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顯露在外的狼狽。

之前的外套和繃帶都被整整齊齊疊在床邊,散發著洗衣液殘留的香味兒,夏油甚至還給他準備了合適尺碼的貼身衣物。五條悟雙眼一亮,他興衝衝地整個人鑽進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又突然冒出來一顆濕漉漉毛茸茸的腦袋,大聲喊道:“好賢惠啊,傑!”

正在煎蛋的夏油:……不知道為什麼,好想打人。

“剛剛我接了夜蛾的電話,”他頭也不回地將吐司片從麵包機裡拿出來,在空盤上擺放整齊,“臨時任務,地點已經標注在郵件裡了,他說不用急。”

“哈?”五條悟的聲音從空曠的浴室裡傳出來,有些失真,“都說了給老子一天休假,夜蛾校長居然說話不算話。”

“據說是孵化中的一級咒胎,因為咒力波動相較而言比較強大,輔助監督就報給了夜蛾校長,請你親自出動。”夏油又將太陽蛋放在烤好的吐司片正中,“沒辦法,現在能夠獨當一麵的一級咒術師數量還是太少。”

七海雖然暫時脫離了咒術高專,但偶爾也會接收夜蛾傳達而來的任務,手機二十四小時保持暢通模式,甚至還配備了專屬的輔助監督,隨時準備跟他對接工作的一應事宜。可他也隻是剛剛申報二級咒術師,高層也不想將太難的任務派發給他,免得難得的人才就這樣隕落。上次灰原雄的事情不僅把咒術高專的大家嚇了一跳,那群高層的老家夥也心有戚戚焉,畢竟擁有才能的咒術師死一個少一個,就算他們天天想要把無上的權柄窩在手中,也要有命去享受才行——那些天才的咒術師們、包括五條悟,不都是擋在他們麵前的盾牌嗎?

何其諷刺,又何其無力。

夏油一直覺得按照咒術師們如今的工作模式來說,效率確實有些低下。日本境內大大小小的地方會生成無數詛咒,能夠成為咒術師的人比起全日本的人口來說,到底還算少數,‘窗’的工作人員就算二十四小時毫不間斷地監察,也無法顧及全部。

對此,夏油倒是有了一些想法,不過暫且隻是初步的構想,想要將其付諸於實際,也並非一日兩日之功。當初帶著星漿體離開已經是十分叛逆的舉動,當然,他倒是不介意再叛逆一點兒,隻不過還要細細思量。

比如說把最強咒術師五條家的家主拐跑之類的。

然而就算是要攪風攪雨,他也想將一應事務都安排得妥妥當當,時至今日,他不想再做所謂的無用功,更不想忍受無法改變現狀的無力感。如今跟五條悟感慨出聲,也的確是他的真心想法,關於這點,五條悟的感受可能比他更要直觀。

“冥冥有在申請一級咒術師評定吧,雖然按照等級劃分,二級的咒術師未必勝不過一級咒靈,不過今天這種非要讓我出馬的任務,想想看就不會簡單,啊對了,傑——”五條悟身上披了寬大的浴袍,就這樣大大喇喇地從浴室中走出來,頭上還頂著天藍色的乾毛巾,“給我多加一份培根!”

夏油傑頭也不回地丟了一罐果汁過去,試圖讓五條少爺安靜一點兒。

菜菜子和美美子也難得享受了一個不需要去上學的周末。兩個小家夥剛剛結伴外出晨跑,這會兒剛擦淨臉頰上的汗珠,頗為促狹地對著五條悟做鬼臉,五條也壓根沒有讓著小孩子的觀念,齜牙咧嘴地用更加浮誇的鬼臉作為回敬。

夏油爸爸覺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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