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你在做什麼?”
方彤魚小心翼翼走進書房,看到蘇清黎正在研究書法,
一張張白紙上,寫滿了娟秀的字體。
清逸婉約,賞心悅目。
這一看就是蘇清黎寫出來的毛筆字。
“這些都是九庭寫的字,我找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蘇清黎隨口回答了一句。
方彤魚仔細看著白紙上寫的字:
貪狼、巨門、祿存、文曲、廉貞、武曲、破軍、紫微。
她看不懂。
但她知道,這些和玄學有關係。
而蘇清黎以前可沒少在茅山清修。
這不可能是趙九庭寫出來的,
這是蘇清黎的字跡!
方彤魚渾身直打顫,看著蘇清黎那絕美的麵容和眼神,隻覺得十分詭異。
如果不是因為關係非常好,她已經被嚇跑了。
“瘋了瘋了!”
方彤魚內心在呐喊,有些心疼自己的好閨蜜,竟然因為死了丈夫,得了癔症。
這明明是你自己寫出來的字,和趙九庭有什麼關係。
哪有什麼趙九庭,都是你幻想出來的。
之前用趙九庭的手機打電話,恐怕也是蘇清黎自娛自樂。
但是方彤魚又不敢拆穿,她害怕刺激到蘇清黎,引發更嚴重的精神問題。
所以,隻能把恐懼壓在心裡,默默承受。
“彤魚,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蘇清黎問了一句,
其實她也沒指望對方能幫她找到丈夫,
因為她的丈夫是一具行屍,可不是活人。
所以,正常手段是沒有用的。
還是要靠她自己。
“還沒有消息。”方彤魚搖了搖頭,假裝沒有任何發現,
哪怕蘇清黎真的沉浸在幻想中,她也要小心翼翼的維護這個幻想,不能刺激到好閨蜜。
看破不說破。
以免造成更大的精神傷害。
“我再去睡一會,有消息立馬告訴你。”
方彤魚找個借口走出了書房,
蘇清黎點了點頭,還在研究天文地理。
走出書房後,方彤魚已經沒心思睡覺了。
悄悄拿出手機,翻找通訊錄,找到了備注信息為蘇教授的聯係人。
也就是蘇清黎的父親蘇軒。
電話沒有打通,現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
所以隻能先發幾個消息:
“叔叔……”
“您的女婿死了……”
“清黎好像有點不正常……”
……
與此同時,
趙九庭被眼前的蘇清黎親吻著。
莫名熟悉的口感。
與新婚夜那晚吸乾他的女邪祟,很像。
但這一次,
老婆的舌頭沒有伸長。
也許是因為口琀玉蟬的緣故。
趙九庭一把推開了老婆,碧綠色的眼瞳,凶狠瞪著。
仿佛要吃人一般。
你不是我老婆!
“九庭,怎麼了?”
蘇清黎開口說話,美麗的眸子中滿是不解,
她輕輕咬著嘴唇,上麵的口紅淡了不少。
“是因為我回家晚了,你在生我的氣嗎?”
蘇清黎感受到了屍身上的憤怒,試圖解釋,
但是還不等她解釋,
趙九庭身上的長毛,張牙舞爪,
像是在挑釁一般:
來啊!
把你的毛也亮出來!
你不是能伸出長舌頭和觸角嗎!
趙九庭忘不了新婚夜那晚撞邪遇害的場麵。
現如今他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什麼也彆想從他身上吸走。
命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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