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顯眼,此刻已經回到了亞空間內,不過這並不影響它與夏油交談,他們偶爾會在腦海中交流,其他咒靈甚至會壞心眼兒地突然出聲,致力於嚇人一跳。
“你說的是……\'來了’?”它頗為疑惑地詢問道,“剛才那兩個死神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哦?”夏油百無聊賴地屈指輕彈杯壁,他似笑非笑,“隻是在閒時胡言而已,玉藻前。”
狐狸再次在亞空間裡翻了個白眼。
若說誰對夏油這些年地變化感受最為直觀,那定然不是五條悟或家入硝子,反倒是那些與夏油朝夕相處的咒靈。咒靈操使在某種意義上算是很寬容的類型,大概是因為自己收服的咒靈中有太多個性十足的家夥,他也不願抹除對方的神智,某種意義上,夏油的確將這群家夥視為可以交托信任的夥伴。
玉藻前在剛剛與夏油相遇的時候,對方還是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孩子,雖然跟五條悟混在一起時恨不得掀翻天花板,但本質上卻也算是‘規則’的推崇者。可如今,年輕的咒靈操使跳出了曾經自己給自己劃分的固有區域,並將目光放在更為長遠的地方,平心而論,夏油從未擁有所謂的野心,迄今為止,他做出的一切改變背後皆有外因推動,若非如此,他也不願做出諸如‘變革’之類的決定。可既然已經選擇前行,那就無法再次停下腳步了,不會有人再對他和五條悟手下留情,他們行走在這條路上時,會遇到難以想象的困難與詰難。
但已經成長到如今這種程度的‘最強’們卻從未因此退縮。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所謂的成長吧。從少年至青年這段時間是人格定型的最佳時段。但夏油原本就是非常早熟的孩子,他不需要再依靠彆人去塑造自己的人格,反倒是無時無刻不在影響他人。早在尚未成年的時段,他就已經明確自身存在的意義了。
“……總之胡來也要有限度。”一直在沉默的朝也開口道,“彆忘了,你還有一篇論文沒有選題,夏油。”
會心一擊。
大概因為自己是曾經脫胎於在醫院一躍而下的少女身上的咒靈,朝總是對‘病院’或‘醫生’之類的因素有著超乎尋常的注意力,夏油成為醫科生後,每天忙忙碌碌不得空閒,朝偶爾會嘲諷幾句,但大部分時間都會沉默不語。
“請不要再討論這種話題了,朝。”就算強大至發出‘改變世界’宏願的夏油傑也不免被階段論文選題打敗,之前他有在跟硝子討論相關話題,然而他們一個主攻神經內科,一個主攻外科,所研究的方向也不儘相同,著實讓人十分苦惱,“我還有兩周,時間足夠。”
“可你馬上就要去舉辦一次集會,還要想辦法抽出時間去幾位特定的教眾家中拜訪,超忙哦,夏油。”朝毫不客氣地打碎了咒靈操使的幻想,“所以有什麼計劃的話,一定要儘快實施啊。”
“……你這家夥。”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頗為挫敗地上半身趴在了桌上,“住口吧。”
夏油君如何繁忙暫且不提,他在鈴木君與友人結賬外出後也放下手中的杯盞,與那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這家居酒屋。鈴木君大概已經做出了決定,他這會兒興致勃勃地跟自己的同伴分析在席官挑戰賽上將誰視為對手能夠讓晉級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說起來,我自入隊之後就將雛森副隊長視為憧憬的存在,不過僅憑我的能力,完全沒辦法成為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