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狂哭喪著臉,一嘴是血,心中滿滿的無奈。

心說,他也不想當這個變態,但張鐵秀不讓啊。

“大哥,我攔他了,但攔不住,血子喜歡血。”張鐵秀笑嗬嗬道。

“好吧。”張鐵柱看了楊玉堂的屁股一眼:“小心點,彆讓他貧血死了。”

“放心,等會我讓血子給他吐回去。”

血狂:“??????”

張鐵柱:“??????”

“怎麼個吐法?!”張鐵柱一臉呆萌。

“嘿嘿嘿......當然是嘴對嘴了。”張鐵秀邪魅一笑:“大哥!我讓血子給你表演一個!”

“好好好!表演吧。”

血狂:“......”

血狂走到楊玉堂身前,剛張開嘴。

這時,地牢的大門再次打開,祿景山火急火燎走了進來。

“清玉!嶗山來人了!”

聞言,張鐵柱、張清玉幾人齊齊一怔。

“嶗山來人了?”張清玉看向張鐵柱。

張鐵柱聳聳肩,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祿景山進了牢房,說明了情況,嶗山掌教孫道玄親自來訪,華順意、聶政、鄒元英幾人也在。

“大半夜的他們來乾嘛?!”張清玉納悶。

“說是......找張鐵柱和盛修竹的。”祿景山看向張鐵柱。

“找我?”張鐵柱一愣。

“是這麼說的。”祿景山點頭。

“大哥,你怎麼看?”張清玉問道。

“見見吧,看看他們有啥事。”

張清玉讓祿景山去接客。

龍虎山封了山,孫道玄等人都在山外,祿景山馬上去安排。

張鐵柱和張清玉離開地牢,去了大殿。

張鐵秀沒跟著,留在地牢繼續收拾楊玉堂等人。

......

龍虎山,大殿。

在祿景山的接待下,孫道玄、華順意、鄒元英等人進了大殿,除了他們幾人外,楊玉祥也跟著來了。

“孫掌教,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張清玉笑著看向孫道玄,抱拳拱手。

雖然張清玉年輕,是孫道玄的後輩,但已是龍虎山掌教,一言一行都代表龍虎山。

在孫道玄的麵前,張清玉不能弱了氣勢,那樣便等於丟了龍虎山的臉麵。

“張掌教客氣,我們這麼晚冒昧來訪,你彆見怪。”孫道玄抱拳還禮,笑著開口。

華順意、聶政、鄒元英幾人向張清玉抱拳,打過招呼之後,齊齊看向了張鐵柱。

“鐵柱,你近來可好?”華順意笑道。

“還行。”

“盛修竹呢?他不是與你在一起嗎?”聶政問道。

“盛子?還睡覺呢吧。”張鐵柱撇撇嘴。

“睡覺了?這麼早?”鄒元英一愣。

“喝酒喝多了,估計還睡呢。”

眾人:“......”

“張掌教,方便帶我們去見見盛修竹嗎?”孫道玄看向張清玉。

“方便,自然方便。”張清玉笑著點頭,心裡犯嘀咕,孫道玄這麼晚來乾嘛。

而後,一行人離開大殿,去了偏殿。

推開偏殿門,便聽見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眾人順著呼聲傳來的方向望去,便見盛修竹渾身上下隻穿了條白褲衩,赤身裸體躺在地上。

孫道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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