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麵色嚴肅地朝他們走了過來,停在雲恒的跟前。

封央和南晚煙都低下了頭,畢恭畢敬地站在雲恒身後。

雲恒更是麵色如常地向沈予打招呼,“沈侍衛,可是有什麼事情?”

沈予隻是掃了一眼雲恒身後的兩個侍女,覺得眼生,卻沒有多想,便朝雲恒拱手道,“少將軍,確實有件事情需要您的幫助,還請您隨我來一趟。”

雲恒蹙了蹙眉,雖然他放心不下南晚煙,但現在隻能跟著沈予先離開。

他轉身,刻意用指使下人的語氣,對著南晚煙和封央道,“白芷,你也不是第一次隨本少將軍入宮了,你帶著封央去蓮花池那邊等本少將軍吧,等事情處理完,本少將軍再回來找你們。”

“宮裡可不比外麵,你們倆都注意點,彆弄臟了主子們的衣裳。”

選妃是在禦花園,蓮花池離禦花園有點距離,應該碰不上麵。

“是,少將軍。”南晚煙和封央齊齊彎下腰,很是恭敬地回答。

雲恒跟沈予離開,見沈予也沒有認出她來,南晚煙更是放心不少,跟封央一起,腳步不停地去了蓮花池。

她還以為,蓮花池那邊沒人,沒想到格外熱鬨,聚集了眾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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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少是熟悉的麵孔,就連江如月都在。

南晚煙的眉頭瞬間緊蹙,怎麼回事,不是說賞花宴嗎,這些人不在禦花園,來這裡做什麼?

真是冤家路窄。

她當機立斷的道:“封央,走。”

兩人如此低調的轉身要離開,卻忽地被人叫住了,聲音十分的熟悉。

“喲,那位妹妹彆走了,賞花宴不在禦花園,在這裡舉行呢,你是哪兒來的人啊,怎麼著這麼麵生?”

原本江如月正在高談闊論,忽然到不遠處的南晚煙和封央,還以為也是同來選妃的人,便故意調高了音調。

難得有長得這麼一般的人,可彆走了啊,沒有綠葉怎麼襯得出她這朵紅花嬌豔呢。

江如月出了名的嗓門大,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所有視線齊刷刷朝著南晚煙去。

南晚煙和封央頓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南晚煙特彆了解江如月,這種人最好麵子,要是當眾忤逆她,隻怕會被纏上。

她跟封央就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說,有的人或嘲笑或不屑,指指點點的道。

“天啊,長得如此普通,也敢進宮選妃來?”

“她穿的還是素布麻衣,佩戴的發釵也是那麼的廉價,一就不是什麼名門出身,也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江姐姐,您這麼高貴,可彆與她走得太近。”

江如月著所有人都貶低、諷刺南晚煙,相反把她捧得高高在上,虛榮心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勾唇輕蔑一笑,扭著腰肢道,“唉,現在很多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喜歡自取屈辱,不過也好,有這種人襯托,才顯得我美豔呢。”

眾人一陣哄笑,江如月無聊的玩著頭發,“怎麼都這個時辰了,還不見太後和太妃娘娘的影子?”

封央聽著這群人對南晚煙出言不遜,袖子裡的暗器早就探了頭,她冷鬱帶有殺意的目光鎖在江如月的身上,卻被南晚煙輕輕握了握手腕。

這群人見風使舵慣了,而江如月明顯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她今日的目的並非虐渣,而是為了得到小蒸餃的下落,不能節外生枝。

封央見南晚煙如此,眼中的殺意褪去,老老實實的呆在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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