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就是壞蛋!大壞蛋!”

聽見"壞蛋"二字,張黎陽嘴角抽搐。

從出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他壞蛋。

這裡的吵鬨聲,也引來了很多人。

雖然這事張黎陽是清白的,但也沒監控,任憑芳芳怎麽說。

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之間,路人一定是本能的願意相信女人。

張黎陽頭都大了,不論自己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清。

“我什麽也沒做啊!我真是......”張黎陽欲哭無淚,險些出手。

“兒子!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吧!自己做了什麽壞事!你都老實交代了!”

張黎陽:“??????”

聽見易天策的話,張黎陽差點把後槽牙咬碎了。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幸災樂禍!”張黎陽轉身,一腳踹在易天策褲襠上。

“哎呦!兒子!你想讓你爹我斷子絕孫啊!”易天策捂著褲襠,嗷嗷慘叫。

聽見易天策的話,芳芳更加篤定,張黎陽就是壞人。

不然的話,他朋友怎麽會讓他老實交代?

他又怎麽會氣急敗壞的踹自己朋友命根子?

就在這時,芳芳的父親帶人來到旅館。

“爸!你終於來了!就是他!”

見到自己父親,芳芳手指張黎陽,立馬開始告狀。

芳芳的父親很老,看模樣得60多歲了,身子骨很薄弱。

不過雖然身子骨弱,但帶來的人可不少,讓他說話很有底氣。

“就是你害的我女兒?!”

張黎陽:“......”

“不是!我害她什麽了?!”張黎陽惱怒。

芳芳的父親打量了張黎陽一眼,看向身邊穿著白袍的中年人:“範師傅,這事你怎麽看?”

張黎陽順著芳芳父親的目光看去。

中年人穿著白袍,胸口的位置綉有太極圖案,背著手,目光來回打量著張黎陽。

“嗬!原來是南洋的降頭師。”

張黎陽:“??????”

易天策:“......”

張黎陽一臉無語,這都什麽跟什麽?

從說話中年人的身上,他隻能微弱感受到修煉過的痕跡,擺明是個半吊子。

還南洋降頭師?!

瞧不起誰呢!

一聽這話,芳芳父親急了:“範師傅!這事您看怎麽處理?”

芳芳也是一臉驚恐,躲到了自己父親身後。

聽見"降頭"兩個字,四周的圍觀者一哄而散,生怕倒黴。

要知道,南洋那邊的降頭可是很邪門的,而且十分惡心。

走廊裡,隻剩下張黎陽丶易天策還有芳芳父親一夥人。

“嗬嗬......放心,交給我。”範大師笑了笑,邁著囂張的步伐,走到張黎陽身前:“年輕人!姓甚名誰?師從何處啊?”

南洋的邪術也是分派係的,很多也是由我國傳過去,被那邊發揚光大的。

畢竟是混江湖的,範大師多少懂點。

他這麽說,也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能耐,抬高自己的身價。

“姓甚名誰?嗬!你有資格知道嗎?”張黎陽冷笑一聲。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猖狂了。”範大師眉頭一皺,聲音冷了下來。

“我現在給你機會認錯,你如果不珍惜,嗬嗬......那就.....”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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