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直視著吳勤,拋出質疑。
其他三人亦是不說話聽著,很明顯是認可年輕人的,且三人已經聊過了。
楊穎則有些懵,也沒有說話。
一時間現場變成了年輕人和吳勤的對峙。
吳勤神情依舊淡定,和年輕人對視著,平淡回道:“你要這麼聊的話,直接投我就是了,你們心裡不都已經有答案了嗎?這種不對等的交流,沒有任何意義,我也沒有必要向你們自證。”
說罷,吳勤直接起身就走了。
五人神情詫然一變,麵露出或多或少詫異的神色。
尤其是紋身男,看著吳勤的背影,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不自在。
確實,他一開始是絕對信任吳勤的,但是後麵吳勤一個人去睡覺了,他和這些人單獨聊了後,感覺他們也都不像莽夫,且年輕人讓他複述了一遍他和吳勤的具體交流過程後,說吳勤有問題,他聽著也有一點道理。
但吳勤現在展現出的感覺還是讓他感覺吳勤不是莽夫,總之此刻讓他心裡很矛盾。
年輕人亦是眼中閃著詫異,可見神情又複雜了,顯然也無法斷定吳勤是莽夫。
他自然也知道,這種不對等的交流本身就有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意思,但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快速判斷出吳勤到底是不是莽夫,怎料吳勤根本不給他麵子,甩頭就走了,好像真的一點也不怕被投似的。
矮個子和大叔亦是臉色變換,有些不知所措了。
楊穎則看著吳勤,有些驚訝,接著她自己也感到不自在,當即起身指著年輕人喊道:“你就是莽夫!從一開始就想騙所有人,亂給彆人扣帽子。”
說著,看向其他三人:“哼,隨便你們怎麼想,反正就像黑馬說的那樣,投票規則又沒有公布,你們投我我也不怕,相反你們投錯了人,什麼後果還不一定呢。”
說完,楊穎也起身轉身就走了,心跳加速著感覺非常刺激,又有點暗爽。
年輕人則是整張臉直接黑了,狠狠地瞪著她,一副恨不得殺人的表情。
一切都亂了。
其他三人看著年輕人,也都沒有說話。
說好的五點討論,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距離晚上八點投票,僅剩下了三個小時。
“咋辦...該不會真的沒有莽夫吧?”紋身男糾結開口。
“不可能,如果沒有莽夫,不可能會給出這樣的信息,太不合理。”年輕人立刻反駁。
接著神情糾結了幾秒後,年輕人決然道:“就是他,他就是莽夫。”
“儘管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他是莽夫,但目前來看,最有嫌疑的還是他,不要被他表現出的淡定給騙了,事實就是他行為怪異,且一開始和你聊的時候沒有透露什麼有用的信息。”
聽著年輕人的話語,紋身男麵露糾結,也沒有說話,其他兩個人也沒有說話。
“那...投他?”紋身男滿臉糾結,又說道:“可我還是感覺那個女人更像莽夫,不能因為她表現得太蠢,就給她免死金牌,說不定她是故意的呢?”
“不,不。”年輕人神情糾結,“我去單獨和那個家夥聊聊,就知道了,你們如果願意相信我的話,到時候就和我投出相同的票。”
說罷,年輕人就申請凝重嚴肅地朝樓上去了。
剩下三人一臉糾結,不知所想。
......
吳勤躺在房間裡,等待著來人。
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楊穎走了進來,關上門,一副稍顯無措的樣子。
“怎麼辦?”楊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