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確定關係也隻有短短幾天,但對於夏油傑來說,卻像是找到了缺失已久的那塊拚圖,他與悟,兩個人合在一起才是最強,就算成為了彼此的戀愛對象,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至於與同性相愛是否會招來彆人異樣的目光?拜托,這兩個家夥可是比任何人都要高傲且自我的存在,隻有他們無視彆人的份兒,又怎麼會在意那種完全不會對他們產生影響的看法和眼神?
夏油外出行走的本質是為了散心並且尋找答案,但某種程度上,如今的他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並且得到了更多。
”也許會回家看看,“夏油思考了一會兒這樣回答,“剛剛還與母親通了電話,她說她想養一隻貓。”
他終於露出了這個年紀原本應當擁有的柔軟笑意,它由普通的對話和瑣碎日常構成,期間摻雜了一點兒清新的甜味兒和偶爾由戰鬥帶來的凜冽氣息。也許夏油找到了答案卻不自知,但在他意識到自己唇角上揚的弧度比之從前多了幾分真意後,改變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或許在回家之後,他會給母親一個擁抱。
作者有話說:
不可能日萬,這輩子都不可能
上了二十四小時班後又花了一上午的時間完成主任要求的任務,下班後人已經半死不活了,感覺咒術師都沒我這麼卷
第33章 遊戲記錄
裕子女士很普通,如同到與她的鄰居或是每天都過著規律且無趣生活的家庭主婦一樣,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她在結婚之後就放下了自己的事業安心在家打理一切,仿佛像是彙入汪洋的一滴水,存在感低到幾乎沒有可以稱道的地方——夏油有時甚至覺得,母親似乎沒有自我,她將一生都奉獻給了家庭,把自己的時間分給了丈夫和兒子,卻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每天做著同樣的瑣事,偶爾提起少女時代騎著單車去橋上遊玩的時候,眼中帶著光。
因為就讀咒術高專的事情,夏油與父母之間的關係一度變得非常僵硬,但以裕子女士生病為契機,這種糟糕的現狀得以被改變。固執的中年男性原本不想跟逐漸長大成人的兒子低頭,但裕子女士卻在回家後給男人遞了杯茶,道:“傑君是很可靠的類型。”
她仍舊溫溫吞吞,仿佛沒有一點脾氣,但不知道為什麼,男人看到妻子尚有些蒼白的麵容,僅動了動唇,卻沒有發出聲響。也許他想到了自己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昏昏欲睡時,傑君蓋在他身上的外套、也許想到了那孩子坐在妻子床邊笨拙地削蘋果,又或者,他想到了傑和他的同期們並肩而行時,臉上露出的張揚笑意。
在那一瞬間,他沒有反駁妻子的話語,隻是輕咳一聲,單方麵停止了這段對話。
夏油傑到達熟悉的那條老街時,正好是早上九點鐘,太陽已經升起,日光照在身上也讓人多出了幾分暖意。他將手插在衣袋裡緩步前行,思維有些飄散,但硬要說的話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大概是注意力不太集中,他迎麵撞上了急匆匆跑過來的少女,對方看起來年紀不大,也不排除外表減齡的可能性。那女孩兒懷中抱著的書籍散落一地,夏油見了,隻能無奈地蹲下/身子幫對方拾起來。
女孩兒似乎是很內向的類型,她抱緊書本低頭鞠躬,過長的劉海擋住了眉毛;“非常抱歉……那個,給您添麻煩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