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張天陽大喝一聲。
“你他媽!”小胡子剛要開口罵,瞬間表情凝固了,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原來是張少啊!”
“胡克,怎麼回事兒?”張天陽皺著眉頭說。
“哦,沒多大點兒事兒,這個彈鋼琴的小女孩兒彈得不錯,我大哥今天的貴客想叫過去認識一下,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橫,竟然敢對我動手,那不是太歲頭上動土?不得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胡克顯然知道張天陽的身份,但對他也不是多忌憚。
一個普通副部級公子而已,在京城雖然說有些地位,但遠遠算不上手眼通天的人物。
再說,副部和副部差彆很大。
交通部無非是管政策、管項目,不算是實權領導。
尊敬就可以了,用不著特彆懼怕。
如果是京城公安局長,雖然也是副部,但長官刀把子,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彆說局長,就算是一般的副局長,也得萬分尊敬。
“老胡,你也是京城道上的場麵人物,明人不說暗話,這位大少你惹不起,趕緊走吧!”張天陽目光一凜,擺擺手道。
胡克一驚,連張天陽都說這個年輕人身份不一般,那肯定有點兒來頭。
但是,無論他是什麼身份,今天注定護不了這個小女孩兒周全!
因為,點名要他的人,是個極為恐怖的存在。
胡克眼睛中閃過幾絲神采,道:“張大少,要是這件事是我老板吩咐的,憑你的麵子,肯定說怎麼著就怎麼著,我立馬回去跟我老板說話,但這女孩兒是我老板的貴客想認識,這位貴客,嗬嗬,說句僭越的話,您肯定惹不起!”
“胡可,你也是場麵人,我給你麵子,但你說這話就太猖狂了,到底是誰?我去跟他說話!”張天陽不高興地說。
彆說梁少出麵,就算是他出麵,胡可和黃代就應該給麵子,不應該在這裡繼續瞎比比。
雖然胡可背後的黃代是京城道上數一數二的大哥,但自古民不與官鬥,怎麼敢在他麵前囂張?
“張大少,既然你這麼問,那我就告訴你吧,黃哥背後的貴客,是周家周大少!”胡克眼中閃現出得意的色彩。
“周紅兵?”張天陽驚呆了,如果是周紅兵的話,十個他也不敢惹啊。
人家一根小指頭就比他腰粗。
本來想充當梁江濤的小弟,幫他往前衝,沒想到卻衝到鐵板上了。
胡克洋洋自得,抬出了周少這座大山,就算是張天陽,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張天陽在心裡略一比較,想到他身後站著的是梁少這座大山,頓時心裡又有了底。
周少雖然是周老嫡孫,年紀輕輕就當到副廳級高位。
但梁少背後可是站著梁家和林家啊。
兩家力量聯合起來,絕對可以穩穩壓周家一頭。
想到這裡,他再沒有絲毫疑慮,高聲道:“就算是周少也不行!”
“張少?彆怪兄弟沒有提醒你,這可是周少點名要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在這兒也擋不住!”
胡可有些不相信地道,沒想到張天陽竟然敢拂周少的麵子!
在四九城裡,誰敢擋周少?
就算張天陽的爹是副部級,但在周家麵前,也就跟炮灰沒什麼兩樣。
“既然如此,張少,那彆怪兄弟不客氣了!”胡克眼中寒光一閃,他必須不折不扣落實周少的指示。
“胡克,你可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
“我管你是誰?誰都不管用!”胡克大聲叫道。
“”他是梁家的嫡孫,梁江濤梁少!”張天陽朗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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