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臣兄,你覺不覺得今日的官家格外聖明?!”

“說實話,剛剛我還有些擔心官家被秦檜蠱惑,從而將天下兵馬交予張俊。”

“一旦那般,大宋可就完了!不知會有多少好兒郎白白死去!”

“可如今看來,倒是我杞人憂天了,官家非但沒給張俊兵馬,反而將了張俊一軍,給其扣上了一頂擁兵自重的帽子。”

“這頂帽子一扣,就算官家主動給他兵權,估計他都不敢要了!”

“不得不說,官家真的太厲害了,輕而易舉就化解掉了兵權之爭,如此聖明的官家讓我感到陌生!”

嶽飛一臉感慨的低聲道,他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算是徹底意識到官家有多“聖明”了。

他天真的認為,劉禪不給張俊兵馬,是因為看穿了張俊的陰謀。

實際上,劉禪壓根兒沒想那麼多……

他不給張俊兵馬,隻是單純的認為張俊不太行……

僅僅隻殺敵兩萬,這種恥辱的戰績都好意思拿出來,劉禪下意識認為張俊不是什麼名將,這才不給兵馬。

如果張俊誇大自己的戰績,說斬敵二十萬,再來一句‘諸葛丞相也是臣的畢生追求’,你看看劉禪會不會給他兵權?

估計劉禪到時候都會追著張俊屁股後麵給兵權!

隻可惜,張俊沒押對題,而且其本身的戰績的確很一般,這才沒得到重用,反而得到了‘羞辱’。

“可笑這秦檜和張俊,費儘心機,卻什麼都沒得到。”

“今日的官家,真的太聖明了!”

嶽飛再次感慨一句,發自肺腑的崇拜劉禪。

然而,在聽到嶽飛的感慨後,韓世忠的臉色卻變了又變。

“鵬舉,慎言,慎言啊!”

“什麼叫今日的官家格外聖明?”

“官家明明一直都很聖明好不好?”

“你這番話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到,怕是又要被參一本!”

韓世忠低聲提醒,對嶽飛深感無奈。

他的這個兄弟,哪哪都好,就是沒有官場經驗,經常說一些令人誤解的話,以致惹禍上身。

也就是如今的官家澤深恩重,心胸寬廣,不再猜忌多疑,薄恩寡義,如若不然,嶽飛怕是早就身首異處了。

“嶽將軍和韓將軍說什麼悄悄話呢?讓朕也聽聽唄?”

就在嶽飛和韓世忠竊竊私語之時,劉禪突然問道。

“咳咳,官家,微臣和鵬舉沒說什麼悄悄話,就是覺得宰相大人和太尉大人有些奇怪。”

“正如官家所說,如果兩位大人真有報國之心,又何必執著於兵馬多少呢?”

“就算孤身一人,也可以精忠報國啊,為什麼一定要索要兵馬呢?索要兵馬又有何用呢?”

“臣和鵬舉天資愚笨,實在想不通這一點,這才私下交談,以致禦前失儀,還望官家恕罪。”

韓世忠連忙行了一禮。

他這番話看似在解釋與請罪,實則卻是‘暗藏禍心’,甚至‘其心可誅’!

任何一位皇帝在聽到這番話後,怕是都會對秦檜和張俊起疑心!

什麼叫‘若是真有報國之心,就算孤身一人也可以,為什麼一定要索要兵馬,索要兵馬又有何用?’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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