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都不至於這麼厭棄嫌惡他!”

女皇發泄著心中積怨已久的不滿,墨言的臉色卻在刹那間僵硬起來,整張俊臉都緊繃著。

女皇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在朕來,為人夫,尤其是正夫,是絕對不能欺辱、打壓自己妻子的,更不能做出那種寵妾滅妻的事情來。”

“晚丫頭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還是一心向著他多年的妻子,可他卻對糟糠之妻這麼嗤之以鼻,幾番折辱,你說說,這種人眼瞎心盲的,是不是個畜生?”

顧墨寒的壞話,她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成日裡都在跟乾惜抱怨,恨自己當初沒能早些找到南晚煙,將她帶回來。

若是此刻顧墨寒就站在她的眼前,她肯定要將那是非不分的男人抽筋扒皮!

墨言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低垂著眉眼,胸間仿佛被棉絮塞滿了一般。

“夫妻本是一體,對自己的正妻,更應當視作掌心寵,此話不假,甚有道理,西野的帝王先前做的事情,的確人畜不如,所以他年紀輕輕便妻離子散,也是報應。”

女皇很滿意,卻又聽他低沉的開口:“但墨言聽聞,後來的西野帝王改了不少,他的眼瞎心盲治好了,誠心懺悔,發誓此生隻有鳴凰公主一人,全心全意疼公主和孩子。”

“他現在,隻求一個贖罪的機會,妻離子散換做誰也很難承受,墨言聽聞那西野帝王最渴望有個家,家破了,他的打擊甚重,想必此番傳聞,是真心的。”

“什麼?”女皇冷笑一聲,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著墨言,“你可知道,你口中的帝王是怎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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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是帝王,隻不過大夏的皇族向來團結,登基之前極少有殺戮,朕還算有那麼點慈悲心,可西野的王爺皇子不少,在內政大亂的時候,他卻一騎絕塵成了帝王,他的手段和城府,必定令人心驚。”

“這樣的人,怎麼會有真心,怎麼會悔改?!他隻有滿腹算計!妻離子散,朕他舍不得的,怕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自己的孩子吧!”

“朕不相信他會對晚丫頭好,不然,晚丫頭就不會想要離開,她就是被傷得體無完膚,痛不欲生了,倘若那個男人站在她的麵前,朕相信,她絕不會放過他!”

墨言忽然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俊臉上的臉色驀然寸寸發白,他低下頭,不再言語。

女皇的聲音卻變得冷硬又充滿殺意。

“朕是不願主動挑起戰爭,怕百姓會因此處於水深火熱的境地,如若不然,朕真想直接踏平西野,為朕的鳴凰報仇!”

“希望那帝王也做個人,就守著他的西野吧,彆來攪亂晚丫頭的生活了。”

乾惜也緊繃著臉,氣憤不已。

墨言仍舊低著頭,聲音低低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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