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裝病吧。”南晚煙怎麼可能不見莫允明,他才剛做完手術多久,撂下一句話,她便疾步朝門口過去,打開了外屋的門。
莫允明坐著輪椅,懷裡抱著食盒,桃花眼沾染水汽緊緊地凝視著她,南晚煙著急了。
“舅舅!外麵這麼冷,你剛做完手術,快進來,彆凍著了。”
“好。”莫允明跟著南晚煙進了裡屋,見她臉色發白,眉頭一下皺起來,“你你,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他在院子裡陪兩個小家夥一起等消息,於風說晚晚已經結束手術了,目前出不了什麼岔子,他便讓人先帶兩個小丫頭去休息了。
又等了晚晚許久,卻始終不見她回來,才得知顧墨寒一直來人,晚晚一直得不到休息。
所以他才忍不住過來她,怕她累壞了,卻沒想到她的臉色竟那麼難。
南晚煙將門關好,聞言摸了摸腦袋,笑了下,“不礙事,倒是舅舅不應該來的,你才手術完,要好好休息。”
這一番你儂我儂甜甜蜜蜜的畫麵,仿佛他們才是夫妻似的。
顧墨寒哪裡還裝的了病,仿佛一頭被搶了心之物的野狼,凶狠煞氣,不過實在虛弱,再凶也隻能是表情,語氣軟綿綿的。
“誰準你進來的,給本王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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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南晚煙!
對他就答不理,對莫允明就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壞透了!
莫允明有些震愕的向顧墨寒的方向,“他居然醒了?”
南晚煙望著黑沉著臉的顧墨寒,這廝怎麼不裝病啊,而且還對舅舅那麼凶,她壓了壓火氣,向莫允明。
“是,不過舅舅彆聲張,王爺蘇醒的事情暫時還不能讓外人知道。”
莫允明臉色冷沉。
隨便想想都能猜到,顧墨寒打得是什麼主意,他不在乎顧墨寒跟皇家的爭鬥,他隻在乎顧墨寒明明醒了,怎麼敢困住晚晚。
顧墨寒心裡酸澀又惱怒,強撐著胸口的痛處,佯裝若無其事,冷冷的著莫允明,“說那麼多乾什麼,你過來。”
莫允明的目光陡然多了幾分殺氣,“你怎麼跟晚晚說話的!”
“閉嘴,”顧墨寒冷笑,眼神陰狠,“有你說話的份?”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火星四濺,隻有彼此才知道彼此在意的是什麼。
“顧墨寒,你吃火藥了啊,我舅舅來我,有你什麼事,你才給我閉嘴!”
南晚煙覺得顧墨寒莫名其妙,她舅舅心疼她,護著她有什麼問題,跟吃錯藥了一樣凶神惡煞的,哪裡有半點病人的模樣。
“舅舅你彆管他,有些人雖然受了傷,但還是一樣討人厭。”
他討人厭?
顧墨寒的臉色黑如鍋底,忽然覺得胸膛處的傷更疼了。
南晚煙怎麼隻知道向著表裡不一的莫允明,還幫著莫允明罵他?!
他剛想說話,南晚煙卻已經轉移了話題,問莫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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