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思成聽到這話率先糊塗了:
“你們專案組負責的案子在咱們內部都傳開了,不是說這個凶手自取正義行審判職權嗎?
我沒搞懂,這種出發點的作案,和失蹤本身有什麼關聯?”
盧思成的這番話也正是魏子啟的心聲,失蹤案牽扯到讓專案組都會介入,事情的發展可是越來越奇妙了。
沈林翻看著自己麵前的幾份卷宗認真的作出解答:
“我們目前對此也隻是猜測,是懷疑,沒有實際證據。
但這段時間我們提邢司接到的失蹤案大概有七八起,都是女孩,最小的剛剛成年,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五六。
這些失蹤案件,起初並未引起我們專案組的直接注意,畢竟我們的重心一直放在審判外一的連環殺人案上。
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逐漸發現這些失蹤案件之間存在著微妙的聯係——所有失蹤的女孩,在性格、生活背景或是某些行為模式上,都不符合常識中對好女孩的定義。
在這些失蹤的女孩裡,有的叛逆與家人關係緊張,有的沉迷於網絡世界,早就荒廢了學業。
有的則是社會邊緣人物,甚至賣身求榮,她們的生活軌跡似乎都偏離了“正軌”。
這種共性讓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些案件,開始懷疑它們是否與我們專案組調查的案子有關。
直到現在,我們也不能完全確定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所謂的審判標準是什麼。
如果這些女孩在他的眼裡是罪人的話,那麼這些女孩的失蹤很可能會是下一次審判案的先兆。”
沈林的話傳到在場幾位的耳中,魏子啟立馬看向了一旁的劉曉東,劉曉東低頭翻看了一下失蹤女孩的信息,隨後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的確,咱們城市失蹤的這些女孩絕大部分也都是一些早早輟學,混跡於不良環境之中的少女,她們或是因為家庭原因,或是因為個人選擇,走上了與大多數人不同的道路。”
盧思成那邊顯然也已經有了結果,三個城市加起來到目前為止失蹤人數已經達到了二十七人。
且這二十七人裡,絕大部分都是社會邊緣的女孩,她們的生活充滿了掙紮與無奈,仿佛是被社會遺忘的角落。
剩下的少數,雖然目前看不出什麼關聯,但至少足以成立沈林所代表的專案組的觀點。
魏子啟良久沒有說話,他皺眉思索著這些信息,所以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或許是這個以審判為主的連環殺人案凶手當前的舉動,並不符合先前魏子啟對此人的心理測寫。
但目前也沒有任何證據能夠排除這種可能,畢竟失蹤了不少人,這件事情如果不重視看待,後果將不堪設想。
魏子啟深吸一口氣,目光在在座的每一張臉上掃過,最終定格在沈林身上,沉聲道:
“沈組長,你的推測很有道理,我們不能忽視這種可能性。
既然三個城市的失蹤案件都指向了同一類人群,且存在時間上的高度關聯性,那麼聯合辦案就顯得尤為迫切。”
“我同意,”盧思成緊接著表態,“我們不僅要迅速整合三個城市的失蹤人員信息,還要深入調查這些女孩的生活軌跡,尋找她們之間可能存在的共同聯係,以及她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