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的速度不快,還被撞了一下,所以整個馬車塌掉一般,溫思爾隻是有些懵,並沒有受傷。
等到被一旁的侍衛七手腳的拉出來時,溫思爾還是一臉的空白。
不是,國公府的馬車真就這麼粗製濫造!?
還真被李源蕭說中了,彆說到徐州了,這才剛出京城就塌了!
“哈哈哈哈——本公子說什麼來著,溫大人,你們國公府就破敗窮酸這樣!?後麵你跟我們跑去徐州吧。”
李源蕭帶著嘲諷的大笑遠遠的就傳了過來。
溫思爾沒有搭理他,她抬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抬眼,就對上了陸繹瀾那雙帶著幸災樂禍笑意的眸子。
她吐出一口長氣,皮笑肉不笑的著他,“王爺方才為何撞我們?”
陸繹瀾桃花眼微眯,語調慵懶,“溫大人這話本王可就不明白了,這道路狹窄,不小心磕磕碰碰實屬正常,本王怎知你們的馬車這麼經不住事兒?”
溫思爾沒說話,她一轉眼,盯著旁邊天地就是不她、一臉心虛的白雲瀟。
雖然她們的馬車起來樸實單調,但是也絕不可能是那種隨便一撞就會散架的粗製濫造品,著陸繹瀾和白雲瀟的模樣,溫思爾還有什麼不明白。
陸繹瀾這個狗男人動了手腳,趁機打擊報複呢!
溫思爾隻覺得火氣衝天,幾乎要背過氣去。
國公府就準備了一輛馬車,溫慶墨不可能好心的多給他們準備,原本覺得沒有什麼,可是現在馬車散架,他們要怎麼去徐州!
溫思爾胸脯起伏,一雙杏眸含怒,“王爺用這些下作手段處處阻撓我,莫不是和徐州那邊的人是一夥兒的。”
這話說的有些重,可見溫思爾是真的生氣了。
陸繹瀾倒是頗為納罕的打量了她幾眼。
這人向來油嘴滑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副嬉皮笑臉沒脾氣的模樣,倒是還真沒見過這幅發火的模樣。
而且奇怪的是,他竟然也不覺得冒犯,甚至覺得……他這幅模樣起來生動了不少,像是褪去了一直掩藏自己的那副殼子,變得活靈活現起來。
陸繹瀾神色幽幽,臉上笑意不變,“溫大人為何會懷疑本王,可有證據?”
溫思爾盯著他了片刻,在心裡默念了幾句“身份有彆,不要生氣”,然後扯了扯嘴角,“也是,是下官運氣不好罷了,請王爺恕罪。”
她又恢複了那副裝模作樣的模樣。
陸繹瀾不滿的“嘖”了一聲,忽略心裡那股不對勁,隻對著人招了招手,“既如此,本王大人不記小人過,邀溫大人同乘可好?”
溫思爾心中警鈴大作。
她就知道陸繹瀾又在打什麼壞心思!估計又想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試探她,這一出不僅僅是為了報複她惡心他的那些話。
也是為了抓她的把柄!
溫思爾連忙後退幾步,一副惶恐的模樣,“多謝王爺好心,這就不必了,馬車雖然壞了,但馬匹還在,下官可以騎馬!”
說著,她扭頭就匆匆的往那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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