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邢司方麵的技術支撐多來源於花了很多年才基本完備的數據庫。
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要辦理各種各樣的證件,這些證件便是數據庫內的重要數據支撐。
再加上現在整個社會趨於智能化、實名化,去到任何地方都必須要出示和自身相符合的身份證件,才讓這個數據庫越發完備,必要時刻這個數據庫就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這也是為什麼沈林等人總能在最短的時間查到一切想查詢的資料,但有句古話說的好,天道忌滿,人道忌全,既是人間之事,自不可能萬全。
這麼多年來鑽了數據庫空子的人比比皆是,其中不乏一些居心叵測之徒,他們為了逃避法律的製裁,或是為了隱藏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會故意偽造身份或是隱藏行蹤,甚至利用假身份生活數十年之久。
但這一點在判官的古卷裡並不存在。
任何人都不可能瞞過判官的眼睛,因為判官掌握的是一個人最根本、最原始的信息,這些信息是刻在靈魂深處的,無論他們如何改變身份、如何偽裝,都無法逃脫判官的審判。
就像此刻陳峰的眼前,這古卷上記載著有關於杜華的所有信息,郭守義的名字就在其中,二人之間的一段往事,也隻是頃刻間便被塵封所執行。
郭守義的父親,也就是郭文斌,早年間算是第1批下海的商人,多年經商積攢了不少家底,娶了個美貌的妻子杜雨琳。
可在郭守義的身上,似乎真的驗證了那句男人有錢就變壞的道理,郭文斌與自己的秘書搞到了一起,甚至在得知自己妻子已經懷孕之後,仍舊沒有斷了這個關係。
杜雨琳知曉此事後,便向郭文斌提出了離婚,郭文斌欣然接受,甚至還為此打了官司,爭奪這個未出世孩子的撫養權。
最終由於郭文斌屬於過錯方,再加上杜雨琳極力爭取,所以這個孩子就被判給了杜雨琳。
孩子出生之後取名杜華,由母親一人獨自撫養。
而在杜華出生之前,郭文斌就提前幾個月出生了,這件事情對杜雨琳的打擊很大,生活的苦楚和情感上的傷害,讓她對這個孩子有了一種極為複雜的情感。
杜華就在這麼偏激的生活環境下長大,在這期間他從不知曉自己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直到後來,杜華釀下慘案,郭文斌通過人脈關係,托人出示了杜華的精神鑒定報告,而後又在近兩年裡將杜華轉到了自己名下的醫院。
那個年代,信息庫還隻是一個概念,並未完全開始建設,所以若不細查,這件事情很難被人發覺。
看到這裡,陳峰便大概明白了二者之間的關係,以及事情的經過。
好一個瞞天過海,暗度陳倉。
陳峰退出了判官殿,看著麵前憑記憶畫出來的療養院平麵圖,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想此次審判該如何設計了。
通過這二人的生平資料來看,郭守義和杜華簡直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過著截然不同的人生。
杜華從小在母親的打罵中長大,日子過得貧寒不說,又缺少正確的引導,所以從小就偷雞摸狗,惹的人憎狗嫌。
而這個郭守義,從小就生活在優越的家庭環境中,享受著父母的寵愛和優渥的生活條件。他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從小就展現出了聰明才智和出色的能力。
命運似乎總是充滿了諷刺和戲謔。儘管兩人有著部分相同的血脈,但他們的生活軌跡卻截然不同,仿佛是天壤之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