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呂娜一聽張文雄承認了,捂著臉哭了。
程偉皺著眉頭道:“老張也太不講究了,這都是惹的什麼事兒啊?這不給我們丟臉嗎?”
楊思遠和林暮雪都無奈地搖搖頭。
“你承認就好,你說怎麼辦吧?”打人哥凶神惡煞地說。
“怎麼辦?我都承認了,還要怎麼樣?”張文雄哭喪著臉。
在他看來,以他的身份地位服軟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啊。
“怎麼樣?我馬子被你白摸?不報警已經是對你法外開恩了,知道嗎小子!”打人哥粗聲粗氣。
“那你要怎麼樣?”張文雄氣勢上已經完全被壓製。
“拿一萬塊錢吧,這事兒就這麼結了!”打人哥點上一根煙,摸了一下腦袋道。
“一萬塊錢,你這不是訛人嗎!”
張文雄家庭條件很一般,彆說一萬塊錢,一千塊錢他都拿不出來。
何況現在還沒發工資呢,就算發了工資估計也就一千多,一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這麼多錢。
“那好啊,我不要錢了,我報警,讓警察跟你說去!”打人哥道。
“你報警,有本事你報警,還說師兄摸了那女的,有證據嗎?疑罪從無懂不懂?師兄,你不用怕,他們指控你要舉證的,沒有證據定不了你的罪!”呂娜恨恨地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你說的啊,行,我現在就報警!”打人哥一聽就炸了。
還狂起來了?
“彆,有話好好說,彆報警!呂娜你閉嘴,不要再說了!”程偉趕忙道,對張文雄說:“老張啊,你這次是被人家抓現行了,一萬塊錢雖然多,但也得給啊,不然警察來了,不僅要賠錢,還得拘留!到時候單位也瞞不住了,你怎麼辦?”
呂娜真是書呆子,這時候還說什麼疑罪從無,人家女的一口咬定你摸了,而且剛才張文雄都承認了,這事兒十有八九警察會認定性騷擾。
就算不認,鬨到派出所,名聲上你洗得白嗎?
吃虧的還是張文雄。
真是個豬隊友!
呂娜一聽程偉嗬斥,一臉不服,本來還要吵,但看了看眼前形勢,投鼠忌器,強撐著把嘴裡的話咽了下去,在一旁生悶氣。
“我是被冤枉的啊,可能也就蹭了她一下吧,就要拿一萬塊錢嗎?天下哪有這樣的事兒啊?”張文雄滿臉委屈。
“怎麼,想耍賴?剛才你可是親口承認了,周圍這麼多人都聽見了!反悔的話老子打死你!”打人哥如同滾刀肉,揚言又要打張文雄。
張文雄嚇得趕忙往後一縮,如同一隻受傷的羔羊。
“彆彆彆,有話好好說,千萬彆動手。一萬塊錢太多了,能不能少一些?”程偉斡旋道。
“不行,一萬塊錢已經夠給麵子了,我老疤在江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要飯的。不給錢也行,我也不報警了,我找人把這小子給打殘!”老疤惡狠狠地說。
張文雄又嚇了一激靈。
“現在是法治社會,打人要進監獄的!”呂娜道。
“哈哈哈,笑話,老子這麼多兄弟,隨便找一個頂替就行了,再說,局子誰沒進去過?不過這小白臉,又白又胖,要是進去,嘿嘿。”老疤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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