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月佯裝出熱情的模樣,向對方打了招呼:“您就是末廣鐵腸先生吧?我是異能特務科推薦來的新人。”

對麵的末廣鐵腸就這麼看著他,甚至是死死盯住他,就像是遇見了闊彆重逢的仇人。

“我之前看過您的資料,據說,你曾經單槍匹馬奪下了一整個要塞,斬殺了上百個狼人,您的輝煌戰績令人印象深刻。”

軍警這類職業的人都很看重平民對他們的評價,適度的恭維能夠給對方留下好的印象。

“我們以後會成為同事,請多關照。”

這樣說著,禾月伸出手去,想跟對方來一個程式化的握手。

麵對禾月的討好,末廣鐵腸卻毫無反應。

隻見對方站著一動不動,那雙漆黑幽邃的眼睛盯著禾月,目光仿佛深不見底的古井,冷冽刺骨。

眼神的壓迫感如此之強,如果禾月的意誌力稍微差一點,會果斷轉頭逃走。

這家夥怎麼回事?禾月在心裡嘀咕。

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至於表現得這麼冷淡。

眼見氣氛尷尬,禾月隻能又一次主動開口:“初次見麵,我叫——”

“森下禾月。”

沒等禾月說完,對方就先一步叫出了他的名字。

末廣鐵腸的話語如同冰山一般,帶著不動聲色的警告:“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禾月:“不好意思,什麼?”

禾月正迷惑著,就覺得手腕上一涼。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他手腕上多了一個手銬,手銬的另一端被握在末廣鐵腸手上。

瞬那間,凝固的空氣凍結了所有聲音。

禾月歪了歪頭,難以置信地晃晃腕上的手銬:“這是我入職的禮物嗎?”

末廣鐵腸:“森下禾月,犯罪組織的前任成員,曾經協助組織首領進行多項違法行為,後從組織隱退,涉嫌非法開設黑診所。”

一字一句的,末廣鐵腸毫無感情的宣讀了他的事跡:“以獵犬的名義,我在此將你逮捕。”

哈?

他的確加入過犯罪組織,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禾月無奈:“軍警先生,我重申一遍,我是特務異能科推薦來的人。”

禾月終於明白資料上那句 “末廣鐵腸缺乏變通能力”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死腦筋。為了貫徹所謂的正義,就連異能特務科的麵子也不給。

傻的可愛。

禾月並沒生氣,反而是一個惡作劇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悄然生根發芽。

那就來捉弄一下對方吧。

於是,禾月歎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攤開手:“好吧。”

“能被像您這樣迷人正義的軍警先生逮捕,是我的榮幸,請馬上把我送進監獄。”

眼見禾月如此配合,末廣鐵腸眼眸中泛起了0.1度的波動,似乎是為此感到意外。

但這之後,禾月話語一轉:“但我是個醫生,我家附近有幾個生病的孤兒,我今晚六點鐘要去給他們送藥,如果我進了監獄,誰去給他們送藥呢?”

佯裝思考了幾秒後,禾月又表示:“不如這樣,軍警先生,我把藥交給你,你幫我把藥送給那些孩子們,怎麼樣?”

說著,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藥盒,遞到末廣鐵腸麵前。

他那清澈的眼睛帶著乞求:“拜托了,軍警先生。”

末廣鐵腸盯著藥盒看了一會兒,似乎沒多想,伸手接過藥盒:“好,我會幫你送藥。”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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