆儘,如果官家不殺臣,金人必定會開戰,臣恐怕沒有太多的時間養傷與籌謀了。”

“為今之計,唯有帶傷上陣,先行擊退金人,在做長遠考慮。”

“啊?”

劉禪愣了一下。

他沒想過一封信的背後還含有這多麼隱藏信息。

金兀術寫信就說明失去耐心了?要直接動手了?

這麼突然嗎?相父二號的傷還沒好呢呀……

劉禪頭疼了。

他撓了撓頭,試探問道:

“必須帶傷上陣嗎?”

嶽飛在劉禪心中是寶貝,他不太舍得讓其帶傷作戰,萬一傷勢加重怎麼辦?

然而,如果不讓嶽飛帶傷出征,大宋岌岌可危,很可能會被打崩,到那時,北伐會變成泡影,相父也得不到百年壽元……

“哎呀,這可怎麼辦好呀!”

劉禪小聲嘀咕著,一臉的糾結。

而在糾結許久後,他突然眼前一亮!

“嶽將軍,如果隻是退敵的話,韓將軍應該也可以吧?”

“你暫且養傷,抵擋金人就交給韓將軍了,就這麼定了!”

劉禪說罷便看向了韓世忠。

麵對這從天而降的、突如其來的、潑天的富貴,韓世忠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立即如小雞啄米般點頭!

“臣謹遵聖命,必不負陛下所托,不會讓金人邁入宋土一步!”

韓世忠不等嶽飛發話,搶先一步開口道,生怕說慢了就輪不到他了。

見此,劉禪高興的點了點頭,嶽飛則是有些黯然。

他真的太想上陣殺敵了。

奈何,官家非要等他把傷養好……

他知道官家這是為他好,因此也不好說什麼,隻是想快點恢複過來,也好上陣殺敵以報天恩。

“韓將軍你看此役需要多少兵馬,多少糧草,跟嶽將軍報個數就行,你們商量著來。”

“朕就在這靜候你佳音啦。”

劉禪開口道,他當甩手掌櫃當了十幾年了,早就輕車熟路了,行軍打仗交給彆人他坐等消息就好了。

“官家放心吧。”

韓世忠重重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散朝吧。”

“對了,嶽將軍,回府安排完家小後,彆忘了入宮。”

“朕,還有事與你商討。”

“好了,就這樣,散了吧,散了吧。”

劉禪大手一揮,原地解散朝會,在群臣的注視下,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這個朝會上的他腦殼生疼,他急需鬥個蛐蛐緩解下疲勞。

“官家……就這麼走了?”

望著劉禪離去的背影,文武百官麵麵相覷,都有些傻眼。

平日裡,就算散朝也是有儀式的。

比如跪拜磕頭之類的。

但官家卻直接跑了……

這可真是……

“官家真的變了啊,更率性,更直接了。”

嶽飛感慨道,在韓世忠與張浚的攙扶下緩緩走出皇宮。

“的確。”

“我做夢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官家會變成這樣。”

“不過,這對於我等來說卻是好事。”

“而今,終於有機會放開手腳,一展抱負了。”

韓世忠一字一頓道,說罷與嶽飛、張浚對視一眼,三人皆開懷大笑,隻不過笑著笑著,那眼淚便順著麵龐流了下來。

他們等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了,也等的太苦太苦了……

……

……

……

“大漢後主劉禪。”

“剛出場時宛如稚子一般,稚嫩可欺,手足無措,惶恐不安,看似孱弱無能。”

“但如今看來……”

“眼見不一定為實。”

“此人,知人善用,心地純良,比那趙構強太多了。”

“雖說離明君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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