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光線帶著塵埃,在兩人視線交彙處,散發出迷離朦朧的色彩。
南晚煙著他深情,卻又侵略性極強的眼神,渾身僵硬起來,呼吸也不受控製。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整個人被他深深壓在床褥中,那俊美無雙的容顏近在咫尺,節骨分明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被他牢牢地禁錮在側。
“晚煙,給我吧,好不好?”
“不行!”南晚煙突然清醒,她用力掙了掙手,卻絲毫掙脫不開,心中竟莫名的慌亂。
“顧墨寒你冷靜一點,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一時歡愉並非良策,你渾身都是傷,到時候傷口再裂開,得不償失。”
顧墨寒卻恍若未聞,手扣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輕輕地,纏綿至極,嗓音前所未有的暗啞和愉悅。
“晚煙,你擔心我?”
“無礙,隻要你彆用力反抗,配合點,我的傷就不會裂開,不會有事。”
兩人溫熱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橙色的暖陽下,空氣裡,添上了一層彆樣曖昧的氣息。
南晚煙睜大了眼睛,從俏臉紅到耳根,臉蛋往一邊躲去,儘量不給他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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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寒,你,你給我清醒一點!你現在的身體情況很糟糕,我估計你體內可能有幾種毒混著發作,你現在就毒發了,趁機會我得給你治,你先放開我。”
他不聽,低頭咬住了她的耳朵,南晚煙整個頭皮發麻,“顧墨寒,你真不怕出事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顧墨寒輕笑一聲,他渾身滾燙,總感覺有什麼在體內橫衝直撞,折磨的他難以忍受,可著懷裡的人,他的心就安定了。
“晚煙,你是我的皇後,我的女人,夫妻之事,理所應當。”
“你彆反抗我,我不想弄疼你,我說過,我要對你好的……”
他愈發猖狂,囂張,南晚煙不敢太用力反抗,不敢踹他,畢竟他傷的太重,傷口才處理好的,萬一再踹傷,她真怕他死了。
於公於私,顧墨寒都不能死,可她想用手推開他,卻被他完全扣住,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這情形,不知為何竟讓她回憶起在大夏時,最令她害怕恐慌的時候。
當初,她生安安和鬨鬨兩個小家夥時,難產了一天一夜,整個人痛到半昏迷狀態,怎麼都生不下來。
其實她已經記不得當時的具體情況了,隻是記得她當時很怕,怕自己死了,兩個女兒還小,以後怎麼辦?
也怕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她身為母親,真的恐慌不已,那時候好像也有人,像現在這樣緊緊地抓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後來她才順利生下兩小隻,從鬼門關裡逃過一劫,活了下來,但這段記憶,她永生難忘。
此刻被顧墨寒死死的抓住,聲音呢喃,她竟莫名的恍惚,好像感覺當初抓著她手的人,就是顧墨寒。
但這不可能的,她生孩子的時候,顧墨寒還在戰場上,絕對不可能來到她的身邊……
身上忽然一涼,南晚煙才驚覺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