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她就得是我的,光是在旁邊著,默默祝福自我安慰,有什麼意思?”
要麼圓滿,要麼破碎的圓滿,他向來如此。
程遠話音一落,顧墨寒和夜千風的臉色都有些變化,目光古怪地盯著他。
不知為何,他們總覺得程遠這話,是專門說給他們聽的。
就連於風,都感到詫異,他沒跟程遠打過交道,但這人一直都是吊兒郎當,不著調的狀態,為何今日,竟變得有些狂妄和偏執?
程遠見沒有人接他的話茬,忽然又將折扇打開搖了搖,笑得人畜無害,“遠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前幾日到個戲文,那戲本子上男女之間的情便像這般糾纏不休,遠覺得奇,這才拿出來說一說,怎麼夜公子和皇上的表情,都這麼凝重?”
說著,他又哼哼兩聲,“罷了,以後不跟你們開這些玩笑了,無。”
夜千風蹙眉,顧墨寒卻微微眯了眯眼眸,深了他一眼,想說些什麼,這時,陸宴安已經拉著南晚煙,朝清時殿裡走去。
“說了這麼多,皇妹該嫌我囉嗦了,宮宴就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先進殿吧。”
“好。”南晚煙不知道身後顧墨寒幾人的情況,點頭隨皇子們進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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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眸瞟了顧墨寒一眼,見他神色如常,這才安心了些。
等宮宴結束,得跟姨母要解藥才行,隻要顧墨寒的病情還在控製範圍,吃解藥還是有點作用的。
顧墨寒一眾人跟著進殿,顧墨寒的身後卻忽然傳來一陣令他厭惡的聲音。
“沒想到今日大夏和天勝的宮宴,西野的皇上也來了?”
夜千風和程遠的神色未變,也未回頭,徑直往裡走。
顧墨寒的墨瞳驟然變冷,修長冷白的手指不著痕跡地摩挲的下,回眸對上秦逸然那雙不可一世的眸子。
秦逸然的穿著依舊隨性狂放,盤起的頭發並沒有那麼工整,旁邊還有幾綹被編成鞭子,帶著天勝獨特的特色。
他小麥色的肌膚在落日下添了幾分異域感,微微抬起的下頜,彰顯出他的豪邁跟狠佞。
秦逸然勾唇似笑非笑地盯著顧墨寒,眼裡的敵意溢於言表。
在他身後,那個從不開口的幕僚依舊畢恭畢敬地彎著腰,暗處的眼神深不可測,了顧墨寒一眼,隨後便收回目光。
與之前不同,秦逸然這次還帶了幾個天勝的大臣前來。
那些個大臣們都朝顧墨寒行了禮,其中一名叫何長弓的文臣,卻盯著顧墨寒的臉出神,仿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