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毅這麼說,那滿麵虯髯的男子指了指牆角邊的幾口大箱子說道:“小兄弟,你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呢?你那邊的幾口大箱子,那些都是咱們在賭坊裡質押的東西,你儘管打,不要在乎我們能不能付得起這錢。”
“這樣太好了。”
楊毅笑眯眯的說著,緊接著他眼睛又是一亮,驚訝的叫道,“咦,我這是不是又糊了?”
“嗯!”
“哦!”
“是!”
聽了這話,另外三人都不由的伸長了脖子,了一下楊毅手裡的牌,頓時感覺不對勁了。
這才剛剛把牌弄好,怎麼對方又胡了,難道打麻將也有春天這一說嗎?
“來,我今天的手氣實在是太好了。”
楊毅此時忍不住哈哈大笑,那表情說有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緊接著有幾人又開始洗牌,抓牌,打牌。一圈下來,另外三個人臉上此時都陰沉如水。
因為楊毅的天真無邪的嗓音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我胡了。”
“不好意思,又胡了。”
“今天運氣真的好,在胡了一把。”
……
就這樣打了四輪之後,那個瘦小的男人率先堅持不住了,喊一聲尿急病離開了牌桌。
他走出房間,對著那個中年男子將牌桌的事情說了一遍。
中年男子聽了瘦子的描述,一臉陰沉的站在外麵質問道:“我們三個合夥打不過那小子嗎?”
“黑爺,我感覺那小子不太對勁啊。”
那瘦子連忙解釋到,“我也打牌打了那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碰到那麼邪門的事情,你說會不會是修真者在從中搗鬼呀?”
“不可能!”
那中年男子聽的搖著頭說道。
他之所以敢開賭坊,是因為所有賭坊都有嚴密的陣法保護,一旦發現賭桌有一絲真氣的波動,都會第一時間被檢測出來。
這就是他們防止修真者在賭桌上作怪。
除非是問天大能的強者或者是一些能力比較特殊,能夠接觸到天地法則之類的東西,才能夠擺脫這種監視。
但是一個問天大能如果需要金銀珠寶的話,隻要開口,那就會有無數的人爭先恐後的去給他送去,根本就不需要來這樣的地方。
“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真的是見鬼了?我們三個聯合起來打一個那也得有機會。”
“可是那家夥沒摸幾張牌就直接胡了,而且還都是自摸,你說這樣讓我們怎麼玩下去啊?”
聽了瘦子的話,那中年男子想了一會兒要說道:“那應該是有很強的記憶力,能夠記住多張牌才能做到,這樣來對方是個高手。”
“那不就無敵了。”
瘦子聽了失聲說道。
“哼哼……在賭桌上哪有什麼無敵不無敵的。”
那中年男子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今天我們算是走眼了,正好我也已經好多年沒有碰上對手了,我去會會他。”
說完他便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直接坐在了瘦子剛才那個位置上,著楊毅笑眯眯的說道:“牌局無法讓人久等,剛才那位說肚子疼,在上大號,我來替他玩兩把。”
楊毅當然也知道原因,但是並沒有戳破,隻是笑眯眯的點著頭說的:“好啊,好啊!”
那中年男子一坐下,那另外兩個人就明顯有些緊張神色,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正在洗牌的那兩雙雙手上。
一雙骨節修長,隱隱的放出一種玉質的光澤雙手屬於楊毅的
另外一雙則是滿手的疤痕,樣子似乎像是經曆過無數的創傷。
就這樣在洗牌,抓牌,胡牌這般又過了半個時辰左右。
楊毅依然滿臉笑容的將自己麵前的牌推倒了,驚喜的叫著:“咦!好像我又胡牌了。”
此時那中年男子的臉色猶如死了親人一般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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