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骨個屁啊......周軒瞥了許太上一眼,毅然決然的說道:“張哥彆打!我什麼都交代!”
張鐵柱:“......”
眾人:“......”
“你趕緊交代!你們掌教去哪了?他人呢?!”張鐵柱掐著腰,沒好氣道。
“他......他下山去了!”
“下山?”
聞言,大殿裡所有人齊齊愣住,連許太上、周太上等人也是一樣。
“下山乾嘛去了?!”張鐵柱問道。
“躲你們啊。”周軒歎了口氣,痛心疾首道:“我們掌教怕了!扔下我們自己跑了!唉......我命苦啊!張哥!這事你說我能咋辦?!”
“真跑了?跑哪去了?知道不?”
“不知道啊!我最近也一直聯係他!可我們掌教......那個王八蛋不理我啊。”周軒一臉悲傷。
聽見周軒這麼說,張鐵柱鬆開了手。
周軒說的情真意切,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真的憤怒,他怎麼敢在茅山罵靈空子?
在茅山罵茅山掌教,周軒還是茅山派的弟子,這不是活膩了麼?
不光是張鐵柱,連張鐵秀、盛修竹也信了周軒的話。
至於一眾茅山的太上長老,他們齊齊愣住,一個個默不吭聲,安安靜靜的看周軒表演。
“誰知道空子去哪了?說!”張鐵秀怒道。
“這個......我是不知道,我級彆不夠。”周軒用餘光瞥了許太上幾人一眼,拚了命的對張鐵柱使眼色。
張鐵柱看向許太上幾人,神色不善了起來。
“嗬嗬......周兒、許兒,孫兒,你們幾個是不是得表示表示了?”張鐵柱抱著膀,一臉冷笑。
周太上:“......”
許太上:“......”
孫太上:“......”
周太上和許太上還好說,孫太上不樂意了。
“張鐵柱!你怎麼說話呢?我和你爺爺一個輩分!你喊我什麼?!”
“喊你什麼?你聾嗎?喊你孫兒!小孫兒!”張鐵柱冷笑:“你彆磨嘰!趕緊告訴我空子去哪了!不然的話,嗬嗬嗬......我現在就翻臉!”
“翻臉!你......你翻什麼臉?這裡是我們茅山!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孫太上怒道。
“不是我撒野的地方?是嗎?”張鐵柱一臉賤笑,回頭看向盛修竹:“道尊啊,我在茅山撒野行不?”
盛修竹:“??????”
盛修竹先一愣,而後笑了,猖狂大笑了起來:“嗬嗬,哈哈哈......行!OK的!鬨吧!撒野吧!出了事本座擔著!”
眾人:“......”
“聽見了吧?道尊同意了!”張鐵柱一臉壞笑,色眯眯看向許太上幾人:“犬淫丸聽過沒?給你們嘗嘗啊,保證你們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你......張鐵柱,你彆亂來!這裡是茅山!”
“狗盛子!你亂說什麼?這裡是我們茅山!不是你嶗山!”
“什麼狗屁道尊?狗盛子你彆亂說!小心我們茅山與你不死不休!”
“......”
周太上、許太上、孫太上等人都怒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周軒禍水東引,會將他們牽扯進去。
實話實說?
那不是坑了蕭暮,坑了靈空子麼?
可撒謊的話,他們不在行啊。
“嗬嗬......是嗎?秀兒,犬淫丸伺候。”
“好嘞大哥!”張鐵秀一臉奸笑,手裡出現一把犬淫丸:“吃了犬淫丸!快活似神仙!保證你們飄飄欲仙,欲罷不能!見了母豬都走不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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