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重重跪拜,“見到郡主安然無恙,臣心裡,甚是激動!”

什麼?

郡主?!

雲雨柔懵了,環視著這些將她眾星捧月的大夏使臣,不由得張大了嘴巴,“我竟然是大夏的郡主?!”

雲雨柔也不是個蠢貨,一下就大概的捋明白了,難怪高管家從她小時候開始就這麼護著,並且為了她,能夠赴湯蹈火獻出性命,原來,是她的身份不簡單……

高管家重重的點頭,“是,郡主,您就是我們大夏的郡主,臣不會認錯的!”

南晚煙著那些朝雲雨柔下跪行禮的大夏使臣,眼眸冷鬱。

現在這個場麵,簡直就是一團亂麻,而她更是覺得心中憤恨,雲雨柔竟然堂而皇之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好,那她倒要,就當著她的麵,雲雨柔能怎麼順理成章的取代她!

顧墨寒側目了一眼南晚煙,見她的臉色有些差,不由得蹙眉,卻又不能說什麼。

這時,太皇太後一臉嚴肅地開口問道,“雲雨柔,今日大夏使臣們來,說你是大夏的郡主,手裡還有大夏的信物,你可知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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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雲雨柔拿不出來,這件事情便能了結。

說實話,她不是很相信雲雨柔手裡,真的有所謂的信物。

雲雨柔有些怔愣,下意識地了高管家一眼。

高管家立馬低聲提醒道,“郡主不要擔心,隻需要將臣讓您好好保管的那東西拿出來便可。”

話落,雲雨柔立馬反應過來,從懷裡摸出她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高舉在眾人麵前,“可是這個?”

紅玉一出,所有大夏使臣的眼神都亮了,有人立馬開口道,“這就是大夏皇室才會有的赤麟玉啊!”

“赤麟玉從不傳給外人,果然沒錯,柔妃就是我們大夏的郡主!”

顧墨鋒和太皇太後都驚了,似是沒料到那玉佩竟然真是大夏的信物。

顧墨鋒卻微微眯起眼,總覺得這玉佩好生熟悉,到底在哪兒見過呢……

顧墨寒到雲雨柔手裡那塊紅玉時,臉色也倏然一沉,蓄滿濃墨的眸子裡充滿冷意。

這塊玉他記得很清楚,是南輕輕以前經常佩戴的,並且,南晚煙也有一塊!

當初他還為此事問過南晚煙,是不是丞相府人手一塊,原來竟是大夏皇族的信物!

那他的疑惑,現在可以得到論證了,晚煙的身份,真的不簡單……

顧墨寒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南晚煙的眼眸卻驟然縮緊,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原來所謂的信物,就是這玉佩,雲雨柔手裡的紅玉,跟哥哥送給兩個小丫頭的禮物一模一樣!

可惜她之前帶孩子跑出宮,覺得這兩塊玉佩太顯眼,便都讓舅舅收起來了

可是,她記得娘親遺物,這玉佩顯然是被丞相夫人搶走了,最後淪落到南輕輕的手裡,雲雨柔怎麼可能會有?

南晚煙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指著雲雨柔手裡的玉佩,眼裡充滿質疑。

“雲雨柔,這塊玉佩分明是南輕輕的,如今怎麼會在你的手裡,成了你自幼佩戴的信物?!”

這是南輕輕的玉佩?

聞言,眾人不免心裡一驚,急不可耐地向雲雨柔,想要個說法,就連太皇太後,也都蹙眉不解。

那些大夏使臣們自然不知道南輕輕是誰,但樣子,裡麵似乎有什麼誤會。

高管家臉色一沉,冷瞪了一眼南晚煙,像是不滿她拆台。

而顧墨鋒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玉佩了,確實是南輕輕一直隨身帶著的。

他向雲雨柔,眼神極冷,逼問道:“這玉佩,的確是本王的前王妃所擁有的,本王常見她佩戴,你怎麼會有?”

有不少驚異好奇的視線此刻都彙聚在雲雨柔的身上,都在等她的回答。

她不免緊張地後退半步,舉著赤麟玉的手都有些不穩。

這些消息都太快太猛的朝她砸來,她壓根沒有反應的機會,一時間還真的沒找到理由解釋這塊玉的來曆,“我,我可以解釋的……”

南晚煙卻不給雲雨柔喘息的機會,泛冷的眸子如刀剜著雲雨柔,語氣沉冷而氣勢十足。

“你解釋什麼?”

“解釋你偷了彆人的東西,還是,解釋你頂替了其他人的身份地位,妄圖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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