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顧墨寒回到溪風院以後,先去了沈予,可惜沈予還沒有蘇醒。

他蹙眉,回了自己的屋子,褪去了身上的墨袍,動手換起藥來。

胸口的傷快好了,但後背,仍舊慘不忍睹。

紅褐色的傷痕,隻有零星幾條愈合了,其餘的,結了痂,又撕破。

顧墨寒一張俊美的臉上神色如常,忍著劇痛為自己纏上繃帶。

就在這時,於風回來了,一眼瞧顧墨寒在上藥,“王爺,屬下來吧。”

他趕回府裡時,就聽說王爺沒有被兩個小主子理會,黯然神傷的回了院子,所以匆忙的趕了過來。

顧墨寒抬眼著他,有些意外,“你的臉怎麼了?”

於風的臉頰上,有一個火紅的巴掌印。

於風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進了屋裡,“這……剛才湘玉姑娘賞的,說是,男女授受不親。”

顧墨寒麵無表情,“南晚煙養出來的人,當真跟她一個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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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倔又暴,對待不喜歡的人,向來界限分明。

“王爺,屬下給您上藥。”於風訕訕的笑著,不敢多說,等他見顧墨寒背後的傷口時,滿眼詫異。

這後背的傷口可不是刺傷,明顯是棍杖之刑,皮開肉綻的,這麼重的傷,王爺竟一聲不吭。

於風的眉頭緊蹙起來,小心翼翼的為顧墨寒包紮,上藥。

包紮好以後,顧墨寒換上乾淨的黑袍,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痛楚,隻是眉宇間,稍顯冷清落寞。

於風著,都忍不住心疼起顧墨寒來。

王爺明明就在乎王妃,否則也不會去國公府守著王妃,生怕王妃受欺負。

如今卻跟王妃分道揚鑣,連後背的傷沒有人治……

當然,這也怪不得王妃,畢竟王妃憎分明,王爺之前讓她診治側妃的事情,定是讓王妃心裡不悅了。

但他實在不想著這對璧人就這樣越走越遠,忍不住開口勸道。

“王爺,恕屬下多嘴,您和王妃再這樣下去,恐怖很難有轉圜的餘地了,要不您還是服個軟,跟王妃和好吧?”

和好?

南晚煙不會給他機會。

他也不可能厚著臉皮,任由南晚煙踐踏,他是王爺,是赫赫有名的戰神,若是被女人下了臉的事情傳揚出去,他還怎麼立威?

不過那兩個小丫頭……

顧墨寒有點頭疼,而腦海裡又浮現出南晚煙在國公府裡發生的一切,臉色瞬間陰沉起來。

南晚煙差一點就被人算計了,還是那麼陰狠的招數,他絕不會放過丞相夫人和那個妄圖想玷汙南晚煙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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