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南晚煙為難地了眼手邊的酸棗,低下頭,一臉歉疚地向秦隱淵賠罪。
“抱歉崇凜王,您的好意臣女心領了,但臣女自小不喜歡吃酸,恐不好下咽。”
說著,她伸手去拿自己最不吃的核桃酥,“臣女還是吃點核桃酥吧。”
秦隱淵沒有說話,半眯著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南晚煙將核桃酥吃下,卻沒見她有半點不喜的意思。
相反,她笑容溫柔滿足,好像真的很中意這點心。
屋裡安靜下來,南晚煙的掌心已經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麵上不得不繼續裝作鎮定,將核桃酥艱難地咽下。
兩人沉默著坐了半晌,秦隱淵始終盯著南晚煙,幽幽開口。
“對了,本王聽說孟姑娘過去十年,因為長相的問題未曾出過門,但本王你生的國色天香,也不像有問題的樣子,這麼久不出門,到底為何?”
南晚煙羽睫輕顫,早猜到秦隱淵目的不純,果真是為了“盤問”。
但她也提前想好了說辭,處變不驚地泰然應話。
“崇凜王有所不知,臣女過去十年不曾出門,是因為體弱多病,走兩步路都會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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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母親心係臣女,請遍各路名醫,這才將臣女漸漸調養好了,我也跟著那些大夫們學了不少的醫術,至於有關我長相的那些傳言……”
她衝秦隱淵嫣然一笑,多了幾分少女的困擾和不解。
“臣女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傳出來的,隻能說人言可畏,不過,臣女也不在乎這些事情,所以就沒理會。”
秦隱淵挑眉,直勾勾的盯著南晚煙,狀似隨意的道。
“原來如此,不過本王很好奇啊,孟姑娘十年沒出門,一出門就初露鋒芒,還敢自薦進宮給太後診,就不怕萬一失手,皇上治你的罪?”
他的眼神帶著審視的意味,南晚煙故意裝的緊張,局促不安地攥了攥衣袖。
“崇凜王所說,臣女和父母也都考慮過。”
“臣女進宮來,並非為了功名利祿,隻是因為曾經受過病痛折磨,想力所能及的幫助人罷了,若是太後的病嚴重,臣女束手無策的話,就不會接手。”
“好在太後的病症,還在臣女能夠處理的範圍內,所以……”
秦隱淵似笑非笑,“孟姑娘倒是個奇人,跟本王印象中的某位故,頗為相似……”
“孟芊芊”的氣質,和南晚煙很像,臉能偽裝,但眼睛偽裝不了,她的眼睛太像了。
不過,孟芊芊的喜好與做事細節,確實跟南晚煙截然不同,難道,真不是她……
秦隱淵沉默良久,忽然想到那日在懷若殿裡到的兩個小男孩的背影。
“本王還聽說,你帶了兩個徒弟進宮,怎麼沒到他們二人的身影?”
南晚煙心中驟然一緊,卻不緊不慢道:“崇凜王說的,是知墨和曉墨吧。”
“那兩個孩子性格活潑,每日都在幫臣女做事打下手,此刻應該是在藥房裡,給太後調配今日要用的艾灸膏。”
“男孩嘛,生性是活潑些,”秦隱淵毫不在意,“讓人將他們帶來,本王也瞧上兩眼,混個眼熟。”
事已至此,南晚煙不能不從,隻能小蒸餃和小包子的隨機應變力了。
她喚來宮婢,那宮婢卻為難地蹙眉道,“崇凜王,孟姑娘,現在恐怕不方便。”
南晚煙詫異,秦隱淵也麵露疑惑,“為何?”
宮婢小心翼翼地開口,“方才太後宣兩位小藥童進殿伺候,此刻他們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