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興致勃勃地開口道:“說到新聞,我跟真帆告白了!”說這話的時候,他滿臉寫著‘自豪’與‘驕傲’,如果不是因為在教室內,他可能會表現得更加張揚,“我們約好了要考取同一所大學,如果一切順利的話,畢業後就結婚!”

說這話的時候他身上洋溢著一股子戀愛的酸臭味,讓吉田櫻和滿臉寫著嫌棄,不過如此純然且熱烈的情緒著實引人注目,就連夏油這種稍顯冷淡的類型都不由將目光投至戀愛中的少年少女身上,那是一種會讓旁觀者會心一笑的情感,如同鑽石般熠熠生輝。

是純愛派呢,夏油感慨。

硬要說的話,他與悟之間關係倒也無法用某個固定的詞彙來形容。年輕人們偶爾會有無法克製住衝動感情的時候,他們會躺在五條家的榻榻米上或是夏油公寓的那張床上相擁而眠,軀體緊緊貼著軀體,親吻對方的眼睫和臉頰、或是唇瓣。然而,被愛意包裹著的年輕人們從不肯走向最後一步,就算自詡為‘打破規則’的所謂最強,也免不了被自身編織的堅韌絲線困囿某處,所以,他們選擇控製自己的愛意和衝動。

直至他們可以真正隨心所欲的那天。

夏油並不知道自己在想到五條悟時那張臉上的表情究竟會有多柔和,幾個同期不由壓低了聲音在角落竊竊私語,有幾個女孩子甚至麵露暈紅,口中說著夏油君笑起來也很帥氣。

青春是被允許放肆的,所以稍稍張揚一些也沒有問題吧——學業也好,情感也好,甚至僅僅是討論午飯和晚飯要吃些什麼,都會獲得最單純不過的愉悅,提到這點,或許夏油也不能免俗。

無論如何,他還算是年輕人呢。

當然,本應該專注於學習的年輕人夏油君也免不了在當日的課業結束後繼續祓除咒靈,或是將注意力放在其他瑣事上。凪在夜間向他彙報了和屍魂界有關的事務,那位藍染君著實適合所謂的大場麵,他在背後主導了黑崎一護此時的命運,也暗地裡謀劃了朽木露琪亞的死刑。此番黑崎君前往屍魂界營救露琪亞,最終也不過是成為藍染叛離屍魂界的墊腳石,咒靈小姐心有戚戚焉,並且將話費的賬單發給了夏油。

藍染君想要立於天上也好或是與昔日同僚決裂也好,都與夏油無關,他隻是有些心疼自己超標了的通訊預算,並且下定了繼續賺錢的決心……總之,盤星教的教主夏油大人,在年紀輕輕的階段就已經開始操心起養家的問題了,聽起來著實過於淒慘。

黑崎一護和他的同伴們回到了空座町,他們仍舊需要繼續訓練,以便日後迎接來自藍染君的挑戰,無論從哪種層麵上來講,都是完完全全的熱血漫走向。

“相比之下……教主大人。”千葉也跪坐在一旁聽取了咒靈的報告,在其告一段落後不由語帶調侃地開口道,“雖然名為‘叛逃’,卻仍舊未被劃分至詛咒師的行列,如今也沒辦法瀟灑地表示自己可以隨心所欲,所以說——很辛苦啊。”

“我沒有那種魄力。”夏油毫不掩飾自己的短處,“也無需複刻那位藍染隊長的道路,也無需有任何相似之處。”

“我們暫時沒有與亡者世界接觸的必要哦,千葉君。”

“相當冷靜啊,教主。”

“隻是擁有自知之明而已。”

菜菜子在一旁不讚同地扯住夏油的頭發,開口道:“明明夏油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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