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夏油承認自己似乎永遠都做不到如同黑崎君這般灑脫,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位黑崎君的確是很好的朋友。
當然,浦原喜助對夏油傑和黑崎一護之間產生的交集樂見其成,而藍染……似乎也頗為興味。
而就這樣,偶爾雞飛狗跳、偶爾又平靜似水,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五條悟也開始像是真正的教師那樣、將他想要教授的一切儘數灌輸給自己的學生們。五條老師在本學年接收了三名新生,分彆是咒言師一族的末裔、名為狗卷棘的短發少年,出自禪院家的、雙胞胎姐妹之中的姐姐,禪院真希和出自夜蛾正道之手的咒骸,大家稱呼他為‘胖達’,意為熊貓。
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奇怪的三人組成為了五條悟手下的學生,名為禪院真希的女孩兒本應是天與咒縛,但以雙胞胎妹妹身上的咒力大大減少為代價,導致她身上也帶了點兒微不足道的咒力,平日裡戰鬥也以咒具為輔、體術為主的方式,倒是獨樹一幟。
這孩子在來到東京上學之前和家族的族長狠狠吵了一架,據說吵得很凶,五條悟倒是唯恐天下不亂,敲鑼打鼓地將真希接過來悉心教導,用他的話來說——隻要禪院和加茂兩家的爛橘子們不爽,他就會很爽。
很爽的五條悟仍舊在為人師表,而疲憊的夏油傑卻在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後,見到了由麵無表情的錐生零帶來的、看起來怯懦到下一刻似乎就要哭出聲的少年。
“……啊。”夏油看了看少年,又與隨著年齡增長而越發成熟冷酷的銀發男人,遲疑著開口道,“所以?”
“就是這樣。”錐生君雙手抵住少年的後背,將他向前推了兩步,“這孩子徘徊在盤星教駐地附近已經有兩天半了,大概是沒有勇氣求助吧。”
“我把你帶到教主麵前了,不用謝。”男人一本正經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不要害羞,有什麼想要說的話,說出來就可以了。”
少年滿臉寫著‘驚恐’,他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在錐生拍到他的肩膀後慌忙地後退兩步,話音中甚至還帶了幾分不易被察覺到的顫抖,“……請,總之,請不要靠近我,會死掉的!”
“喔……你是要說自己被惡靈附身了嗎?”夏油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懷中狐狸柔軟的皮毛,視線的落點在距離少年頭頂上方的虛空,而非他的雙眼,“很不巧的是,我很擅長處理惡靈相關的問題哦。”
錐生看到教主大人又開始忽悠小孩子,十分乾脆地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空空蕩蕩的房間。夏油很平和地招了招手,笑道:“不必擔心,時間還不算太晚,有什麼苦惱的話,對我傾訴一二也完全沒關係哦?”
大概是被教主大人平和的語調安撫了略顯緊繃的情緒,少年在深呼吸之後,磨磨蹭蹭地跪坐在夏油麵前,他垂著頭,再次開口時,聲音中仍舊帶著顯而易見的忐忑不安:“我隻是聽說這裡會幫人解決一些麻煩,和常人固有認知之外的難題。隻是……對我來說,也許不算是什麼麻煩吧,雖然真的很糟糕就是了。”
“那個……稱呼您為教主大人可以嗎?”少年緊握住放在膝間的雙手,他緊張到甚至在自己的唇瓣上留下了顯而易見的齒痕,“乙骨憂太……我的名字是乙骨憂太,教主大人能看見吧,”他順著夏油的視線回頭,然後又飛快地轉過頭來,“裡香,它是……裡香。”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