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爾回去的時候臉上都是帶笑的。

她腳步輕快了不少,等到回到屋裡,也是心情不錯的。

阿允見到自家少爺這副模樣,就有些開心不起來了,今晚見到的事情太多了,他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但是有件事……

“少爺,王爺他忽然說要取消和小姐的婚約……這可怎麼辦?”

溫思爾“啊”了一聲,“什麼怎麼辦,這不是好事嗎?”

和這個狗男人劃清界限,她求之不得。

但是阿允顯然不這麼想,“雖然……雖然王爺脾氣差了點,但是礙於這層婚約,彆人都不敢欺負少爺。”

“要是突然回去說取消婚約,外麵的人指不定要怎麼想呢,說不定以為王爺厭棄了少爺,到時候就會有麻煩找上門來……”

溫思爾聞言,沒忍住笑了一聲。

沒想到阿允小腦袋瓜裡在想這麼多有的沒的。

她有心逗弄人,笑道:“但是畢竟男未婚女未嫁,你總不能讓堂堂王爺給你家小姐守寡吧?”

阿允的臉色僵了僵,顯然他也意識到了這是不可能,於是肉眼可見的沮喪了起來。

溫思爾的表情正了正,對著他說道:“阿允,要想真正能在京城立足,隻想著依靠彆人是不行的,隻有你自己強大起來,才能真正的贏得尊重。”

她這話像是說給阿允聽得,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就算回去之後有人找麻煩又能怎麼樣,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我能收拾的了一個,自然也就能收拾千千萬萬個。”

阿允聽的睜大了眼,隨後忙不迭點頭,起來很是被鼓舞了一番士氣。

溫思爾隻是笑了笑,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她最近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危機,像是有什麼不受控製的大事要發生一樣。

溫思爾覺得自己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快點處理好徐州城的事,回去拿到官職,找到溫慶墨背後的人,手刃敵人報仇。

然後她就可以想辦法悄無聲息的離開京都,到時候天高任鳥飛,她又有一身醫術傍身,想要什麼生活得不到?

到時候離著陸繹瀾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遠地,甚至去師父那裡去避兩年風頭也是可以的。

她乾肯定,陸繹瀾這兩天的一些奇怪行為,肯定不是決定放過自己了,而是在背後憋什麼大招呢!

要是再不快一點,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溫思爾覺得事情簡直是史無前例的緊迫起來,她起身,低聲道:“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阿允立時有些緊張,“去……去哪裡?”

自家少爺每次出門去都是一番腥風血雨的,他不緊張才有鬼。

溫思爾沒有發現他的緊張,隻是從袖口拿出來一片草葉,“我找到了一些線索,明天決定先去山上。”

線索?

阿允有些納罕的湊上前溫思爾手裡的草葉子,一片平平無奇的葉子罷了,這算是什麼線索、

許是出了阿允的疑惑,溫思爾好心解釋道:“這是一味草藥,是那天見那個自稱流民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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